却不知,她这副享受的模样,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难以忍耐的折磨。 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从未了解过女人的身子,可是,在刚刚在为她查看伤口、为她止血的时候,那里的风景被他无意间给看到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那地儿好奇怪、好神秘,和男人的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有点儿像......花儿..... 他想着,身子渐渐的燥热了起来,像被火烧了一样,喉咙里也干得厉害。 好渴! 南逸垂下头,凝视着怀里闭目养神的小妮子,见她正坦然的坐在自己的怀中,毫无戒备,一脸的享受,那模样,可当真! 小妮子长得可很美,弯弯如月的柳眉,俏致的鼻子,嫣红莹润的小嘴儿,瓷白如玉的肌肤,尖尖的下颌,再往下,便事纤细优美的脖颈,再往下,是她被开的裙子,白皙莹润的肚皮,再往下…… “咕咚……” 南逸情不自的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涨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总之,他很难受,难受的想把怀里的小妮子一番才好。 想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薄情不自的靠近了那张花瓣儿般的小嘴儿。 采薇虽然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却不表示她受不到,当她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面而来时,倏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那张的薄微微张着,似乎正要亲她一般。 采薇大怒,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决不可轻易饶过。 “干什么?” 她吼了一声! 男人被下了一跳,偷吻的计划不得不胎死腹中,他尴尬的直起身,那张微红的俊脸转了过去。 “咳,没事,我只是看看你睡着了没有!”他说。 女熬好红糖水送进来了。 南逸起了身,命女服侍她喝下去,自己则到殿后的小屋子里去沐浴。 现在,他的身上热得很,周身就像着了火一般,若不立刻洗了冷水澡,就会将他烧的失去理智,直到浸入冰凉的浴桶中,那股燎原的火热才渐渐平复下来,南逸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采薇在女细心地服侍下,喝了几口热乎乎的红糖水,身子瞬间舒坦了许多,小腹处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这会儿,她才有力想别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参加皇后的上巳节、被公主下杀令、南逸向她求婚、最重要的是,她的空间不见了! 空间为什么不见了呢?怎么就凭空的消失了呢? 采薇百思不得其解,又懊恼的想哭。 她之所以敢在里百无忌和公主对着干,敢和卫军厮杀,还不是仰仗着自己有空间! 若早知道空间已经消失了,她一定不敢那般鲁莽行事的。 还有,待会儿见了皇后,她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否则,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分分钟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儿。 如果那样,她就只能引颈待戮了,因为她已经没有空间可以帮她躲藏,也没有神兽可以为她撑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采薇瞥见了窗外当空的头,问了一句。 “回姑娘的话,现在正是午时了!”女福着身子,恭敬的回答。 虽然,这姑娘现在还不是她的主子,但从秦王殿下对她的态度来看,她早晚都会成为她的主子的,所以,提前向未来的主子献殷勤,应该算的上是一件儿聪明理智的事儿 “什么?午时了?艾玛!那边儿的宴会开始了吗?” 采薇一听时辰,顿时急了。 她是被皇后邀请来的,让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设计她,若是她再不知死活的去晚了,而且还是因为跟秦王在一起而去晚的,皇后不剥了她的皮才怪呢! 现在,她可没空间和神兽做后盾,所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明智之举! “姑娘,我要去宴会的现场,你能送我去吗?” 采薇从上坐起身来,开被子想下地,刚开被子,她忽然看到自己在外的两条*,不觉脸上一红,嗖的一下,又把被子盖回了腿上,心虚的打量起那个女来。 女已经看到采薇在外面的两条大白腿了,而且还眼尖的看到了丢在榻里边的亵,那亵上还沾了血迹。但是,她一点儿惊异的表情都没表现出来。 久居中,她深知道,有些事,只有不看、不听、不问、才是保命的明智之举。 “奴婢服侍您穿上吧!” 女拿过那条沾了血的亵,想要让采薇将亵穿回去。 采薇皱起眉头,看了看那条子,问道:“姑娘,你有月事带吗?” 她记得,娘亲杜氏,曾经用细棉布做过几条长方形的东西,据娘说那就是月事带,女热来月经时用的,相当于现代的卫生巾。 “有,姑娘请稍后,奴婢这就去给您拿。” 小女向采薇行了个礼,刚要出去。 采薇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再帮我找一身衣服来,这身衣服腌臜了,穿不得了!” 小女出去后,采薇忽然发现,自己把南逸的榻已经给染的七七八八了,那绣着青竹暗纹的云锦棉被,绣着步步登高图案的厚棉褥子,还有男人曾经拿来擦拭她血迹的纬锦的帕子,都血迹斑斑的,狈得很! 采薇的脸红了,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肚子刚疼时,男人那副着急的模样,又想到他检查了自己的‘伤口’,要给自己的‘伤口’敷药,不觉又是动,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捂着自己的脸蛋儿吃吃的笑起来。 南逸进来时,恰好看到女孩这副娇憨的模样,不觉扬起嘴角,清润的说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听到他的声音,采薇抬起头,见他穿着一件棉布的绯长袍,半敞着衣襟,敞开处,出一片健硕的肌,正不急不缓的踱步走进来。 采薇的脸更红了,支吾着说:“我在想,待会儿我该怎么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子给染脏了,我只带了这一件衣服进,另一件儿是舞裙,不能现在穿的!” 南逸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内务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子,待会儿咱们一起去赴宴。” 说完,将采薇从榻上抱了起来,像寝殿的后壁走去。 “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推着他的脯,抗议说。 南逸没有放她下来,边走边说:“我说过,世间的事,除了能,还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又来了,采薇头疼不已:“南逸,你想的是我,难道就不该听听我的意见吗?” “不须!” 他说着,人已经走到了连着寝殿的后面的一间小屋子,那五只的门口放着一架小小的花鸟屏风,绕过屏风,便可看到里面大约十多平米的空间,正中放了一只硕大的木桶,木桶里雾气氤氲,热气扑面,里面盛了热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美丽的花瓣儿。 浴桶旁边的架子上,放着香胰子、皂角、澡豆、巾帕等物,最上面的托盘里,还放着梳子胭脂和香料等。 南逸把采薇放了下来,放到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上,亲自上前来为采薇解衣。 采薇见状,反般的倒退了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 她敛下眸子,低声说。 南逸看了她一眼,一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只健壮的胳膊揽住了她纤细的身。 “采薇……” 他低下头,深情的望着她,那双曾经魅惑如妖的眸子如今清澈见底,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心灵一般。 “采薇,别拒绝我,给我一次机会,霍渊能给你的,我南逸照样都能给你,霍渊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在一起,过你想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好不好?” 这样人至深的告白,任谁听到了,都会心动的,何况这个人,乃是大晋国最为尊贵的嫡出皇子,而且恰好还是她藏在心底的那一个! 采薇的身子颤了一下,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这会儿,她多想任的答应了他,然后和他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可是,这也仅限于想想,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任,他们若是在一起了,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南逸......” 采薇舔了舔嘴,艰涩的说:“南逸,不是我要拒绝你,只是你的出身,注定使我们无法在一起,如果你执意要娶我为,我相信,就算你的母亲不对我动手,你的父亲也绝不会饶了我,甚至还会迁怒到我的家人,这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说着,她紧紧的抿住了嘴,眼圈微红。 采薇的话,虽然是在拒绝南逸,但却向他透漏了一个信息,她拒绝他,不是因为她上了别的男人,而是她有所忌惮,不敢嫁给他。 这项认知,让南逸到一阵狂喜,他的小妮子没有上别人,也终于对他的情做出了回应,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点儿回应,但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看到采薇微红的眼圈儿,南逸的心温柔的痛起来,摩挲着她瓷白的面颊,安抚的说:“薇儿,你放心,我许你的,一定会兑现,不管有多难,我定不负你!” 说完,情不自的低下头,对着那张朝思暮想的樱吻了下去。 “不,南,唔......” 采薇刚想反抗,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住了,他那条健壮的胳膊,藤条般紧紧的固着她的身,另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抗拒,也不容她逃。 双接触的刹那,积在心底的情如断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奔腾彭拜,让他煎熬了多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薇儿,薇儿......” 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喃喃着,受着她的馨香美好。 采薇本来是抗拒着他的,但是,看到他那温柔的眼神,听到他那缱绻的低唤,神使鬼差的,竟没有反抗,任由他亲吻起自己来。 在男女之事上,他的确是个生手,连亲吻都不会,只是在她莹润的瓣上辗转允着,还不时的轻咬一下。 采薇被他得又又疼,忍不住低声斥道:“喂,你走开——” 然而,就在她开口的刹那,男人忽然闯了进去,占领了城池,生涩的在里面拨着她的丁香小舌,受着她的甜美…… 在他猛烈的进攻下,采薇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她到自己的氧气有些不够用了,便推着他,含糊着—— “唔,不要……”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衫被尽数褪去,人也被他连拔起的抱在怀中,他一边忘我的亲吻着她,一边缓缓的将她放入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 “呃……” 温暖的水温,让她舒服得叹息了一声,男人没有离开,俯下身,一边与她厮磨着,一边伸出手,亲自为她清洗着身子上的污痕。 洗完后,女走进来,送来了刚刚从内务府取回来的衣衫。 那身衣衫,与采薇今天穿的那一身极为相似,若不仔细辨认,还真以为是她原来的那一身呢。 南逸将采薇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拿着巾帕亲自为她擦干了身上的每一滴水珠,又看着她将月事带绑在身上,到新奇极了! 采薇把那身新衣服穿在了身上,心里也很意。 若是跟他出来一趟,回去就被人看出换了一身衣裳,她的名声就不用要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