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雪莲的两张月票,一张宝贵的评价票,么么哒! ☆、第152章 故人来了 采薇回了御书房,卸掉了沉重的凤冠,头上一下轻松了许多,她散开头发,让自己可怜的头皮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柳,本先眯一会儿,有什么事儿记得叫本!”她掉了碍事的凤袍,毫无形象的扑在了榻上。 “是!” 柳捡起了被主子丢在地上的凤袍,暗自腹诽着,早就知道今天事儿多,昨晚还只管跟皇上整夜整夜的折腾,现在身子吃不消了吧! 采薇昨晚又彻夜未眠,今儿又顶着几十斤重的凤冠忙活了一上午,还在寿宴上吃了几杯,早就支撑不住了,吩咐完了柳,就撂下帐,一头钻进空间的闺房里,呼呼的睡起来,只睡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空间的时间比外面的长三倍,她选择在空间里睡,可以睡到儿再出来! 御花园中 朝瑰公主陪着采莲,一面给她指点着中的景物,一面和颜悦的与她谈着,御花园的景美极了,各种的亭、桥、廊、榭,各种华美的阙,美不胜收;松柏成林,郁郁葱葱,林下繁花,争相斗,各种奇峰怪石,千姿百态,重廊复殿,恢弘壮丽,倒映在水中,宛若龙城阙,风景如画卷,浑然天成,把采莲看得如醉如痴。 不知不觉中,两人走到了桥上,远望着水中丹碧辉映,疑是仙山楼阁。远远的,在水畔望见一座亭子,珠帘画栋,绿瓦覆顶,黄瓦剪边儿,绚丽多彩,金碧辉煌。 上面提着“采月亭”三个大字。 朝瑰走累了,提议说:“采莲姑娘,咱们到采月亭里去坐坐如何?” 采莲知道对方是个公主,能待她如此客气已经让她不尽了,因此听到朝瑰的提议后,忙附和说:“好啊,正好这儿离临水阁近,娘娘想找咱们也能找到!” 两人商议已定,相携着走近了采月亭,采月亭周围放着兰草,掩住了亭中猛的光景,直到两人走近了,才发现亭子中有人,是一个穿着诰命服制的夫人,正坐在亭子里,对一个年轻的少妇说着什么。 朝瑰停下了脚步,朝着亭子看了一眼,悄声说:“是建安侯夫人和她的女儿再说体己话呢,咱们还是别打扰了。” 采莲道:“也好,咱们走吧!” 两人转身刚要离开,忽然听那亭中的建安侯夫人蓦地拔高了声音。 “你跟娘老实说,为什么你都进门儿三个多月了还没有身孕,是不是他儿就没碰过你?” 湘云低声道:“娘,你小声些,让人听见了不好!” 武夫人道:“你甭跟娘扯这些没用的,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外室都怀着身孕登堂入室了,娘再不手,你就只有失宠、被冷落的份儿了!” “你说说你,在娘家时就一天天大大咧咧的,一点儿心机都没有,这也就罢了,反正是在娘家,横竖有娘和你哥哥罩着你。可是到了婆家怎么还是这般没心没肺的,凭你的出身和相貌,但凡肯用一点心思,早就怀上身孕了,何必让那外室钻了空子去?这回好了,二房的长子是个庶子,你将来就算生出来了,也是次子了,先机早被人家占去了,嗨,你咋就不能长点心呢?真是被你给气死了!” 湘云抿了抿嘴,嘟囔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呢,大不了跟他和离!” 一听‘和离’二字,武夫人顿时炸了,倏地站起身,叫道:“你疯了吗?说什么疯话,咱们这样的人家哪有和离的?你是觉得咱们建安侯府这些年太风光了,想给咱们家丢个大脸,让你爹娘,你哥哥弟弟们都没脸再见人,让你妹妹们都被退亲吗?” 湘云急道:“娘,您喊什么呀?小点儿声,我这不是跟您商量吗?又没真的就和离了!” 武夫人道:“商量什么?商量个呀,没得商量,你放眼看看,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四妾的,偏到了你这儿就不行了,那杜氏不过是个外室,小猫小狗一样的东西,是给男人玩儿的,你理她做什么,凭她再怎么得宠,横竖憾动不了你的地位,你跟她较什么真儿,我若是像你这般糊涂,在被你爹那七八个姨娘,十多个通房给气死了!” 湘云说:“娘,这些年您是稳坐着候夫人的位置,可是,您快乐吗?看着爹不停的纳妾、纳通房,难道您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心里一点儿都不难受吗?” 女儿的话,让武夫人一下子噎住了,嫁给建安侯二十多年,她快乐吗?看着自己托付终生的丈夫,与之共度一生的丈夫不停的纳妾,收通房,宠幸别的女人,她真能做到无动于衷,心一点儿都不痛吗? 答案,当然不! 女子都是的物种,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只守着自己一人,跟自己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哪有一个见到自己的丈夫去宠别的女人而无动于衷的?她们会心痛,会像她一样痛彻心扉,彻夜难眠,折磨得自己比正常的年龄苍老十几岁,直到有一自己痛得心灵麻木了,在也受不到痛,才算完事。 可是,世人都是打这么过来的,她改变不了,也只好适应。 当初得知莫家有子弟都不纳妾的规矩时,她为女儿整整高兴了好几年,本以为女儿会有跟自己不同的人生,没想到她比自己还不如,想当初,她是生完长子才允许妾侍们怀孕的,可自家女儿的肚皮还没有动静,女婿养的外宅就怀着身孕登门入室了,她很难过,也替女儿到窝囊,恨不得打上门去替女儿讨公道。 可是,静下来后,她又对自己说,打上去又能如何?那外室已然有了身孕,就算是她打上门去,那外室的孩子还是会照样生下来,女儿的子还得过下去,若是被她闹一场,撕破了脸,女儿将来在婆家也不好立脚啊! 生在她们这样的人家,只能从一而终,和离是不可能的,这个世道是不允许女人和离的,和离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儿,跟犯了七出之条被婆家休了一样可。放眼大晋国,百年来和离的事件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而且和离后的女子没一个能落得好下场的,不是被家族处死,就是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因此,很多女子被得没有出路了,情愿一条绳子吊死,也不愿和离给家族丢脸。女儿若是真个和离了,除非他们一家子往后都躲在府里不见人了,否则,大伙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他们给淹死了! 所以,和离这条路本就行不通,只要女儿还活着,就得在那府里继续过下去! 见母亲沉默了,湘云了鼻子,闷闷的说:“其实,我也打算过要争取的,可是大伯母来告诉我说,那个女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如今正在府里养胎呢,娘,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他,我的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啊!” 武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慨而出的泪珠,叹道:“傻丫头,过不去又能如何?过不去也得过啊,咱们做女人的,本来就是吃亏的命,给人家生孩子、持家事、侍奉公婆、还要看人家的脸,最后,还要忍受男人娶小老婆,庶子庶女出生,每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晃……哎!说到底,咱们女人就是这个命,你挣不开,也躲不过,所以,云儿,忍一忍吧,等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只看着孩子,子就好过多了,娘当初就是这么熬过来的!” 湘云说:“娘,我们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这么苦呢,其实,我们可以不依附于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属于自己的生活,那样不是更好吗?” 不知不觉中,她又想到了采薇那天对她说过的话! 武夫人苦笑着说:“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若女人们都是孑然一身,十个有九个不会服从这样的命运的,可是,咱们都不是只身一人,咱们的背后有家族,有父母、兄弟姐妹,若是都图稀自己痛快,去过了你说的那种生活了,自己的名声毁了不算,带累着家族、父母都跟着名声扫地,兄弟们仕途受阻,姐妹们被退亲,即便是嫁了人的,也会被婆家人歧视的,所以,女人嫁了人,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湘云听着娘的话,难过的低下了头,失落的说:“娘,女儿知道了,都怪女儿太自私了,往后,女儿再不想和离的事儿了,安心的做莫家的少夫人,绝不给家族抹黑!” 武夫人说:“既然你命中注定是子离的子,就趁着自己年轻貌美的时候,想办法拢住他的心,争取早点儿生下儿子,有了儿子,你的后半生也就有靠了…。” 湘云一滞,跟他生儿子? 可是,府中还有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呢,她的心堵得慌,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合他,跟他生儿子,怎么办? …… 采薇在空间睡了近两个时辰才醒过来,外面却还不到一个时辰呢,人睡了,自然也就神了。 出来后,她唤来柳,问湘云来了没有,柳说:“湘云姑娘没有来,太后娘娘里的陈公公倒是来了,正候在外面呢,说是太后娘娘请您去她里坐坐,娘娘,您看咱们去是不去呢?” 柳跟了皇后娘娘这么久,也学得通透了,知道太后得罪了皇后,故而陈尚喜来请皇后的时候,她没有立刻去叫皇后,而是让他在外候着,等娘娘醒来,也好杀杀那位太后娘娘的威风! 采薇对柳的做法很意,笑着说:“本这都离席半天了,也该去了,不然本离了席,太后也离了席,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你去跟那陈尚喜说一声,就说本得了空再去太后那儿,先打发他回去吧!” 陈尚喜在外站了半天,最后却等来了这个结果,他觉得很不痛快,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悻悻的去了! 哎,历朝历代的太后中,大概只有他伺候的这位太后娘娘被自家的儿媳妇治得这么惨吧! 自从莫太后联手拓拓给南逸下蛊,采薇对她的心凉透了,只是碍于她是南逸的生母才没有出手对付她,不然,早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会儿,她还想在自己面前摆婆婆的架子,还想对她像从前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万万不可能了,想见她,得看她心情好不好,有没有空再说! 喝了一盅花茶后,采薇换上了一身真红大袖衫,深青的织金云霞凤纹霞帔,红罗长裙,头发没有梳高髻,只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一个元宝髻,上面了一支代表着皇后身份的九尾凤钗,穿戴好后,才扶着柳的手,不慌不忙的回了临水阁。 临水阁的戏还在唱着,《北点绛》早就唱完了,这会子戏台子上正演着《出山》,不知是谁点的,但看得出,点戏之人是用了心思的,只点太皇太后听的戏本子。 太皇太后见采薇回来了,神明显的放松下来,不然,她的寿宴上儿媳妇和孙媳妇儿都离了席不面了,她的老脸可没地方搁了,好在采薇这个后之主回来了,她的面子也就保全了,至于那个总冷着脸的女人,反正大家也都知道她在后没什么权利,就回不回吧! 采薇坐下不久,唤秋也回来了,低声对采薇说:“离夫人一直在跟武夫人说话,奴婢不敢离得太近,故而没听清她们说什么,只是,离夫人好像情绪很低落的样子,走路都耷拉着肩膀呢!” 采薇了解湘云的格,她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向来是喜怒形于的,既然唤秋看出了她情绪低落,那就一定是她的心情不好,一定是杜婉清给她带来困扰了! 她想了想,说:“你去跟湘云说一声,让她明早上设法出府一趟,到穆记参行等我……” 唤秋下去了,采薇抬起眼,接着看戏! 晚上,前来祝寿的夫人们都散了,采薇命人在御花园的五凤楼置了一桌酒席,命唤秋亲自去请朝瑰过来,并直接言明,让朝瑰把给她出主意送万寿图的军师也一并带来! 自从知道那个人的存在,采薇的心就一直在猜度着,这个军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她)前世的身份是什么?会不会是跟她有关的人?记得她穿越时,是陪着总统到某国访问,下飞机时被一颗炸弹炸飞的。 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炸弹飞来了,她迅速的挡在了总统的前面,凌空飞起,一脚踢中了那颗炸弹,试图踢飞它,。然而,炸弹却在挨到她脚的那一刻爆炸了,她最后的记忆是再到自己的腿飞到了半空,至于炸没炸到别人,她完全不晓得了!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能和她一样,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现代人,一定跟她死亡的时间和地点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有一定的联系,一定是他们附合了某中神秘力量的某个契机,才穿越到这里来的,不然,若是谁死了都能穿到这儿来,这早就变成现代人的天下,早就成了现代化的工业城市了! 只是,这个跟她一起穿越过来的人会是谁?难不成是她保护着的总统?还是站在总统身边儿的令一个男保镖?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人? 总之,不管是谁,能跟她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怎么说都是一种缘分,只要他(她)不是敌人,她就一定会好好的善待他(她)的! 不久,朝瑰跟着唤秋来了,她带着两个贴身的女,两个积年的老嬷嬷,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大太监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朝瑰带着一行人到了采薇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朝瑰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采薇在她身后的下人中扫了一眼,见那些女嬷嬷们的态度都十分的恭谨,只有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在跪下时,飞快的瞥了采薇一眼,那眼神犀利如小刀子似的,飞快的瞥了采薇一眼后,就低下头去了。 采薇什么都明白了,她笑道:“快起来吧,今儿的寿宴办得极好,你替本分忧,本谢你还来不及呢,有怎么会受你的礼?” 说着,示意唤秋搀着朝瑰起了身。 朝瑰能在皇后这儿这般得脸,心中十分愉悦,也更加小心了,起身后,恭恭敬敬的说:“皇后娘娘谬赞了,朝瑰能得皇后信任,将这么大的是事情给我,朝瑰自当尽心竭力,只是,朝瑰能力有限,这次寿宴还有许多不妥之处,还望娘娘宽恕则个!” 采薇道:“你就别谦虚了,真的已经很好了,特别是你那份别开生面的寿礼,真真是让本大开眼界呢,真不知是哪位军师帮您想出来的?” 朝瑰一听,急忙回身对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说:“刘喜,皇后娘娘夸赞你了,还不快过来谢恩?” 小太监走了过来,冲着采薇笑了笑,刚要跪下,采薇道:“免礼吧,你是功臣,本该赏赐你才对,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赏赐?” 刘喜道:“谢皇后娘娘赏赐,奴才却之不恭了,很久之前,曾吃过一样东西,进后还一直念念不忘,若皇后能让御厨为奴才做一次那种吃食,便是对奴才最大的赏赐了!” 朝瑰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不知死的太刘喜的跟皇后娘娘提要求了,吓得她大惊失,急声道:“刘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向皇后娘娘提要求,还不快跪下向娘娘认错!” 说着,急忙跪了下来,对采薇说:“娘娘,刘喜他是从下面调上来的,不晓得规矩,求您不要怪罪他!” 采薇笑道:“是本说要给他赏赐的,他向本要了才证明他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不然心里想要什么却不说出来,反倒呕得人难受,那样子才让人讨厌呢,所以,这个刘喜没有错,是朝瑰你太过墨守成规、谨小慎微了!” 说完,笑呵呵的对刘喜说:“你想吃什么,尽管对本说吧!” 刘喜拱手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想吃八分的神户牛排!” 采薇的心一惊,神户牛排是她那个世界里最有名的牛之一,产自于本的神户的兵库县,特点是香而不腻、入口即化,让人食之便不忍停箸,前世,她的主子总统大人最吃的便是八分的神户牛排,每周都要吃上一两次左右,如今这身材单薄的小太监用那种悉的口吻口吻说起八分的神户牛排,让她顿时有了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冲动! 不过,光凭一句神户牛排,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就是总统大人,采薇抑着内心的动,道:“我大晋朝历来不许屠杀牛、马等大牲畜,你还是换一样别的吧!” 刘喜的眸光闪动了一下,说:“奴才有一个朋友,很久以前为了保护奴才牺牲了,奴才常常想起她,她最吃麻辣烫、川味儿火锅什么的,请皇后娘娘下旨,让御厨们给奴才做一碗麻辣烫或者一锅川味儿火锅吧,算是奴才纪念故人了!” 前世,采薇对口腹之并不是很强烈,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两样最的吃食,大概就是麻辣烫或者川味的火锅了,这一点,是连统身边的人都知道的,算不得什么秘密,总统大人也是知道的! 话说到这儿,采薇心中一惊基本上确定眼前这个人是谁了,她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清瘦如竹竿儿的小太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他和大腹便便、气度不凡的总统大人联系起来。 眼前的刘喜,面黄肌瘦,一副大病初愈、营养不良的样子,这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他居然是——太监! 总统大人也穿了,居然穿到了一个太监的身上,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当然,最难接受这件事的,应该是总统大人本人,哦不,是小太监刘喜吧! 朝瑰见刘喜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只管肆无忌惮的向皇后提着要求,不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低斥道:“刘喜,不得无礼!” 采薇道:“不妨,这个刘喜率真坦诚的很,本甚是喜,打算留在本的身边儿用了,待会本再吩咐内务府给你挑几个好的去补他的窝?” 朝瑰忙说:“承蒙皇后娘娘看得起他,是他的造化,刘喜,还不快谢恩!” 刘喜求救的看了采薇一眼,见采薇没有说出‘免礼’二字,他只好敛起幽怨的眼神,跪下磕头谢恩! 晚膳很快就用完了,朝瑰不敢多呆,陪着皇后用过晚膳后,略说了几句,就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前,还反复的嘱咐刘喜要好好的服侍主子,要对主子忠心耿耿等,刘喜垂着头,一一的答应了! 回御书房时,采薇把身边儿的人都打发了,只带着刘喜,一路步行回去。走到背静处时,采薇站下了,说:“真的是你吗?总统先生?” 刘喜耸了耸肩,摊开手说:“还要我怎么证明,报出你前世的三围吗?” 采薇怔了一下,笑了起来,往他的身下扫了一眼说:“想不到都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刘喜低头看了自己下半身一眼,说:“你是指这个嘛,嗯,确实可惜的,不过,想开了就好了,既然已成事实,不接受也没用啊,还不如看开点,及时的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呢!”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