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出租车司机这么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没再多说话,看着车子扬长而去,才又打了辆车回家。 路两边各霓虹忽闪忽闪,连成一片,灯红酒绿,都市的迤逦模样,有种花渐人眼的错觉。 徐晚风觉得眼睛有些花,使劲儿地眨了两下,眼前才清晰了一些。 这段时间没有熬夜,晚上都睡得极早,身体好像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物钟,晚一会儿不睡就没神,支撑不住。 加上刚刚方泠安回国她太开心,一起聊得太忘我,力哗啦啦水一般地从身体里消逝,此时靠在车后座也疲倦得不行,觉脸上的妆都黏黏腻腻的,不透气。 她也不想补,反正就快到家了。 十几分钟的样子,车子停在小区楼下。下车冷风一吹,困意都去了不少。 她拎着包急切地上楼,可不要顶着一张大花脸遇到什么人,虽说这是可能极小的事情,但人心底还是会到忐忑。 开门踢下脚上的高跟鞋,换上拖鞋,整个脚底板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终于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安全。 开了空调,去卧室换了衣服,又迅速到浴室去洗了个澡。 洗去身上黏糊糊的汗气,也把脸上厚厚的妆卸了个干净。 全身清清地躺在上,空调冷气呼呼地吹着,徐晚风舒服的伸了伸胳膊腿,觉脸上孔都在呼,大口着冷气。 她想都没想就把方泠安保养的那一套扔在了一边,即使长痘儿,也是需要透气呼的嘛。要是每晚睡觉脸上都糊一层,她才受不了。 一趟在上,身体就习惯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翻到邹潍朗的聊天页面,依旧是“朋友已确认收款”几个大字,和几天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他还是没有回。 徐晚风咬咬牙,心里第一百零一次暗骂邹潍朗,这个大猪蹄子! 想到方泠安说她要做关于地下rapper的研究,她心里一动,有种想要找他帮忙的冲动。 这正好是一个找他说话的机会啊。 但徐晚风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心底唾骂了自己一声,邹潍朗他都这么冷淡地对你了,你还这么上赶着去找他,不啊你? 徐晚风顿时沮丧起来,手指一动关掉微信,不想看见他那张头像和名字,看着心里就不舒服。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