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利终于对李鹊心服口服:东亚人太可怕了!度着月都能冲上来我办公室我一起加班! 加百利不由得心生后悔: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加百利在“恶毒男配”的紧盯之下加班,在电脑前埋头苦干,被李鹊得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工作。 窗外巴黎的夜幕降临,街灯点亮,而这个办公室仍然灯火通明。 随着时钟指针的不懈推进,加百利终于呈上了一份方案。 李鹊翻看着每一页,眉头逐渐舒展,出意的笑容。这个方案准确地抓住了产品的特点,维系了施弥明的本,用独特的角度呈现,让人一目了然。 “早这样不就完了吗?”李鹊语气傲然,将方案翻阅得飞快,不时轻轻点头,真的很有恶毒男配趾高气昂那范儿了。 “我承认我得你改观了,看来你确实有点水平。”李鹊瞥了加百利一眼,说,“你虽然人品有问题,但工作能力还是说得过去的。” 加百利现在已经没脾气了,只要能原地下班,他被怎么批评都不会有一丝波澜。 他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微笑着说:“谢谢您的认可,李先生。只要您意,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李鹊觉到加百利的服软,便摆了摆手,仿佛释放了一丝大发慈悲的宽容:“那就这样吧。” 李鹊离开办公室,踏上楼下的大理石台阶。透过大厅的挑高玻璃,巴黎的霓虹灯光在夜幕下闪烁,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似乎远离了他。 在这里,他意外地发现了伊臣。 伊臣站在一个角落,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手提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鹊看见了他,一瞬有些意外,便问:“你来找gabriel?” “找你!”伊臣语气也有点儿没好气,说:“我跟你的打赌,你忘了?发消息也不回,架子可真大。” 李鹊这才想起咖啡豆打赌那回事,却依然不以为意:“我架子一向很大的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李鹊目光下扫,看到伊臣手中的纸袋里放着的东西很眼,包装盒是他悉的一家甜品店的。“你买的什么?”李鹊问道,语气中透着些许好奇。 “甜点啊,是为了给你配咖啡的。”伊臣摊开袋子,“喏,les délices de la rose的招牌巧克力玫瑰酥。” “les délices de la rose的巧克力玫瑰酥?”李鹊一愣,略意外地重复着伊臣的介绍。 这款甜品是李鹊十分喜的,几乎每次来巴黎都会吃。偏偏这次来巴黎事情多,把这个给忘了,现在被提起,李鹊还真的有点馋了。 李鹊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柔和,他欣然说道:“好吧,可以试试。” 二人来到一家别致的咖啡厅,选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李鹊端起咖啡杯,看着咖啡的泡沫在灯光下微微泛着金黄,托腮闲适地说:“就让我尝尝你心挑选的咖啡是怎么回事。” 李鹊轻轻品了一口咖啡,一啜就知道是拼配豆子,不是他平喝惯的单品豆。 他觉得味道虽然不差,但并没有让他到特别之处,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惊之处,实在难以理解伊臣为何信心,便一脸散漫地说:“就这?你真的很会浪费我的时间!” 伊臣却说:“你吃口玫瑰酥再说!” “喔?”李鹊好奇地看了一眼伊臣,“老实说,你是不是投毒了啊?” 伊臣问:“投毒有用吗?再毒的东西都会被你的嘴巴以毒攻毒吧?” 李鹊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再喝了一口咖啡,又吃了一口伊臣带来的巧克力玫瑰酥。咬下去的瞬间,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出奇地惊喜。 咖啡的味道虽未能让他惊,但配合着巧克力玫瑰酥,简直是天作之合。 咖啡本身微苦又略显平淡的咖啡香气,本来透出一股沉闷。然而,当巧克力玫瑰酥的馥郁香甜加入其中后,这份沉闷突然像是突然被出了绚丽的泡沫——咖啡的微苦,如同泡沫中微小的气泡,逐渐在香甜的升腾翩然而起,轻盈飘逸,苦与甜巧妙平衡,细腻得惊人。 李鹊好奇问道:“这个咖啡是什么豆子拼配的?我以后也用来配甜品吃。” 伊臣笑着说:“说出来你也拼不出来。” 李鹊瞧他那得瑟劲儿就来气,但确实很喜这个口味,忍不住继续问:“什么豆子那么稀奇?别说咖啡豆,就是金豆银豆,我李鹊都拼得出来。” “金银容易得,这个咖啡豆难得。”伊臣得意地解释,“这个咖啡的独特之处并非在于拼配的豆子,而是在烘焙的工艺上。需要采用一种名为‘天使之吻’的烘焙方式。” “天使之吻?”李鹊深好奇。 “这是一种温度控制得当、独特而细的烘焙工艺。”伊臣伸手轻轻拿起咖啡杯,用手指敲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继续说道,“‘天使之吻’要求在烘焙的过程中准掌握温度,使得豆子内外均匀受热,但不至于失去原有的风味。这样一来,咖啡豆的酸度、甜度、和苦味能够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李鹊越发勾起兴趣:“这听起来有点儿意思。”说着,李鹊环视这家平平无奇的小咖啡厅:“是这儿的咖啡师特调的?” “不,这儿的咖啡师和我是人,给我一个场地泡咖啡而已。”伊臣神秘地笑了笑,“这些咖啡豆可不是在普通的咖啡馆买的,是我的一个做生意的朋友业余搞出来的,专门就为了配甜点用的。” 李鹊听到这儿,便知道这批豆子不是寻常花钱就能搞到的。而李鹊偏偏对这种花钱也搞不到的、却又能让自己愉悦的东西分外兴趣,原本对伊臣跌到零的好又上升几点,只说:“原来你也有这样的品位,早该给我喝这个。” 伊臣便说:“你中意的话,我叫人送到你酒店?” “别送酒店了,”李鹊淡淡说,“我和我先生过两天就回港岛了,不嫌麻烦的话直接送去港岛吧。” 伊臣一怔:“这么快就走了?” “不然呢?”李鹊好奇地看着他。 伊臣听得他们走得那么急,就知道再讨好李鹊也是白费工夫了,这次的投资大概率是拉不着了。 伊臣便摆摆手,说:“你们不早讲,我看能不能调时间送你们机。” “那没必要,”李鹊摆摆手,“我们也没那么。” 伊臣干笑一下,说:“那么投资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光靠我的鼻子做决策。”李鹊摆摆手,“而我的脑子其实也不够用,和数字打道并非我强项。”李鹊看着够莽,但其实在这方面还是颇为谨慎。 伊臣笑道:“我想也是,不过嘛,像你这样的人,是有魔法的。” “魔法?”李鹊听得心下一跳,惊疑不定:难道他看穿了我有预知能力? 下一秒,伊臣却道:“你有资本有人脉有影响力,这些难道不是魔法吗?” 李鹊这才定下心来:“你说这个。” “至于数字那些事情,你不用自己懂,雇佣专业团队就可以了。”伊臣顿了顿,“老施公司里就有现成的。他们投资版图刚好缺了时尚美妆艺术相关的,你其实是补上这一块的空缺的最好人选。” 李鹊听了这话,却道:“那我索和施弥明合作好了,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都可以。”伊臣扯笑了一下,“其实嘛,老施这人在某些方面很谨慎,对这个品牌出了人就不会出力的。让你们帮忙注资香水品牌大概率是搞不成的,但我嘛……觉得和你聊得来,又听说你要走了,白和你多说两句。” 李鹊从总是玩世不恭的伊臣眼里看见了认真,不觉微微怔住。 伊臣缓慢而认真地说:“你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如果你是没本事的傻子就算了。但我觉得你不只是一个靠手心向上拿零用钱生活的人。” 李鹊惊讶而迟缓地慢慢抬起眼睛:“你是第一个说我的人。” 伊臣看起来也有些吃惊,说:“你都没有朋友啊?” 李鹊的心被刺了一下,骤然冷了脸。 “那就这样吧。”李鹊淡淡地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李鹊这人也不寒暄,说走就要走。 伊臣有些意外,却站起身,问他:“我送你?” 李鹊一副懒散的样子,随手整理了一下外套:“算了吧,我一个人走着好。” 伊臣没好气说:“那么晚的天你身名牌在巴黎一个人走啊?你是t-14阿玛塔主战坦克吗?” 李鹊一怔,他平车出车入,只去繁华街区,确实很少考虑过治安问题。 车在夜中穿行,伊臣认真地驾驶汽车,间或与李鹊即兴斗几句嘴。 突然,李鹊抬起手机,轻触屏幕。 施弥明的信息显示在屏幕上,文字简洁而直接:“收到gabriel的方案了,他说你已经离开办公室一段时间了?” 李鹊看到“施弥明”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嘴角就有些不住地上翘了,手指飞快触动屏幕,回复:“关心我?” 施弥明回复:“当然,巴黎并不是一座非常安全的城市。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李鹊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不轻笑一声。他快速地回了一条信息:“不用了,我有人陪着。” 施弥明的回复几乎是立刻的:“有人?是谁?你确定安全吗?” 第40章 咖啡豆 “你担心我啊?”李鹊发信息。 施弥明回复:“当然,谁让我是‘号’。” 看这话,李鹊忍不住笑了一下。 伊臣看着李鹊嘴角上扬的微笑,心里明白几分,说:“是老施吗?” “嗯。”李鹊点点头,“他问我在哪里,说要接我呢。” 尽管是这样简短的字句,都能出不经意的甜。 伊臣好笑道:“他看你这么严啊!跟查违章的警似的。” 李鹊听到这话,心里有些甜又有些酸,只笑笑回答:“没办法,我的魅力太大了!” 说着,李鹊下意识拨了一下额边的碎发。 伊臣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把车内空调调低。 须臾,李鹊到了一阵寒意,下意识地抱住臂膀。 伊臣察觉到了,把搭在一旁的外套拿了起来。 “你可以披上,不要着凉了。”伊臣随意地递给李鹊。 李鹊确实冷了,便把外套搭在身上。 车子缓缓驶近酒店的门前,夜中车头灯的光辉洒在空旷的区域。 一道身影映入眼帘,竟是施弥明站在酒店门口等候。 伊臣叹说:“第一次见到施总站在寒风里等人。” 李鹊也微微纳罕,心中一暖,脸上却骄傲道:“我说了不用接,他非要下来,唉,真没他办法!”话语是嫌弃的,嘴却角是掩不住的高兴。 伊臣心里想:笨蛋情侣真烦人。 李鹊却完全没关注他,双眼只盯着车窗外站着的施弥明。 车灯的明亮投下,施弥明的轮廓清晰可见。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