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童乐狡黠地笑了一下,可这抹笑却像是在嘲讽: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你不信任我没关系,也的确不该相信任何人。不过这世界上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止一种,通常只有在文明合法的方式失效时,我才会选择暴力和强硬。” 童乐喃喃自语:“她是囿于游戏规则的人,可我不是。” “她是谁?”易秋寒锐地探究下去。 童乐却不肯再多说:“没什么,只是一个,一个朋友。你很喜管闲事吗?” “只管我想管的。” “我缺住的地方,你想管吗?” 易秋寒直接拿了张门卡递到童乐面前:“刚好,有套房子闲着。” 童乐接过卡拿在手里把玩:“这么热心,你的目的呢?或者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对你最原始的兴趣,这是情。 Richard要杀我不是说着玩玩,虽然他还没找到我,但总归是个隐患。其实你不管是买还是租,他都能找到你,你借用别人的名义生活会更好,这是理。 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不管你,离开医院的第一晚你就没休息好,何况你现在还有伤,长时间走路去看房找房本不现实,所以你现在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那走吧,去看看房子。” 滨江公馆,叁四百平的豪宅,是童乐没想到的:“你就直接给我住这个?!” “怎么,不意吗?” “倒不是不意,就是不太敢信,这是你的房子吗?” “户主不是我,但你可以放心住,主人已经死了,没人会过来,空着也是空着,物业水电你都不用管,从我账上扣,保洁一周来打扫两次。” “行吧,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完全超出预期了。” “还有,你以前租的那个房子不要退租。” “你在暗,Richard也在暗,只有我在明,这游戏不太好玩。” “他要杀我,而你想杀他,我们也只能是一条船上的了。打官司的事我安排律师替你出面,你先把伤养好。” 易秋寒有事回去了,留童乐自己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第一次受什么叫空间。八九十平的家里要挤出叁间卧室,下五口人,丁点大的一间厕所,拥挤和冲突从来就没断过,租房虽然独立也不过就二十来平。 而现在,安静且空旷,冷清到让人觉得仿佛能触摸到幸福。 叫超市的外送服务送了些用品、零食水果来,童乐躺在宽敞的大上,终于把多年前那部剩了一半没看完的电影补上了。 比较扫兴的是,同事又发消息催她尽快去办离职接手续,靠外卖度的闲散生活还没完整过一天,就不得不找家彩票店打了张彩票。 接离职,保险工资,各种杂七杂八的事项,还得她去处理。 童乐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很多东西,彩票买过多少张,从来就没中过,中奖绝缘体连最小的奖五块钱都没中过。 捏着张机选出来的彩票纸,清楚得受到手掌边缘因活动而拉扯的疼痛,童乐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受伤。 迈出步子,脚腕也是疼,提提脚,脚踝一圈都裹着严严实实的白纱布。 手机上,排在第一位的工作群清楚的挂着最后一行小字:您已经被移出群聊。紧跟着就是同事催她办离职的消息。 晴天霹雳一样,童乐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