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十九岁生那天,姜慈年带着她做了许多情侣约会的事,电影公园游乐场,一个都没拉下。 比起她,姜慈年才是最开心的那个人。 晚上,黎冬筋疲力尽,姜慈年跪在边给她洗脚,捏着她疲惫的脚底,缓解布刀痕的那条腿。 长时间的行走会让她这条腿搐,姜慈年避开伤疤的位置,力道略微加重,抬头问她:“舒服吗?这样行吗?” “嗯。” 黎冬躺在上,一条胳膊搭在眼睛,遮挡住房间内刺眼的灯光。 水温有些烫,把她身体从下到上都暖和了一遍,血循环得异常舒服,黎冬已经习惯了被他照料,在家里,姜慈年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姜慈年擦干她的小脚,将她的双腿放平在上,把盆端去了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黎冬的胳膊从脸上移开,她看着他,语气平淡询问。 “你想做吗?” 姜慈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和黎冬做过,他每晚都是自己用手自,突如其来的话,不知道是奖励还是她在预谋着什么。 姜慈年结结巴巴开口,那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费劲。 “……想,想……想。” 黎冬仍没有表情,平淡得像是在问他早上吃什么一样:“那你做吧。” “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姜慈年可喜可愕。 黎冬没说话,他慌张道:“我做,我做!” 姜慈年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黎冬看到他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舌钉。 姜慈年去卫生间对着镜子将舌钉戴上。 黎冬说了句关灯,他连忙将灯关了爬上。 柔软的垫晃动着陷进来男人壮实的身躯,黎冬的睡被从部扒下,腿朝着两侧分开,朦胧的黑夜里,男人把头朝着她的间埋了下去。 温热的嘴巴刚碰上她的,热的触以及缭热的呼,把她悸颤的身体一抖。 宽厚的舌头从底部往上一扫而过,坚硬的舌钉拨在蒂上,朝着周围打旋,一遍遍来回扫着,软塌的蒂逐渐充血冒出小尖,到最后被他舔得越来越硬。 黎冬咬着手指,舌钉重重滑过刚凸起的蒂表面,她浑身灵,颤颤巍巍喊出声:“啊……哈。” 姜慈年明显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抓住黎冬的大腿,歪着头把舌头扫进她的道里,更加卖力舔了起来。 凸起的舌钉毫无规律到处舔,冷不丁就碰到一处的软,每到这时候黎冬的身体都会动哆嗦,接着他变本加厉地往上揩拭。 腹部深处下一阵暖,不受控制的觉宛若失,姜慈年咽的声音掩盖过舔舐时口水的声,鼻尖深在蒂上,他把她出来的东西全都一滴不剩地往嘴里咽下去。 小暖,收缩的道夹着动的舌头不知所措,瘙令她有些绝望地想要喊停,可黎冬却叫不出声,发出的只有委屈婉转的呻。 她扭扭捏捏抬起闪躲,都被那舌头紧随其后的追撵上,不给她半点后悔的余地。 水的太多,水般的往外,他吃不完,晶亮的沾在他的下巴,薄的嘴镀上一层亮眼的水光,黑暗里,他的红被月照的明光瓦亮。 姜慈年抬起拇指,抹去下上的水,再将手指放进嘴里舔舐干净,他抬起角,那模样勾人蛊惑。 “舒服吗?” 黎冬急促地用嘴巴呼,点点头,紧接着身体被往下拉去,两条腿垮在了他的两侧。 “还会让你更舒服。” 硬邦邦的抵着她的腿心,硌得有些疼,光线太昏暗,她看不清那,只能凭借着觉,头在她淋淋的口,黎冬还是难掩恐惧地把身体绷紧。 姜慈年拇指按在她的蒂,不停地拨着,他不急也不催,语气是温柔:“放松,不怕,你要是太疼就跟我说,我直接拔出来,不会让你受苦的。” 道内的空虚越发强烈,那能填她的东西,近在咫尺的距离,黎冬挪动着股扭捏地往下。 姜慈年看到她的反应,握着的下半,慢慢地朝她里顶进。 头顺着滑的道一路往前捅开了这条甬道。 道内层迭的褶皱都被抚平了,大的严丝合地填她空虚的巢,紧实地小腹。 他过于壮的形状带来不可避免的痛,往前进入变得越来越吃力,还剩下四分之一没进去,姜慈年着她的肚皮,摸到了埋藏在她身体里的形状。 “还痛吗?” 黎冬摇了摇头。 “我可以动吗?” 她呜咽一声,显然是答应了。 作势往外离,在上的媚便跟着往外拉,道有种要外翻的错觉,腹部深处渐渐丝剥茧的空虚,下一秒又被突然撞进来的又一次填。 “啊!” 黎冬叫得太大声,姜慈年吓得急忙稳住速度:“我……我轻点,我轻点!” 他违背本能,强迫自己缓缓外,再慢慢顶入,每一次的速度,缓慢得像是在锅里搅拌的汤勺,把道内的磨得酥酥麻麻,反而是他自己忍得身热汗。 黎冬手肘屈起搭在通红的脸颊上,声音软糯:“快,点。” 姜慈年喉结滚动,唾的咽声格外响亮。 黑夜中,他红的面容醺得醉人,望向她的目光,带着灼灼燃烧的意。 下一秒,他扳起黎冬的大腿抬在手臂上,腹快速耸动起来,带着拔出时的水声,囊响亮而清澈拍打,快速合穿在发麻的道内,得她舒万分,动得脚趾勾了起来。 奇异的快顺着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一波波水像是闸门打开似的往外涌,黎冬的情不自往上抬起,每一下都撞得头皮发麻,舒服又刺痛的觉令她崩溃得想要哭,叫声碎得不成音调。 浆在两人的合处被打散,猛捣成了白沫,又重又深的让黎冬情不自哭了起来,姜慈年明显受到道内越来越,他速度不停,大开大合的狠撞,终于让黎冬筋挛着出水来。 高起伏的她尚未平静,姜慈年似乎有了意,抓住关键的机会冲刺,凶猛颠她的身体,晃动得头晕眼花,的身体承受不住又被再一次强制送到了高。 姜慈年下来,抱着她的身体顶到深处,往她的道里源源不断地。 房间内回的呼声急遽息,黎冬晕昏地享受着脑袋里残存的快,仅存的力气也只能动了动手指。 等姜慈年从她身上起来时,黎冬已经红着脸沉沉入睡了,她本已经疲力竭,此刻睡得更是不省人事。 自那天开始,她不再排斥和他做,姜慈年每一次都会让她达到高,直到逐渐让黎冬认为做是种享受。 即便是他态度强硬地想和她做,她也不会拒绝。 白天,中午,晚上。 他们做的时间越来越没有规律,黎冬享受着高带来的酣适,殊不知自己正沦陷到一场身体控制的调教中。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