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不想毕业,我不想离开你们。” “我也是,嘤。” …… 画风急转直下,突然就从鼓舞加油,变成了生离死别,一杯酒一杯酒,喝得豪情壮志,东歪西倒。 一说到心虚的话题,简松意就闷头喝酒,拒不回答。 柏淮也没拦他,知道他害臊,不喝点酒缓缓,可能要臊好几天,那不如就喝点儿,而且他记得简松意酒量其实还不错,所以应该没什么事儿。 然而等他结了账,把几个傻一对儿一对儿送上车的时候,一回头,发现简松意正站在路边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站得笔直笔直,眉眼间那股子傲气和暴躁散了下去,茫然又乖巧,像等着被家长认领的小朋友。 他突然才想起来,omega结合热时期,体质会格外虚弱,也肯定比平时容易醉酒。 这人,可能喝多了。 走到他跟前,晃了晃手:“醉了没?” 简松意跟着他的手,缓缓地晃着脑袋,神很认真:“没有。” 特别认真。 可死了, 柏淮确定这人是醉了。 低声笑道:“没有就行,没有我们就回家。” 简松意张开双臂:“要背。” “……” 柏淮失笑,转过身,微屈着腿,简松意乖乖爬了上去,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到底瘦,柏淮背着他,也不觉得吃力,就是受不了简松意一直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的,温热的呼四处零落,勾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乖,别蹭了。” “我没有蹭!”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蹭!” 边说边蹭着,语气委屈死了, 柏淮只能哄道:“好好好,你没蹭。” 果然喝没喝醉,都一样不讲道理。 柏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简松意这臭脾气。 到家后,发现唐女士也不在,简松意的书包也不在,应该是还没回家。 索一路把简松意背到卧室,哄着他洗了澡,换了衣服,抱上。 坐在边,掖着他的被子:“乖,快睡觉,我今天睡你家沙发,如果不舒服了,你就叫我。” 简松意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还在结合热,柏淮担心他不能接受,所以对他做的临时标记做得格外浅,而在酒的影响下,代谢又异常快,所以效果基本去了大半,结合热的燥意就勾出来了丝丝缕缕。 加上有些醉,就更难受了。 不过他是一只新手omega,只知道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难受,只能凭借着本能,蹙着眉,蹭着柏淮:“我难受,你亲亲我。” 语气有些急和不耐烦。 柏淮挑了下眉,有点惊讶,这人,喝醉了这么直白吗?那以后倒是可以让他多喝喝。 他也没经验,也没想过临时标记会这么快失效,只以为简松意是单纯地喝醉了,于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他,挑笑道:“我为什么要亲你。” “就是想亲你,难受,想亲你。” 简松意说着,就伸出手要勾柏淮的脖子,眼角泛红,眸光蕴着水汽。 柏淮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心软,步步紧:“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朋友吗?兄弟吗?朋友和兄弟之间,可不能亲来亲去的,” 柏淮想着这小东西吃饭的时候竟说些戳自己心窝子的话,觉得该欺负欺负。 虽然他装睡的时候,偷听过简松意说喜他,可简松意其实还没正正经经地对自己说过一次喜。 听不见这句喜,就总是不安心。 小东西哪儿都好,就是没良心,还有点傻,不他一把,他永远说不出那句喜。 “所以,简松意,你到底给不给我名分?” 柏淮就看着简松意,微眯着眼睛,跟个狐狸似的,虽然坏,却真的好看。 “你亲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亲我!” “你先给我个名分,我才能亲,毕竟我不能耍氓。” 喜的人,几个小时前被强下的觉,结合热的本能,酒的作用,和体内残留的柏淮对他标记的影响,让简松意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朋友,名分的,本没听进去。 见柏淮不亲他,索直接拽着柏淮的衣领往下带,身子一翻,把他抵在身下。 “你烦死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 一回生,二回,轻车路地撬开了防守。 野玫瑰的味道又散发出来了,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的omega,不害臊的时候,居然这么热情,意外,却也喜,再多的不开心和逗他的心思,也抵不过喜的人这样强烈的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着声音:“你帮帮我。”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了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我想听你说喜我。” 玫瑰娇,未见风雪,只能折了。。 直到一声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喜你”。 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 简松意子霸道,醉了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的上,俯身吻下。 柏淮的体温天生凉,简松意此刻却滚烫至极,紧紧贴住柏淮的,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尖,撬开柏淮的齿。 他的技巧不够娴,却最直接莽撞,带着滚烫的温度,让人无法拒绝。 柏淮闭上眼,一手搂住他的,一手入他的发梢,轻轻摩挲着,带起简松意一次又一次颤栗。 相比简松意的莽撞,柏淮的吻来得温柔许多,一点一点舔舐,挑逗着,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简松意渐渐就失去了主动权,沉其中,享受着温热润里的纠。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 简松意手上已经扯开了柏淮的衬衫,沿着他的锁骨往下一点点来回抚摸,他渴求着柏淮的信息素和肌肤,也渴求更多。 发情期的omega,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没有一丝防备,只想要汲取。 本来就是最容易惹火的年纪,面对自己喜的人,酒暂时抛却了那些容害羞的心思,简松意只觉得下身涨硬得厉害,小腹还一直泛起奇异的酥,一阵一阵地痉挛,难受得要死。 太难受了,他想要柏淮。 他微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然没有了平里的冷戾,有些懵懂,还有些媚意。 他舔了舔,哑着声音:“帮帮我。” 柏淮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和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低着声音,明知故问:“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简松意干渴难耐,却又说不出更大胆的词汇。 柏淮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点点沿着脊椎,找到上次简松意告诉他的,更下面的那个位置,轻轻碾了一下。 简松意直接塌下了,伏到柏淮身上,大口大口着气,他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抓不住。 他更想要了,柏淮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埋在柏淮颈窝里,难受地蹭着,不自觉地撒娇道:“淮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行不行。” 从小,简松意但凡想要什么,就会像柏淮撒娇,叫他淮哥哥,而往往都会得偿所愿。 意情之际,竟然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 柏淮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撒娇,直接翻过身,把简松意在身下,低着声音,气息微:“小混蛋,就知道我,了又不负责任。” 到底是omega,软得一塌糊涂,柏淮把他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轻轻挑逗着,沿着耳朵轮廓,一点一点舔舐,简松意微眯着眼,呼越来越沉重。 柏淮的手一寸一寸往下,顺着他单薄的背,握住了他极窄的,在简松意耳边低低问道:“真的要我帮你吗。” 简松意曲起腿,手指轻轻搭上柏淮的腕骨,点了点头:“难受。” 声音喑哑得厉害。 柏淮将手向下探进了简松意的子,却没有触碰那处炙热坚硬的地方,而是往后一点点找到了口,那里早就已经黏一片。 原来真的会有水。 柏淮指尖停在那儿,轻轻打着转,突然微微用力按。 简松意瞬间绷紧身子,抓住柏淮的手腕:“别,那里别。” 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