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温柔地安抚着他:“乖,别怕,不会进去的,omega这里最,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不用,你别,你别摸那里,你把手拿出来。” 即使是发情期加醉酒,意识模糊,那个部位还是让简松意本能地羞起来。 柏淮听他的话,拿出手,灯光下,白皙的手指上沾了晶莹的体,简松意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连忙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 柏淮低声笑道:“宝贝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喜我,所以才会这样,这都是正常的。” 简松意的火不但没有被解决,反而被拨得更厉害了,又涨又硬,却得不到缓解,手不自觉地往下,想要自己解决。 却被柏淮捏住手腕,摁在了一侧。 柏淮另一只手,重新探进简松意的子,握住了炙热坚硬的器。 那一瞬间,简松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柏淮细细受着,和alpha的比,确实不算大,但是也是正常beta男的大小了,对于一个omega来说,十分难得。 柏淮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包裹住器的力道恰到好处,简松意觉得舒服极了。 可是柏淮却停在了那里,没有下一步动作。 简松意喉头滚动:“你动一动。” 柏淮依然没动,只是俯身,一点一点亲吻是简松意的耳垂,颈窝,喉结,锁骨。 “宝贝儿,你喜我吗?” 这么害臊的时刻,简松意的意识在本能逃避。 没说话。 柏淮一点一点往下,绸缎睡衣散开,出简松意白皙的膛,和两点坚硬的红粒,柏淮一路往下,含住。 简松意立马蜷起了腿,后背也抬起,紧紧抓着柏淮的肩:“不要,不要再了。” 眼角已经泛起水汽。 柏淮到底不忍心,生怕小朋友真的难受坏了。 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好,不了,乖,放松一点,我帮你,” 握着器的手终于开始上下套,微凉的掌心紧紧包裹住炙热的柱体,指尖则微微托着囊袋,轻轻摩挲,温柔地捏。 另一只手则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少年一点一点在自己的手下软成一滩水。 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目光有些离,因为低低的气,微张,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睡衣已经凌,下摆被掀起,出一截儿白皙窄瘦的,细极了,却有韧。 因为下体的刺,腹部一阵一阵收紧,肌线条很好看。 alpha的占有本能地被起,想握住这样的,进入他。 只可惜,小朋友还没成年。 柏淮手上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简松意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当君子了。 简松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皮薄,连片子都不敢看,柏淮的挑,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微眯着眸子,似乎想偏开头,可是垂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柏淮那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上。 那截儿手臂再往下,没进黑绸缎的睡里的,是白天那只弹着钢琴惊四座的手。 简松意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手有多好看,好看得好像端个碗都是玷污了他,而现在那只手却在抚着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或许还会进入更隐秘的地方。 这个想法刺着简松意的大脑,让他更兴奋了些。 而柏淮则觉到自己手里那个未经人事的器又涨大了一圈,不断地吐出一些体,再往后,更是泛滥成灾。 他知道,有的人,脑子里想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于是低声蛊惑道:“简松意,你对我有望。” 简松意用手挡住脸,指尖蜷曲,似乎害羞极了。 柏淮喜看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指尖突然划过最上端的马眼,简松意瞬间呻出声。 “别,柏淮……嗯……嗯……别这样……我有点受不了。” 柏淮手上用了些力,反复捏着囊袋,指尖灵活地挑逗。 简松意最开始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习惯后却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双手勾住柏淮的脖子:“你亲亲我。” 柏淮面对简松意,是予取予求,俯在简松意颈间,顺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亲吻舔舐,一寸一寸温柔至极。 “宝贝儿,我喜你这样。” 这样一句话,让简松意的羞淡去,只觉得更加兴奋,下体的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低低息:“柏淮,我快到了。” 柏淮接到暗示,手上套得更加快了起来,多年弹钢琴的手,速度和灵活都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简松意彻底败下阵来。 所有血都涌到最下端,大脑渐渐空白,他只能无意识的一遍一遍喊着柏淮的名字。 柏淮附在他耳侧,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道:“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我。” 简松意只是重重的息,身下的快即将攀至巅峰,他的手指抓着单,指节蜷曲,声音是破碎的低。 要到了,抑了一整夜的难受终于要释放了,却突然有手指却突然堵住了那个望的出口。 简松意受不了地低出声:“柏淮……” “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我。” 柏淮的温柔地落在简松意的眼角。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抱住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息道:“我喜你,柏淮,我喜……嗯……啊……嗯……” 听到那一句喜,柏淮立马放开了出口,手上飞速套起来,简松意的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不能自已,极大的快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最后,终于跟着那句意一起宣了出来。 他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官极致绚烂到了顶点。 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粘稠的一股一股到了柏淮的手上。 痉挛颤栗着,面红如最娇的玫瑰。 柏淮轻轻吻住他的。 “我也喜你。” “那我,也帮帮你。” 第62章 chapter 62 简松意醒的时候, 头有点疼,既像是因为宿醉,又像是因为纵。 他宿醉了吗? 他纵了吗? 他好像不太记得了。 简松意捏捏眉心, 不耐烦地想翻个身。 却没能翻动。 他被人给圈住了。 愣了愣, 目光下移,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手。 手? 手! 他屏住呼,低下头打量。 睡衣睡,换过了。 单被套, 换过了。 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 垃圾桶的纸巾,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没关系,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 嗯, 对,就是这样, 淡定,坦然。 嗯,对……草…… 这他妈还怎么见人啊。 简松意把自己蜷成一只虾子, 双掌捂住脸, 手指用力搭着眉骨,恨不得把自己脸摁进手掌心,再也不出来见人。 他越想越害臊, 越想越想原地去世, 昨天的一个一个画面和一句一句大胆又主动的话,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脸烫得能蒸蛋了。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浪。 问题是自己因为喝醉了浪就算了,柏淮清醒着, 怎么能就答应自己互帮互助的请求? 可是自己能说柏淮什么吗? 不能。 是自己求着人家帮忙的,为了求人家,连淮哥哥都叫上了。 自己才是耍氓不要脸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格说柏淮? 最关键的是,发生这么无的事情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宣扬自己不喜柏淮,自己无无求,就是个死不承认的冷酷渣男,结果一关上门就变成了磨人的小妖,被柏淮哄着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等柏淮醒了,他指不定会怎么臊自己。 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