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动如雷霆,瞬间击杀豹尾族鬼修! 绝对是本届鼎争第一杀! 可怜豹尾族本来就势弱,年年鼎争都没什么存在,今年好不容易了一个进去,结果还没来得及踏进十八层地狱,就直接被厉寒剃了个光溜溜。 真真是手段狠辣,惊掉一地下巴,骇得无数人寒直竖! 一场杀戮,仿佛就在眼前。 众多围观修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连忙呼朋引伴,告诉他们好戏来得太快,赶紧一起来看。 可…… 下一刻,鬼王族这一位不走寻常路的厉寒,给了他们狠狠一记暴击! 说好的杀光所有人呢? 你搭讪人女修想干什么? 卧槽,一眨眼你还要跟人组队?! 简直不能忍! 不少人嘴里狂厉寒,骂他心窍;也有人立刻抹黑,说他必定与那个见愁狈为;当然还有人抱有希望,说厉寒此人喜怒无常,情怪异,但唯一肯定的是手段酷烈狠辣,只怕组队是假,要坑这女修,顺便贬损一下邢战是真…… 种种猜测,甭管多奇怪,全都冒了上来。 枉死城闲散人士赵杨,原本还好好在路上走着,还在心里挣扎看还是不看的问题,周围人就全炸了。 街头巷尾,那些戴着玄戒的人,嘴里全是形形的咒骂。 此等景象,在整个极域鼎争的历史上,都极为少见。 其余没看鼎争的人一瞧,立刻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连忙上来询问。 正看鼎争的人,对厉寒不做杀人的正事,半路跑去搭讪女修,极为不。 但周围其他人没看过啊,一听说厉寒竟然跟邢战作对,反而跑去跟最弱的女修组队,好奇心一下就起来了。 这种奇葩的发展,最能勾引人了。 不少人都心起来,急知道后续。 “老赵老赵,快过来,下注了!” 游族的那一位朋友又在喊了,他领先赵杨几步,已经到了一座赌坊门口。 今年鼎争的赔率已经出来了,人们正在下注。 “我买她活不过半个时辰!” “哈哈,这种小虾,能活一刻都是好的!” “肯定是进去就死,这还用说?” “老子大方,买她活两个时辰!” …… 高声大气,热闹非凡。 赵杨原本不大兴趣,听见这几句,只觉得不大对劲:下注不应该是赌谁是鼎元吗?怎么他们说的自己都听不懂? “快点,快点!” 瘦子还在催他。 赵杨心里纳闷,也起了好奇,挤了过去,一看之下,却是傻眼了:“这……这什么情况?” “哟,老赵啊。你还不知道吗?整个极域都炸开锅了!” 庄家是赵杨的人了。 赵杨对鼎争很有研究,以前来他这里下注过几次,都准的。 此刻见他过来,庄家就大声地笑起来:“现在七十二城,不管是哪一座,人人都在议论那个女修,最热闹的就是赌桌了!” 女修? 还让七十二城炸开锅? 那还用说? 只有一个见愁了! 文试之后,进入第三轮的修士,是直接进入了地上楼,与外界断绝了联系。可事实上,他们造成的影响,却还在七十二城扫。 今年最吓人的,自然是那个一刻答题过关的女修见愁。 七十二城每城都炸了,人人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超群到这个地步。 可偏偏,不管是八方阎殿还是十大鬼族,这会儿都当了缩头乌,没有半点出面澄清的意思。 有人宣称不会再看今年鼎争,也有人很奇葩,以前从来不看,今年特地因为见愁去买了玄戒。 无他,凑个热闹啊! 魂珠那么小,可是众人都能看见的,这样的女修,本身就能引起所有人的关注了。 文试算个! 鼎争真正拼的其实是武力! 不少人都想见识见识,这么小的魂珠,到底战力如何。 于是,一个疑问,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进入第三轮,见愁能活多久? 这可是一场杀戮盛宴,进去一百个修士,能活着出来十个就不错了,还只有一个能夺得鼎元。 弱成这样的一个女修,简直像是被扔进了龙虎里的兔子! 一刻? 两刻?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 还是更短,或者更久? 强敌环伺之下,她又到底会是个什么死法? 剑斩? 刀劈? 斧砍? 掐死? 淹死? 烧死? …… 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短短时间内,有关于“什么时候死”和“哪种死法”的讨论,浪一样席卷了七十二城。 所以,才有赵杨如今看见的这热闹场面,赌场甚至专门为这位特殊的“见愁”女修,制作了一张特殊的赌桌。 这一张桌上,只赌见愁,且只赌她什么时候死,又是何种死法。 赵杨混迹赌场也有多年,当然看得出来…… 只是…… 他左看看,右瞅瞅,有些疑惑:“这赌桌上,怎么没有赌她活着的选择?” “……” 那一瞬间,周围都安静了。 看玄戒的抬起了头,换了看傻子的目光看他;下赌注的一个手抖,下到了“进去就死”上,怜悯地望向赵杨。 很明显,他们眼睛里,都写着一句话:她怎么可能活?! 弱成这样的魂珠,简直来只蚂蚁都能捏死她。 从来没人考虑过她可以活这种问题。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想法:看你横死在几时! 如此而已。 赵杨很显然是所有人之中的一朵奇葩,就连他那位游族的朋友,都被他这话唬得打了个跌,差点没摔在地上…… 见愁本人暂时还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七十二城腥风血雨的中心。 但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她是这十八层地上楼的风暴眼。 厉寒还站在原地,依旧看着她,半点没有改口或者反悔的意思,甚至看不出半分的开玩笑。 见愁从这一双眼底,读到的居然都是认真。 认真地觉得她“有道理”,认真地想过“杀了她”,认真地邀请她“一道”…… 这人……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见愁实在说不出觉,总觉得不是八方阎殿所托的那样简单。甚至,厉寒能出现在这个名单上,本来就很不可思议。 她久久没有回答。 周围也久久没有声音。 站在她身边的陈廷砚,只觉得自己牙疼,他左思右想,竟然觉得方才厉寒那一句话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悉,怎么那么像是他说出来的呢? 邢战的脸,则已经难看到了极点。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