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我知道,孩子也需要有自己静一静的时间。而我坐在他的房间不走,是想让他知道,我是着他的。 这几年别的不说,儿童心理学的书倒是看了一堆,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怎么做。每一个妈妈都不是完人,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脾气。那生气发脾气,甚至没理由的吼了孩子以后,要怎么处理就特别的重要。 我坐在一旁,静静陪着他,不看手机不说话。 他在上趴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突然坐了起来,看到我就在他身边,一下就扑到我怀里。 这一下他哭得更厉害了。 我依然轻轻拍着他,问:“宝宝,我知道你不开心不高兴,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不想爸爸给我生什么弟弟妹妹,也不想妈妈给我生什么弟弟妹妹。他们都不是我的亲弟弟妹妹,我不要!”他大声说。 我很吃惊,也很意外。 这样的话如果没有大人告诉他,他是不可以说出来的。我更加小心的问:“为什么?妈妈和你说过,不管爸爸妈妈以后怎么样了,都会像以前一样对你。你看,最近爸爸虽然不怎么回来了,但是陪你的时候是不是更专心了?甚至还去参加过一次你们幼儿园的开放?” 豆包想了想点头说:“是,可是你和爸爸离婚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说,离婚了就不是一家人,你们都会各自再成家,再有孩子。而我,是个那个没人要的。” 说着,他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的来历。 “不会的,你说的是别人的爸爸妈妈离婚以后,而不是你的爸爸妈妈。你慢慢就知道了,我们虽然离婚了,对你的不会少。尤其是你爸,他以后对你会越来越上心的。”我肯定的说。 司建连经历了盛清锦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以后更不会轻易相信女人。所以他和其他女人生孩子的机率就很低,豆包是他儿子,千真万确的,所以他的心最终还会在豆包身上。 现在,我深刻体会到一句话的真谛。 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是情死亡的开始。 司建连多理智的人,遇到了盛清锦理智尽失。 我抱了豆包好大一会,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又会闹会笑了,我松了一口气。 顾一笑被豆包直接撅了一回,情绪也不太好。不过,好歹是大人,他能忍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他又一直陪豆包玩到下午五点,本来准备吃过饭了,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抱歉的直接走了。 他走以后,豆包趴在我怀里一边看故事书一边问:“妈妈,你是超级喜顾叔叔吗?” “不是超级喜,是喜。”我对他完,摸着他的头发问,“你呢?喜顾叔叔吗?” “喜,但不超级。如果把他和爸爸放在一起,我更喜爸爸。”豆包也老老实实的说。 我很他对我的坦诚,笑道:“那咱们再看看,喜了就在一起,不喜就这样,好不好?” “真的?”他脸上一喜。 “真的。”我竖起手指和他拉勾道,“妈妈说话向来算数的,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豆包忙不迭的点头。 我知道顾一笑和我以后的路没想像的那么好走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豆包是很喜顾一笑的,没想到一涉及到孩子的问题,他马上是这么烈的反应。 说实话,我不想再生孩子。 生一个孩子出来很容易,但是一天天把他养大,付出的力是不忍回想的。我几乎没有勇气再重复一遍生孩子,再把他小婴儿一点一点儿带成小少年。 我正在发愣,听到豆包叫了一声爸爸。 顺着声音望过去,他已经牵着司建连的手走了进来。 “爸爸,你坐在这里,你想喝水吗?”豆包看着司建连,高兴的问。 “喝水,谢谢儿子。”司建连嘴角也弯弯的,全是笑意。 现在,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看豆包是越看越顺眼了。 豆包的格和司建连很像,他明明很介意司建连和盛清锦生了一个孩子的事儿,却什么都不说,真是沉得住气。 司建连也是什么都不说,专心陪他看书。 我知道他不是无缘无故来的,也坐在一旁边处理工作边等他开口。 他这一回倒是来了耐心,直到豆包睡着,他才把我叫到了客厅里,认真的说:“陶然,是你通知我爸妈过来的吧?” “不是啊,我今天看到他们也很吃惊的。你爸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不可能来看一个未过门就生孩子的儿媳妇的。难道是因为你特别,他们底线都不要了?”我装着糊涂问他。 司建连看着我,判断着我话里的真假。 这种事我做得多了,一直淡然的看着他。半晌,他才缓缓说:“我们复合的事你考虑一下吧。” 我一听就烦了:“这事没得商量的,说说其它。” “为了豆包,你再考虑考虑。”他叹了一口气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kb就给你了,有事你全权处理。杨素奇,顾凌这几个老人我都叮嘱过了,他们会全力帮助你的。” 司建连头一回在我面前,认真而耐心的说起工作和公司。 最后,他把一切说完了站起来,看看时间说:“我今天晚上就走,特意来看看豆包。如果我出事了,会有律师联系你。” 我有些吃惊,为他话的内容。 狂奔的犀牛 说: 各位大小朋友们,儿童节快乐! 第八十九章 急需盟军 我马上站起来,问:“你怎么了?会出什么事?” “你在担心我?”他脸上有了笑意。 “你想多了。”我马上摇头。 听到这样的话下意识反问,这是人就有的反应,和关心不关心没什么联系。但是司建连向来都有依着自己心意办事的习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私以为我是真的关心他,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我会尽量回来的,至于盛清锦你可以完全忽略她。”他和颜悦,和我说了一句,又伸出手温柔的按着我的肩膀说,“等我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特么完全晕了,在离婚以前我们两个之间也很久没有这种亲昵的动作了。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进水了?他就算是想和我复合,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是被头上的这顶绿帽子给气的? 司建连刚走,朱同就回来了。我知道他回来消息时,他已经在北京一周多了。 “你最近忙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和他没有那些虚的,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我和司建连复婚的消息传得越来越离谱儿,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件事慢慢平息下去吗?” 朱同在电话那头沉默着。 “不方便说话吗?要不见面再聊?”我又问。 朱同叹了一口气说:“陶然,这件事我不能手了。” “怎么了?”我问。 “商业上的事,有很多我也不能说,有一些规矩就是潜规则。我只能和你说一句,现在有人盯上kb了,你很危险。”朱同低了声音说,“我不想手这件事,所以最近什么项目也没接,只专心准备婚礼。明月对我的表现倒是意了,可我心里对你有点愧疚。” “方便的话,见个面?”我说。 朱同犹豫了一下应下来,补充了一句:“我会带明月一起过去,有她在才好说话。” 我同意了,我相信朱同,他既然这样说,那就说明有带明月的必要。 他约的见面的地址是一个小区,在国贸附件,有点像国贸相府的档次,只是没有那么大的名气。 我按了门铃,进去以后是刘明月开的门。 她一看到我就笑了起来:“陶然,我要好好谢谢你呢。” “怎么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也笑了笑。 “要不是你公司的事太棘手,朱同不敢再参与,他怕是没时间全心全意的准备婚礼。其实女人都知道,再好的婚庆公司也比不上自己人亲手预备的婚礼,对吧?”刘明月说。 “朱同这个人很认真,不管做什么都想做到最好。他准备的婚礼,必定很惊,你记得到时给我发个请柬啊。”我说。 “没问题。”刘明月口应下,然后指了指客厅一侧的楼梯说,“你上去吧,他在楼上等你。这房子是我老哥送给我的,让我在北京有个落脚儿的地儿,很安全,知道的人不多。他这个人倔,说有职业道德也好,说是轴也行,反正我没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他能把你叫来谈谈,而不是躲着,说明他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在我上楼前,刘明月又补充了一句。 “陶然和我多少年的情了,也就这几年当了全职妈妈,没怎么联系。以前在商业是,也是能给我中肯意见的人呢。这个醋都要吃啊!”朱同说。 这话说得有水平的,让我和陶然听着都十分舒服。 “谁要吃你的醋,你不吃我的就行了,天天表现得像个小气鬼一样。”刘明月虽然这样说着,声音还是甜的。 “陶然,你是不知道,追她的男生都能绕咱们学校三圈儿了,我能把她追到手,一是运气好,二是肯吃苦。”朱同看着刘明月,一副宠溺的表情。 “你吃了什么苦!”刘明月嘴巴嘟起来了。 这是恋中的女人特有的小动作,我虽是旁观者,也能觉到他们之间的幸福。 “好啦,在楼下乖乖等着。今天的午饭就在家里吃,在我老同学面前,你怎么也要给我挣点儿面子,好不好?”朱同笑道。 刘明月对他摆手说:“先去忙吧,保证让你们惊一下。”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