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那个一秒看到了她,卢潇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在对面人还没出声制止的情况下,已经越过斑马线走了过去。 一个美人忽然卷着清风出现在眼前,白衣裳一晃而过,停下,人一下子不见。 景微酌身边的人愣了下,回过神,瞥见那角白衣服藏进了景微酌怀抱里,正仰起脸看他,然后,又偏了下头,看了看他身后。 季池周被看得人一愣,四目相对半晌,跟见到星陨落一样。 “微酌。”他僵着声音喊,这什么情况,这个……这个美人不是前几天才获了个大奖,前不久又拒绝ns邀约的那个??next season第一黑名单!!作词家卢潇! 景微酌舒服地怀里人的头发,转身介绍,“我女朋友,卢潇。” 靠。 景微酌低头,温声细语,“我朋友,年初我们在这边餐厅遇见,后来去看音乐剧那天,就是请这位吃饭。” 卢潇浅浅一笑,伸手,“你好。” 季池周轻口气,伸手,虽然他一点也不好。 景微酌把人带到车旁,打开副驾驶座放进去,随后走过来和朋友再说了两句工作上的事。 季池周点了烟甩灭打火机,瞥了眼银杏下的黑车,回过头来,“你特么藏了一年不说,我说为什么那么神秘呢,原来藏了个敌人。” 景微酌挑眉,指尖香烟缭绕,“什么敌人?我们合作过,after两次你不知道吗?” “但她是唯一一个完全不把next season放在眼里的人,这公司在美国都是名列前茅的,她居然一直不闻不问的拒绝。”季池周皱着眉沉,总结,“敌人。” 景微酌敲着烟灰失笑,人站在公司台阶口的灯盏下,黑风衣沐浴在夜光圈里,整个人一片俊逸英,“那是你们没本事,”他随口道,“我就两次都把人请到了。” “……”季池周眯眼,看了看眼前烟快完了的男人,“你是不是把人骗到手了,才谈工作。” “不是。” 景微酌掐了烟蒂,心情甚好地拍拍好友的肩,“辛苦了,过两天再带她请你吃饭。” “让她来ns做做客比吃饭还要让我兴奋。”季池周叹气,眼底又都是灼灼的光,太难搞了这位声名显赫又格独具一格的美人。 但是,居然给这大佬揽入怀了,不可思议。 像是火星上了一片花园,不是一个物种一个频道。 景微酌一笑,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座,凑过去给里面在听歌的人拉上安全带,顺着偷吃一口,温柔问:“怎么跑来了?” “逛到这来了,然后想你了。” 景微酌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拉好她的衣领别着凉,火速启动车子回去。 凌晨三点,外面居然下起雪来,卢潇筋疲力尽却睡不着了,枕着某个混蛋的膛,眨着漉漉的眼睛看雪。 景微酌见她神着,索安排起后面两天的节目来,他拿来手机看音乐剧信息,翻了翻后,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问她喜吗。 她刚刚被他折腾过火,哭过的声音有些沙哑,薄薄一片风吹过一样,“可以。” 景微酌吻了一口,看了看票。 卢潇一会儿后,舒服地转过脸来,他瞥了下她,又继续作,她被那一眼抚得心,手摸上他的。 景微酌眉眼微动,手上握着手机输入数字。 卢潇爬上去靠近他臂弯里。他勾了勾,继续盯着手机。 卢潇转过脸抱他,吻他,又吻又就着上次那处吻痕啃咬,一点点细密的拿牙齿咬。 景微酌轻吁口气,身子逐渐僵硬,她柔软似水的整个人卧在他怀里,小嘴一直在作祟捣,纤细的手臂绕着他的挪动。 “潇潇。” “唔。”卢潇小松鼠一样的蹭着他要零食一般,不想让他看手机了一样,就那么蹭蹭蹭,又亲又咬。 景微酌呼急促,手环在她身前最后敲下确认键,她刚好把小脑袋栽进他怀抱,亲他浴袍敞开的口。 他一把丢开手机抱着她看,“干什么你?没吃?” 卢潇咬着,搂上去:“别看了。” 景微酌微仰起头缓和须臾,又低下来轻笑,“不看手机看你吗?嗯?” “看我。” “……” 四目相对一会儿,景微酌被她扑上来吻住,身子泛着一阵无法言说的柔软,“想要我今晚不睡吗?” 卢潇咬他,红着脸地一点点折腾他。 景微酌真是被她这个小模样招惹得受不了,下去又不可能,刚刚一直在他身下求饶的,她再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不舍得折腾她了。 景微酌抄来尾扔着的大衣,把她裹起来抱下,“来,陪你看雪。” 卢潇果然被引去注意力,趴在他怀里看着他打开落地窗,出去。 城市的灯火照着夜空皑皑白雪,远处三三两两的汽车在公路低低滑过,一切美丽,又很近。 并肩和他站着看雪,卢潇蓦然心里有股白云舒展开风情月明的味道。 明明也只一年,却觉已经过去很久。 也没经历过什么,就合作完再生了一场病。 她仰起脸看他,景微酌垂眸,“嗯?” 卢潇抿了抿瓣,“没有……只是发现和你站在一起的觉尤其好。” 景微酌定定的看她,伸手揽过她的,她牵了牵红,脸上蔓延过一片温柔,“要是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推了。” “不推?” “嗯……努力点,不要太慵懒,好早点和你……认识。”卢潇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和你这样的人啊,不努力点都不好意思站在一起。” 景微酌吻了上去。 隔天整座城市都白了,卢潇醒来和她景先生吃完早餐,让他去公司,他不打算去。 刚好谢幸找她玩,最后他不舍也没办法,就各走各的。 外面年关将近,到处喧哗,卢潇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去哪儿玩。 开车到邻市山区,两人去了之前去过的做公益的地方,山上的雪更大,和年初北欧差不了多少,没多久车子走不了了。 卢潇跳下车,默默爬山,只剩不远。 谢幸在一旁低喃,“美人儿,慢点,姐不比你,老了几步就爬不动了。” “你还说要滑雪。”卢潇笑话她,前面有一处天然滑雪场。 她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路边无止境的雾凇,美得叹为观止。 “滑雪啊……”谢幸深深叹气,“哎,恐怕到了我就倒头起不来了。” 卢潇无所谓,心情被美景带得空前的美丽,滑不了回头和景先生去瑞典滑。 路上凹凸不平,她手里的车钥匙一直发出清脆的声响,卢潇把手拿起来,小铜铃称着皑皑雪白,透着一股闪闪的致。 谢幸在后面见了,笑了,“这个东西你居然还在。” 卢潇闻言,想起和某人第一次吃饭,险些丢了的事,无声扬了扬边的弧度。 “上次来好像你也刚拿奖,别人送你的礼物。就是那会儿是夏天,现在看着里面的纱裙,快冻死我了。” 卢潇收紧掌心的铜铃,笑开来。 走到目的地,两人络地钻入人的家,谢幸喝了杯热水血复活,跑到后院堆雪人。 卢潇和主人坐在窗边聊天寒暄,老人家七八十岁,神抖擞,是一位山区教师,就是天冷,手里一直捧着一杯缭绕着雾气的水。 说到她今年都忙了什么,卢潇撑着下巴看外面的谢幸,说,“一样的,我都是那样,顺风顺水的,最近又拿奖了哦。” 老人家笑了开来,卢潇垂眸一笑。 谢幸在外面喊她,卢潇把车钥匙和手机扔下,跑出去也玩雪去了。 “等我拿了大贯,把演唱会想开的地方都开遍了,我就找个这样安静的地方养老去。” 卢潇哼笑,丢了她一捧雪,“刚刚来时不是说接了一档节目吗?当导师的觉很好吗?喜那种坑蒙拐骗幼小学员的觉。” “什么坑蒙拐骗!”谢幸手一抖,差点撞倒雪人的头,纠正,“我那是以德树人。” 卢潇一笑,懒得理她了。 谢幸从窗户望进去,逆着雪地称出来的青白光芒,屋里临窗的老人在敲敲打打,手里是一个隐约有一点轮廓的钢圈模型,“呐,像这位老先生一样,厚德载物的。” “别人是,你还是玩居多,而且,酬金也不低吧。” “……”谢幸轻咳一声,想起那天节目组提出的报酬数字,她本来懒洋洋,最后看在钱的面子上…… “我这不做公益来了吗?几乎都给了隔壁那个学校,可以吧?第二季我封进红包到时候婚礼时打进你账户,嗯?” 卢潇脸红起来,“不要了吧,你红包太丰厚,我到时候怎么还你,我一个兢兢业业写歌的。” 谢幸挑眉,凑上来,“你年初在美国喝咖啡时,明明说你赚得不少!” “……” “和after一次商业合作就够你挥霍多久了!没钱找景先生多合作两次。” 卢潇笑着转开脸。 谢幸心情美好地望望天,“这地方可真是……一只鸟都没有。” “你不是……” “我是人。” “……” 午后卢潇收获了一个新的铜铃,和之前的不一样,这个她裹着厚实的白大衣,温柔地在弹钢琴。 因为她在雪地里堆了一个小小的钢琴吗?老人家可真厉害啊。 卢潇开怀不已,立马换上新的。完了和谢幸走去开车,一上去,启动一会儿就熄火了,然后再也启动不了。 谢幸抱肩站在一边,拿起手机要百度一下熄火原因,却一格网络都没有。 卢潇没多想什么,往回走,边走边发个信息给景先生,两次才成功。 “车坏了。”她到底一年了还是没学会怎么看车,关键时候还得仰望他,“告诉我怎么处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