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大家伙都个字回各自的屋子去了。 夏蝉回房之后,先去拿了衣裳去沐浴,洗好了之后出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看着玉自珩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他看的太过于专心了,以至于自己走到他身边,他竟然都不知道。 “喂,看的什么呢,怎么这么认真?” 夏蝉笑着道。 玉自珩笑笑,转头亲了一下她的,伸手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笑道:“你瞧瞧这幅地图,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来?” 夏蝉抬眼看去,那书上的纸业上画了好几道弯弯绕绕的线路,夏蝉看的脑袋疼,急忙摇头道:“我眼晕的慌,看不出个啥来。” 玉自珩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夏蝉疑惑,“这是啥啊到底?” “据说,这就是莫家孤本上的内容。” 玉自珩轻声的说着。 “啊?”夏蝉皱眉,“那人人都在抢夺的孤本,上面竟然是这些东西?这玩意儿是啥啊?藏宝图么?” 玉自珩轻笑,点头道:“谁知道呢,反正这东西很抢手,江湖上人人都在抢,因为牧家发出了号令,谁找到这个孤本,便赏金万两。” 夏蝉一惊,急忙道:“那咱们不是有了一万两黄金了吗?这个拿去换呗。” “傻姑娘!我这就是一部分,只有一张图,没有全部的,你当人家傻子给一万两黄金啊?” 夏蝉撇嘴,“我以为是全部呢,不过,牧家是个什么?我没听说过。” “牧家啊,牧家的长辈,有一位也是曾经的大将军,征战沙场,十分英勇,因为身体的原因辞官了,然后就一直隐退,牧家的子弟都是经商,在江湖上十分有地位,他们的大本营在江南,若是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夏蝉笑着点头,眼神又移到了面前的图纸上来。 “你说这本书,这么值钱,二姐夫知道吗?” “我不知道,二姐夫看样子,应该不知道吧,若是知道,也不会放任它留在他那个继母的手里。” 玉自珩说着。 夏蝉点头,“倒也是。”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便都歇下睡了,外头也是一片安宁,夜沉沉,让人舒服又惬意。 第二天一早,夏蝉早早的起身了,因为心里记挂着那事儿,也睡不着,索早早的起来,下去跟柚青一起煮了饭出来。 做了葱油饼,还炖了一锅辣牛,就着香甜的玉米面儿糊糊饭,这早餐着实是惹人食指大动啊。 容长青打着哈欠下了楼来,本来想去刷牙的,闻着这味儿就来了饭厅。 “哇,怎么这么多好吃的,牛……我要吃我要吃……” 说着,就拿着筷子去夹。 夏蝉皱眉,一把拿走了他手里的筷子,道:“脏不脏啊你,先去洗漱去,一会儿来吃了好赶紧走,晚了就不等你了,你自个儿跑着去。” 容长青冷哼一声,“母老虎。” 说着,便也不敢耽搁,转身急忙去了洗漱,唯恐晚来了一步,这桌上的好吃的就都没了一样。 吃了早饭,夏蝉道:“梅丫,你去收拾下东西,咱们一会儿就走。” 梅丫点头,赶忙扒了几口饭,便起身出了去,顾清也匆匆吃完,走了出去。 夏蝉跟玉自珩也差不多了,柚青也吃完了,就剩下容长青一个人还在虎咽。 “妹子……哥可是说句良心话啊……你这饭菜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好吃……嗯……好吃……” 夏蝉嫌弃的看着他的吃相,皱眉道:“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脸,这饭菜是短你的还是扣你的了?” 容长青顾不上说话,抱着一个大盆吃着牛,眼看着一盆牛已经被他给干掉了。 “走吧,再不走该耽搁了,你要是还不走,我们可先走了啊。” 夏蝉跟玉自珩出了门。 “哎……你等会儿我……” 说着,容长青还是舍不得,举起了盆来将那牛汤给喝的干干净净的。 夏蝉跟玉自珩上了马车,又等了容长青差不多一刻钟,这厮才慢条斯理的出了门来。 夏蝉上下看了他一眼,“你丫的回去换衣裳了?拜托啊大哥,不是让你去看姑娘,是去看那个害得你倾家产,落至此的仇人啊,你打扮的这么包,难不成还奢望你的仇人被你的美所打动,将那些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玉自珩没忍住,拍着大腿哈哈的大笑。 容长青皱眉,坐了上来,伸手一自己的长袍,‘啧啧啧啧!’ “我说妹子啊,你这嘴巴咋这么快呢?我出个门,可不得好生的打扮一下,这是面子问题,再者,我这么出名,万一碰见我的戏怎么办?我要是装扮的不得体,会传出去,被同行们和别的戏们笑话的。” 夏蝉无奈,她倒是忘了,这货以后就是自己这泉水山庄的形象代言人了,这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不假。 “行了行了别贫了,一会儿咱们先去酒楼看看,再带你去琴坊买几把顺手的琴啊笛子啊啥的。” 夏蝉说着,看着容长青。 容长青一愣,急忙道:“咱们不去方家了啊?” “你傻啊,我们这么去方家,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咱们已经知道了吗?要等着方家的人主动找上门来才行,管那些作甚啊。” 夏蝉说着,坐到了里面去,不想理会容长青了。 容长青瞧着夏蝉已经闭上眼睛打盹了,玉自珩还在研究着手里的书,自己一个人也是百无聊赖,便是掀开了轿帘,探出了身子去跟外头的梅丫和顾清说起话来了。 车轱辘转着转着,几人便是到了定州了。 本想先去镇子上的酒楼看看,夏蝉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先去定州瞧瞧才是,等到回家的时候,再来镇子上的铺子里看看。 马车在定州的一粟酒楼门口停了下来,夏蝉下了马车,门口的小伙计见了,急忙笑着了上前来,道:“小姐来了,里面请。” 夏蝉笑着点点头,走了进去。 一眨眼,容长青却没跟上来,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呢。 “容娘娘,你不进来就回马车上坐着去,别站在门口影响我生意。” 夏蝉皱眉说着。 这一句话,可是唤回了容长青的意识来,急忙跑上前来,道:“妹子,这酒楼是你的啊?” 夏蝉‘啊’了一声,随即挑眉道:“咋了?” 容长青咂咂嘴,“妹子,哥以后跟你混得了,你有那么大一个村儿,还有那么大一个山庄,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酒楼……” “不是一个,是四个。” 天泽笑着走上前来,道:“我们小姐这一粟酒楼有两家,一粟食斋也有两家,规模都是一般大的。” 容长青掩嘴,翘着兰花指,十分的震惊。 夏蝉没忍住笑了,伸手拍了容长青一把。 “别做这样子恶心我啊,赶紧的进来,给你吃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容长青赶忙嘚吧嘚的跟了进去。 对面的茶楼之上,窗户半掩,一男子皱着眉,伸手从盘子里拿着花生往嘴里了一个,挑眉道:“这就是那个夏蝉?一粟酒楼的东家?” 对面的茶楼老板苏老板急忙点头,“正是她。” 方亮皱眉,“哼,一个臭未干的臭丫头,竟然是这么大酒楼的东家?真是好笑。” 苏老板心里鄙夷,暗想这方家的少东家真是空有一副皮囊和身家,其实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一粟酒楼的东家这么厉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竟然不知道? 当真是把自己当大爷,人家都是蝼蚁了不成? 不过虽然是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这么说,苏老板道:“少东家,您可不知道,这个丫头的本事可不小呢。” 方亮还是有些不屑,皱眉道:“哦?那你说说,到底怎么个不小法?” 苏老板道:“少东家,泉水村您知道吧?这丫头是泉水村的里正,据说还有个泉水山庄就要开业了,这请柬都发下来了,请的唱曲儿的人是大名鼎鼎的容爷容长青。” 听到这,方亮不淡定了。 泉水村,在这一年里,那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大家都知道泉水村的富裕,方亮也有所耳闻,可是想到那么厉害的一个村子,怎么领导者会是这么个臭丫头呢。 方亮冷笑道:“正好,这丫头手下的产业都是这么赚钱,我不如就一下子了,还好为我们的商会取资金啊。” 苏老板笑着道:“如果能真的下,想必这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啊。” 方亮笑着道:“走,下去看看去。” 这边夏蝉跟玉自珩几人进了酒楼,便找了个雅间坐下,上了点心和香茶。 夏蝉笑道:“这些都是我们酒楼的招牌点心,你试试看。” 容长青早就忍不住了,夏蝉话音刚落,便风卷残云般的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一边不住的夸赞,“天呐,太好吃了……” 这会儿,梅丫走了进来,道:“小姐,对面的茶馆儿里,有方家的人,奴婢查了一下,是方家的少东家方亮。” 正说着话,天泽就来了。 “小姐,方家少东家方亮跟苏家茶馆的苏老板一起来了。” 夏蝉轻笑,“不请自来,让他们进来吧。” 天泽点头。 容长青听说有人来,也不敢多吃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嘛。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天泽就带着两人进来了。 “夏老板,久仰大名,今终于得以见到本人的庐山真面目啊,没想到夏老板经商手段这么高明,这本人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说话的是方亮身边的苏老板,夏蝉笑着,“苏老板过奖了,前些子有些事情去了一趟京城,本想着在亲戚家里住个三两便回来的,可没想到里也有事儿,这不就耽搁了几天。” 夏蝉笑着说着,道:“苏老板坐吧。” 说着,意的看到苏老板面上的震惊。 两人坐下,苏老板才后知后觉的给夏蝉介绍,“这位是定州方家粮店的少东家方少爷。”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