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淡漠毫不掩饰不屑和嘲讽话,使得屋子里的容宜闻和容启舒,齐齐变了脸。容宜闻还好些,必竟只是堂兄妹,容启舒却不然!他父亲容宜州和容芳华是嫡亲的兄妹,容锦这话等于是点着容启舒的鼻子骂容宜州不悌! “容锦,你不要太过份了。”容启舒怒道。 容锦冷冷一笑,挑眉看向容启舒,“过份?我再过份有你过份吗?你亲姑母含冤而死,你问了一句为什么吗?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袭杀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容启舒,别拿你那高高在上的心态来看我,别人或许还要卖你长兴候世子三分情面,可是在我容锦眼里,你和你的长兴候府就是一陀臭狗屎!” 容启舒一口钢牙差点咬碎,才强忍下了一巴掌将容锦拍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的冲动,他深深的长长的了一口气。末了,沉声说道:“容锦,既然你我相看两厌,你何不将东西给我,由我带回京都,你也乐得从此江湖逍遥自在!” 容锦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容启舒。 难道自已看起来真有那么傻吗? 还是在容世子的眼里,她其实就是个傻子! 容启舒见容锦不说话,只是拿一种近似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攥了攥袖笼里的手,了容锦的目光,淡淡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容锦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启舒,角挑起一抹肆的笑,说道:“世子,我已经过惯了这金奴银婢的生活,换一种生活方式怕是不习惯呢!” 容启舒挑眉,“你想怎样?” “俗话说,表兄表妹,天生一对!”容锦睨了抹讥诮的笑,看了容启舒,“世子想要奇黎草,不若拿世子妃之位来换啊!” 容启舒怎么也没有想到,容锦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最后咬牙骂了一句。 “你……你怎么会这么无……你……” 没有给容启舒再多骂一句的机会,容锦霍然打断容启舒的话。 “世子,你原来还知道什么叫无啊!你不如好好想想,你我之间谁更无!” 容启舒脸上的涨红顿时便成了猪肝紫。 他如何不明白,容锦这是在指他刚才哄她出奇黎草的事! 屋子外,容思荞使了个眼给云香和云芷,主仆三人悄然的退了下去。 “小姐,”等走出了花厅拐上了另一道长廊,云香轻声说道:“世子心里对锦小姐必然生恼,或许,我们可以跟世子联手!” 容思荞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见机行事。” 21浑水摸鱼 “娘,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还有您说锦儿会把东西藏在哪呢?” 容思荞撑了下颌,看着正指挥着云香和云芷替她收拾金银细软的袁氏问道。 袁氏听了容思荞的话,转身走到容思荞跟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说道:“这事娘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些年从来没听容芳华提起,若不是这次的事,我们本就不知道,她手里还会有这样重要的东西。” “既然你和爹都不知道,那锦儿怎么会知道呢?”容思荞看向袁氏,眸子半眯,轻声说道:“娘,您说锦儿她会不会是虚张声势,其实她本就没有那东西?” 袁氏怔了怔,稍倾摇头,道:“应该不会,这可是欺君之罪,要灭族的!” “堂哥不是说了,她恨我们,恨所有姓容的人。万一,她就是存心要把我们都害死呢?” 袁氏闻言,脸白了白。 这怎么可能呢? 容锦她才只有十三岁啊!十三岁的人就有这样狠的心机,那假以时……袁氏细长的眼眯了眯,轻声说道:“那就别让她活着回到京都!” 容思荞角绽起一抹浅浅的笑,说道:“只怕有些难呢!” 袁氏看向容思荞。 “娘您忘记了,我们和堂哥同行,堂哥来就是要将容锦安全带回京都,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点事,只怕不容易。” 袁氏角翘了角,脸带得意的笑道:“放心,这事不用我们动手,自有人会动手。” “娘,是说云姨?” 袁氏但笑不语,神间却是的笃定。 “云姨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傻孩子,”袁氏笑着嗔了容思荞一眼,轻声说道:“你云姨是什么地方出来的人?她能把你叔祖父的嫡斗到自小佛堂,能把一个庶女嫁进国公府,区区一个容锦,她会没有办法对付?” “可是……” 袁氏摆手打断容锦的话,“好了,你别管了,这事娘会安排。你只记住保护好自已,跟紧你启舒堂哥。” 话落袁氏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你堂哥,跟他说说,让他一路上多关照你一点。” 容思荞起身,送袁氏出去。 望名轩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里。 蓝楹看了眼坐在东窗下,半天未曾动一下,也不曾说一句话的容锦。顿了一顿后,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了杯热茶,走了过去。 正想着心事的容锦见眼前突然多了一只茶盏,不由抬头看去,对上蓝楹询问的目光。笑着接了蓝楹的茶盏,道了一声谢。 “姑娘,在想什么?”蓝楹问道。 容锦心念一转,看向蓝楹说道:“在想你家少主。” 蓝楹眸子不由便眯了眯,稍倾,扯了扯嘴角,笑道:“想我们家少主?” “是的,”容锦笑盈盈的点头,“在想他为什么肯这样帮我!” 蓝楹对上容锦是笑意的眸子,默了一默后,轻声说道:“因为姑娘很像一个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