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栋第一次和异在一起洗澡,部队澡堂子和战友倒有过,面对不着寸缕的少女,哪怕再克制,巴还是硬得有如烙铁。 余淼在掌心匀沐浴,涂抹在男人健的身躯上,打出充沛的泡沫。 不知道是不是他军人退役的缘故,本该到了发福的年纪,身上不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反而肌线条保持得异常好,清晰人鱼线直通茂密的发,沾水伏贴之后,显得那器愈发耀武扬威。 滑腻的小手终究是握住了他滚烫的具,轻柔又小心地动着,奇怪的是,纵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在她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气,仿佛只是帮他一个寻常的身体部位抹上沐浴罢了。 陈栋垂眸看着她轻颤的细密睫,脸上不知是被热气还是害羞熏出的红晕,翘的小尖似乎有些充血,亭亭玉立。 一双柔夷在巴上停留的时间格外久,这会儿正着他的头,因为离得近,不确定她低着脑袋是不是在偷看自己这具。 有意就着她的小手耸动了下,滑腻的头从虎口钻出,打在她的手臂上,小姑娘才低呼一声松开手,又羞又惊地抬眸看他。 陈栋眼神晦暗不明地与她对视片刻,把巴回她手里,搂住过于纤细的软,低头噙住了那张香香软软的小嘴。 攻城略池般地在她口中扫一番,重重了下小滑舌,哑声问她:“淼淼喜?” 余淼被他亲得有些发懵,喜什么?亲亲吗,还是…… 头暗示地顶下柔软的小腹:“这个。” 女孩在他的注视下说不了谎,轻轻点了下头。 这一个多月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幻想过无数次男人夺取她初次的东西该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它很硬很,有个圆滚滚的脑袋。 今天亲眼见到,比她想象中的更硕大狰狞,尤其是油光锃亮的头,婴儿拳头似的,但她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乍一看丑丑的具,反而是喜的。 陈栋见她乖顺的小模样,也无暇细究这个点头究竟是哄他高兴的成分更多,还是她真心喜,现在只想赶紧洗完澡,把正事做了。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草草擦干,余淼就被他拦抱起,阔步走向卧室。 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他其实也想得厉害。 深的单上,小羊羔似的女孩儿通体光滑雪白,矜持地并拢着双腿,双眸翦水地胶着在他脸上。 陈栋怜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既喜她眼里的脉脉含情,又觉难以承受。 轻柔的吻从鼻尖到瓣,浅尝辄止,直到俏生生的上,才伸出舌头在粉的头上打了个圈,进嘴里,在她娇软的呻声中裹了两下,才吐出来。 “叔叔……”第一次被含的小姑娘显得意犹未尽,抱住他短发扎手的后脑勺。 陈栋支起身,含住另一边头,同时将手探进她腿心,摸到润的小粒,在她低怯的嘤咛声中缓缓,再来到水潺潺的软,探进去一手指。 “叔叔,啊,涨……” 时刻四十多天,小再次被异物侵入,地绞紧。 陈栋舔了舔亮晶晶的头,皱着眉头翻搅里头热的:“越来越娇气了,一手指就涨,上次不是巴都吃进去了吗?” 出濡的中指,把水抹在高昂的头上,和马眼溢出的前一同抹匀,才扶着巴抵在口上:“淼淼,叔叔要进来了,嗯?” 这次谁也没有提关灯的事,余淼情动地望着男人早已烙进她心底的俊脸,咬着颔首。 陈栋轻轻抚开她的牙齿:“不准咬。” 低头看着赤黑的大头一点点隐没在粉润的娇花里,在女孩急促的娇声中,一次喂到底。 余淼连连着气,眼里已经是雾气,悉的觉又回来了,无比足又幸福的觉。 他牵过她的手,摸自己还在外面的一截身:“今晚不会像上次那样了,叔叔要整进去,进到你的小子里,淼淼能受得住吗?” 虽然是问句,他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硕硬的头气势汹汹地抵着花心,里头酸得不行,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陈栋试着顶了两下口,引得小姑娘娇呼不已:“进去,你能怀得容易些,听话。” 说罢,就摆开始送,次次都重重点着花心,等待开它的时机。 在与他发生关系之前,余淼并没有想到给他生孩子还会经历这样痛苦又甜的折磨。 更没想到短暂的锐痛过后,和他做会这么舒服,像是被轻飘飘地抛到云端,魂不附体,他又会稳稳接住她,再次将她抛起,最后会用有力的过程将她拉回现实,赋予她一肚子的暖意。 就像现在,飘飘仙的觉再次来临,她好喜看着他的脸,那样坚毅而富有棱角的面庞,竟然会透出那样温柔又关切的注视,也会因为某一次深顶,原本严肃的神会微微扭曲。 她极了他此时此刻的状态,除却合处带来的快,光是看着他上神的变化,就足以令她动情不已。 有种错觉,为了这个男人,何止是为他生个孩子,他说出来的任何话,她都愿意去做。 “淼淼。” 他一声呼唤将飘远的意识拉回,没等真正回过神,只见他紧抿双,顿了下后猛地一个深顶。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余淼睁大了双眸,不亚于破身时的极致酸侵袭而来,身体进一步被贯穿,高的快毫无预兆地从发丝一直传导至脚尖。 她娇声哭着,脚丫子勾紧了他的,出了大量的汁。 的腹肌被浇淋上温热的,头开口那一刻,她吹了。 作话:老陈现在比较矛盾,吃也有点别扭,需要一个契机催化才能更进一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