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公共场合的男厕,听着她口中说出这种词,莫名更加兴奋:“头这么大,淼淼含都含不进去,只舔一口能把头舔个遍吗,嗯?” “不能。” “那要舔哪里,告诉叔叔。” “舔,舔前面……” “什么前面,叔叔听不懂。” 眼看着马眼口凝聚黏就要滴落下来,小姑娘快急哭了:“要舔叔叔撒的小孔,叔叔快给我嘛……” “货。”陈栋着把大喂到女孩嘴边,“舔,小货最喜撒的小孔,对吗?” 娇软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在水的马眼舔过,把男人浓郁的体全吃进了嘴里,正当她意犹未尽地想吃第二口,陈栋却往后推了一步。 “忘了?只能舔一口。” 脸媚态的女孩眼巴巴地望着他黑高耸的大,娇声求他:“我还要,求你了,求叔叔给淼淼吃大。” 陈栋恨不能立马进这张又紧又暖又能勾引人的小嘴里,可今天他不想这么快足这小娃。 所以只能自己用手动着巴暂时缓解一下,一面问她:“告诉叔叔,刚刚你把什么吃进嘴里了,说对了才能继续舔。” “是叔叔出来的水,黏黏的。” 陈栋握着大头,故意掰开马眼给她看:“是这里出来的吗?” 余淼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想去舔他漉漉的小眼:“嗯,叔叔,要……” “再仔细想想,叔叔刚撒了,淼淼都没帮它擦干净就吃进去了,所以还有什么?” 余淼羞臊不已地咬了下,脸蛋上的红晕像是了胭脂般鲜:“还有,还有叔叔的,也吃进嘴里了。” 明明自己回答对了,他却不说话了,急切地用手握住身:“叔叔,现在可以舔了吗?” “不行。” 委屈的小姑娘眼里是控诉,像在责怪他出尔反尔。 “昨晚跟你说什么了,一句一句复述给我听。” 余淼望着硕大的头,回忆了下:“叔叔说要和异保持适当距离,懂得避嫌……” “那你做到了吗?” “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做错了……” 陈栋见她还算真诚,低声警告:“下不为例。” 说完,余淼第一时间就住了头含舔起来。 只可惜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隔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她瞪大了双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陈栋反倒非常冷静,将还穿着上午比赛正装的小姑娘扶起来背过身去,再把黑裙往上一卷,扒开漉漉的内,炙热的巴对准小了进去。 余淼惊魂未定地扶住墙,毫无征兆的入,严丝合地填甬道,让她死死咬住嘴才不至于呻出声。 皮鞋与瓷砖摩擦的声音最后停留在一门之隔的位置,她捂住嘴,听见门外男人解开皮带的声响,紧接着,是悉的水声,是她刚刚才听过的。 一个陌生男人,正在距离她一两米远的地方撒,而她的小,正紧紧夹着叔叔的巴。 兴奋地动着身,一会儿功夫,明显觉到里头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 陈栋低身子,深深顶了一下,看见女孩憋得通红的小脸,咬住她的耳垂子,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夹这么紧,是不是听见别的男人撒特别刺,。” 余淼死死捂住嘴,连连摇头。 外头水声渐止,皮带的金属声再次响起,他已经在提子准备离开了,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恶劣的男人却在这关口重重送了一下。 “唔……” 短促的呻声还未来得及溢出指,嘴里突然多了一块布料,余淼下意识咬住,半晌才分辨出这是他的内。 脚步声渐远,陈栋才觉到女孩紧绷的娇躯柔软下来:“刚刚淼淼是想叫给野男人听吗,嗯?” 余淼咬着他的内,眼里含着一包泪珠,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他:“唔,叔……没……” 鼻腔里,嘴里是属于他的味道,的小还被硬的巴着,如此环境之下,余淼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 见她这副模样,陈栋说不清心里是何种受,但无论如何,让她长记的目的是达到了。 登机时间快到了,趁着这会儿没人,大开大合地用力干,把她送上高之后,就把热腾腾的浓全了进去。 他发现自己也是善变,昨晚还念及她岁数小,不想让她这么快怀上,今天再次看见那个徐宏,就改变主意了,恨不得立马把小姑娘的肚子大才好。 出巴,将她嘴里的内拿出来,搂住两腿发颤的女孩,哑声道:“夹紧了,不许把漏出来,落地海市回家之后,我要检查,听见了吗?” 余淼哪里敢说个“不”字,下意识就夹紧了,将全锁在里头,眼里的惊慌还未褪去。 “乖。” 亲了亲她发烫的小脸,替她整理好衣服和裙子,也不管自己的内上全是她失控的口水,慢条斯理地穿了回去,再提起西,扣好皮带,俨然还是进洗手间前英气十足、威严自持的机长。 听着外头没有什么动静,陈栋打开隔间的门,抱着小姑娘快步走出男厕,才将她放下。 抬手看了眼表,他该去机上做准备工作了,距离她登机还有半小时,时间恰好。 “去休息下,一会儿会有人提醒你登机,去吧。” “嗯……” 重新回到候机厅,余淼如获新生,只是腿心依旧别扭,步子也不敢迈得太大,生怕会出来。 作话:严肃谴责老男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