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手里的叉子就到了他的手上,叉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齐郁不明所以,下意识咬进嘴里,边粘了油,他略一低头,舌尖蹭过她的,飞快地就把油勾了去,润的舌尖在她的角轻轻舔了下。 明明只是吃掉她不小心蹭到的油,却得像是……他在吻她似的。 程稷南见她手里仍呆呆地举着叉子,被他刚刚亲的地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红了起来,忍着笑起身,又抬手解开衬衫扣子。 “这样就不会脏你的叉子了。” 他了衬衫准备去洗澡,想起什么,又对齐郁道:“帮我点份外卖,随便什么都行,能吃就行。” 齐郁微愣:“你还没吃饭?” 他“嗯”了一声,“原本今晚有个饭局,但怕你想吃巧克力蛋糕想哭了,我就把饭局推了。” 齐郁哭笑不得,谁会因为吃不到巧克力蛋糕就哭啊,她又不是小孩子。 程稷南去洗澡了,她把剩下的蛋糕放进冰箱里,又扫了一眼依旧空的冰箱。 之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就没有备菜的习惯,现在她走了,程稷南早出晚归,更不可能有时间做饭。 她拿起手机点了份外卖。 想了想,又顺手买了盒短效避孕药。 刚下完单,许静就打来电话,她回到卧室去接。 听到她问自己昨晚怎么没回去睡?齐郁借口说昨天和章玥一起出去玩,太晚了就睡她那儿了。 许静那头沉了下,便道:“那你最近这两天都在那儿睡吧,你表姐带孩子来稷城看病,我留她们娘俩在这儿住了,你要是回来,没有地方。” 齐郁刚“哦”了一声,没等多问两句孩子怎么了,许静就把电话挂了。 她又给章玥打去电话,想跟她串一下口供,省得回头说起来再馅儿,顺便再问问章的情况。 老太太没有大碍,昨天去医院正过骨之后,就被接到了章玥家养着。 从早上到现在,章家的那些亲戚但凡得了信儿的都跑了过来,章玥一天都没得闲,接了她的电话就跑到楼下跟齐郁吐苦水,都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乐乐,我可能是之前在安平自己租房子住惯了,冷不丁家里这么多人,真受不了。我都想租房子搬出来住了。” 齐郁就笑:“好啊,那你仔细找找,找到合适的告诉我,我搬去和你一起住。” 两人说得热火朝天,她没留意到程稷南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直到他推门而入,叫了一声:“齐郁。” 章玥耳朵尖,突然就住了声,紧接着又嗷了一嗓子。 “乐乐!我是不是听错了?程稷南?他怎么会在你家里?不对,你在哪儿???” 齐郁捂着被她差点震聋了的耳朵,小声说了句:“有时间再跟你说。”挂了电话,转过身。 程稷南递给她一个纸袋,脸有些冷:“你买的东西。” 齐郁硬着头皮刚伸手接过,他便松开手,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齐郁出来去卫生间,见程稷南坐在沙发那儿,腿上架着笔记本工作,茶几的一边放着敞开的外卖餐盒,她瞄了一眼,似乎没吃多少的样子。 她走过去问道:“饭菜不和你胃口吗?” 他连视线都没从电脑屏幕前移开,淡淡地道:“没有,不饿。” 不饿让她点什么外卖?还说随便什么都行,能吃就行。 呵,男人啊,永远都是说得最动听。 她懒得管,反正饿肚子的又不是自己。 刚要回屋,又听他问了一句:“有咖啡吗?” 齐郁随口就答:“速溶的行吗?” 那边就没动静了。 瞧瞧,还说她挑食呢。 齐郁心里直笑,回屋躺在上,拿起手机打开了外卖软件。 第117章 投桃报李 门铃声响了许久,齐郁都没出来,程稷南只好起身去开门。 外卖员递给他一个袋子就急匆匆走了。 程稷南皱着眉,不知道她又下单买了什么东西,刚要拿进去,就嗅到了悉的香气。 包装袋外面贴的单子上,还备注了长长的一句话。 【秋天的第一杯手磨咖啡,送给傲娇的南哥。】 程稷南低头默默看着,角微微上扬。 处理完了手边的工作,程稷南阖上笔记本,回到卧室的时候,齐郁已经睡着了,手机还握在手里,叽里呱啦地播放着视频。 他将手机轻轻拿掉,关上视频。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齐郁掀了掀眼皮,看到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程先生,咖啡好喝吗?” 程稷南俯身吻上去,咖啡的余香落在了她的角。 “不是南哥吗?怎么又变成程先生了?” 齐郁顺势换了称呼,又说了一遍。 他意地笑了,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 “好喝,不过为什么买给我啊?” 齐郁都懒得睁眼睛看他了。 什么叫得便宜卖乖,她算是知道了。 嘴一张一合,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他要低头离得近些才能听清楚。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程稷南低垂着眼眸,长而密的睫在听到那几句话时,几不可闻地微微颤动,继而,指尖又落在她的脸上,辗转连。 她闭着眼,呼有些沉,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程稷南蹙了下眉,手向上直接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发烧了?” 她哼了一声。 “吃了药,白天已经不烧了。” “所以呢,晚上没吃?” 他脸的无奈。 她不知道就算白天退烧了,晚上还是容易复发吗? 程稷南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回来的时候,齐郁已经翻身转过去睡着。 他放下水杯,靠在头去扶她起来。 触手就是一片柔软。 齐郁闷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程稷南,你往哪儿摸呢?” 他就笑了:“行,还有力气凶,没烧糊涂。” 他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就着温水把退烧药吃了。 重新躺下的时候,她又哼哼了一声:“程稷南,我想吃酸汤水饺……” 啧,还知道换着花样要呢。 这是甜的吃腻了,又想吃酸的了。 他了她的耳垂,“好,明天给你买。” 话落,手又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神也黯了下去。 昨天晚上,当他知道她并没有怀孕,一切只是误会的时候,说不失落是假的。 这几天他反复想过,最终下定决心,就算老爷子反对,就算让她像二婶沈芳一样进门,有些不太好看,但他绝不能放弃。 他现在还不具备为了她,而与程家相抗衡的能力。 他想要程氏,也要她。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虽然很小的时候就被程元初灌输过。 做为一名商人,尤其是肩负家族重任的商人,不但要有杀伐决断的野心和魄力,也要在关键时刻学会取舍,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 最忌举棋不定,和能力不足以支撑望。 就像当初,他没有拨项目给秦氏去做一样。 非他不愿,而是不能。 在这些孙辈之中,程元初虽然对他最为器重,但他的孙子可不止程稷南一个。 二叔程佳华一家一直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他们对程稷南年纪轻轻就担此重任,一个比一个更不服气。 还有他的母亲,陆令薇。 在程稷北从医科转到商科以后,陆令薇就一直在为小儿子铺路。 她当年因为不想嫁到程家,险些和家里闹翻,直到小儿子出生以后,才渐渐恢复了联系。 这两年,她更是频频回南洋陆家,就连孟舒颜,也是她亲嫂子的娘家侄女。 她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