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舒坦了。 四贝勒黑着脸,久久无言。 武静又道:“妾身会好好守着这颗心,断不容旁人抢走。” 四贝勒这才好受了些,脸上的寒意渐渐消失。 时近黄昏,他们才回到帐篷。 有四贝勒亲自相陪,武静的骑术突飞猛进,已然能独自骑着马小跑了。 今玩的还是相当开心的。 关键是没有格塔娜那个女人打搅,轻松了不少。 四贝勒送了她回去,未留片刻,人便走了。 武静刚喝了杯茶,弘昀便来给她请安。 这孩子到了外,白里除了在帐篷里读书,便是随四贝勒去他皇爷爷身边伴驾,见些世面。 随驾的皇孙没几个,康熙对这位情纯朴良善的皇孙十分喜,还带他去围猎,得了闲便亲自考校他的功课。 这都是弘昀身边的太监告诉她的。 这几,弘昀还给她猎了好几只兔子。 武静心知肚明,这些多数都是随行的侍卫帮着猎的,凭弘昀的年纪还猎不了这么多。 但弘昀还小,又兴高采烈的样儿,向她献宝,她便做出很高兴的样子,收了他的心意。 弘昀听说了格塔娜的事儿,向她追问,“额娘可是又遇上了那位格塔娜格格?” 武静横他一眼,“少关心这些七八糟的。” 弘昀笑容面,“额娘吃醋了吧?我听十三叔说了,格塔娜格格就是骄纵霸道了些,但她无意给阿玛当小妾,额娘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你又知道?”武静恼了,抬手在他肩上打了下,“尽埋汰你额娘好了。” 弘昀嬉笑着躲开,又腻了过来,“阿玛如此喜额娘,儿子瞧的真真的,额娘何必使小儿,惹阿玛不高兴?” 人小鬼大。 武静摇头失笑,拍了他一下,故作嫌弃,“玩够了就回去读你的书去,少在我跟前碍眼。” 弘昀嘻嘻笑,一溜烟儿跑了。 出门前还留下一句,“额娘少装了,您就是小心眼,计较。” 说完,不等她恼了,就飞奔着跑了。 这个孩子! 愈发口无遮拦了。 也就在外面装的像个乖孩子,到她面前怎么就野成这样? 武静自觉自己的脾气没那么好,他怎么就不怕呢? 隔,瓜尔佳氏与她闲聊,聊起了格塔娜。 “据说这位塔娜格格了不得,自幼得宠,情娇纵,尤其心眼极小,最见不得别的女子比她漂亮,此次她与你恶,许是因为此事。” 瓜尔佳氏难得说起别人的八卦,提起这位格塔娜,似是很瞧不惯。 “去年皇上来外,太子也在,就因着太子爷多瞧了几眼一名模样好的女,格塔娜格格就借着那女冲撞了她,拿鞭子狠狠教训了那女一番。”瓜尔佳氏脸上闪过不忿,摇了摇头,叹了声,“还是专挑着对方的脸,那张脸,后来算是毁了。” 武静诧异,“哦?你怎知晓?” 去年她好像没来外吧。 瓜尔佳氏咳了声,道:“是我们爷说的,当时十三爷也在。” 跟来外的女不是皇帝身边的,就是娘娘身边的,格塔娜竟也敢下手? 果然是娇纵大的,胆子大得很。 瓜尔佳氏心有余悸,道:“以后见了她还是躲着为好,莫要正面冲突。我瞧着若非你是四爷的侧福晋,她也不会如此好脾气。但愿她不会进了。” 格塔娜喜太子。 若是皇帝有心,给个侧妃的位子也有可能。 即便她们不常进,不大可能遇上,但里有这样一个人,到底不舒坦。 武静很是坦然,“皇上不会允许的,就凭她这样的子,是她让着太子爷,还是太子爷让着她?毓庆还不让她闹翻了?” 何况对方还是科尔沁的人。 康熙既然不肯往后蒙古的女人,就绝不会让一个科尔沁的格格再进了太子的毓庆。 瓜尔佳氏噗嗤笑了,“说的是,不过她还巴望着能嫁给太子呢,瞧那盼星星盼月亮的,这次太子没来,她可没少闹腾。姐姐这儿还是其一呢。” 武静好奇了,“她还做了什么?” 瓜尔佳氏慢腾腾道:“她与诚郡王赛马,不知怎的,她那马突然发了疯般,把她撂了下去。格塔娜格格受了伤,丢了面子,回去后,发了好大的火,那照料马的人也被她一刀刺伤了腿。这事儿闹的全草原都是。” 哦? 这么彩的吗? 不过那养马的人着实可怜,承受了格塔娜全部的怒火。 武静还是奇怪,“马怎会突然发疯?” 格塔娜自幼在马上长大,怎会出这么大的错? 瓜尔佳氏目光晶亮,角含笑,“我倒是猜着了,我们爷说了,诚郡王虽是个文人脾气,却很瞧不惯那样的。一个蒙古的格格,成里拽着皇子们要比试,的人烦不胜烦。皇上大度,不与她计较,她倒是愈发得寸进尺。” 说着说着就笑了。 武静也笑了。 四贝勒无意理会格塔娜,十三阿哥也不是那没脾气的,也就只有诚郡王了。 只是没想到,诚郡王是个蔫儿坏的。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