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 羞辱她的方式有很多种。 他选择了最具侮辱的语言。 晏碎一口气憋在腔里,还未能发出来,就被他下一步的动作惊得没了声响。 因为,封铭竟然,将脑袋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微凉的鼻息洒下来,花立马颤颤巍巍。 紧跟着,一道温软贴了上去。 晏碎下意识便要并拢腿,却被他强硬地着大腿内侧。 于是只能被迫,受刚刚吻过她的双,在她丛林之下的隐密之地温柔地亲吻。 本来只是轻轻触碰,就已经足够让她颤栗了。 没想到他居然伸出了舌头,轻舔那小小的花珠。 如此奇妙的触,晏碎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身体不争气,有体从口出来。 封铭的再次贴上去,微微张开,对准那道小口,重重。 「呃啊……」 她咬着,也不能制止自己叫出声。 他还在继续,舌尖上下舔花,勾出更多的,又都尽数咽下去。 这样的刺是从未有过的,那处竟被人用舌尽情地吃着,玩着。 异样的酥麻从被舔玩之处直冲天灵盖,而后蔓延至全身,像被蚂蚁啃咬一样难耐。 她已经无力了,双腿耷拉在两旁,不再试图合上。 察觉到她软下来,他挪出一只手来,拨开花,舌更方便地扫过每一寸土地。 舌尖找到不断涌出小口,轻轻刺进去,在入口处肆意搅。 「哈啊!不要……不要那里……」 晏碎整张脸爆红,又气又羞。 他怎么可以……如此情地用舌头进小里面去? 低下头,只能看见他的头顶。 他的发丝柔顺,垂下来扫过她的大腿,像羽轻轻划过。 大抵是被遮挡了视线,他离开她的小片刻,将头发到身后。 又捧着她的重新埋下头去,这一次,将那小小的花珠咬在齿间。 研磨轻舔,很快便被刺得红肿起来。 手指进甬道,一面啃食,一面搅。 很快,她便咬着被角了他手。 他将间早已苏醒的庞然大物掏出来,就着手里的涂,来回动两下。 而后扣着她的,沉身抵进那微张的小孔。 入口被撑开,变成能够包裹容纳他的形状。 紧紧附着他,与他严丝合。 就像生来便是属于他的。 许久未被人进入过,她的又恢复到了处子的状态,紧致万分。 因此突然被这样猛然全进去,晏碎疼得眉都连在了一块。 而此时他顶起来,次次全拔出,再尽没入。 凶狠得仿佛就是在证明他方才所说的那句话。 她已经沦为他的脔。 他要怎么玩,都是他的权利。 晏碎被他抬起双腿往前,整个口暴在他眼前。 也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他跪在榻上,双眸紧紧盯着二人合之处。 又软又的水就这样被包裹着他,被他得开开合合,水汁四溅。 上面那张嘴对他冷淡,至少下面这张还是一样的热情。 每一次出再入,都能听见噗呲噗呲的声音。 用力撞向她的,还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啪啪啪。 响彻耳畔。 可是他却又分出心来在想,她果真是瘦了,连一直丰腴的瓣,也掐不出多少来。 撞上去时,甚至能觉到她的骨头。 封铭俯下身,将她抱起来,亲密无间地搂进怀里。 这样,她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他用力地干着,抱着她的后背,原本应当是光滑细腻,如今却是凸起的疤痕。 强劲的双臂将她越抱越紧,身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晏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要先被勒死,还是先被他身下那巨物死。 她奋力捶打着他的后背,几乎要被他勒到窒息。 封铭猛地松开她,她立马捂着口咳嗽起来。 抬眼见他一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模样,晏碎哼笑一声。 果真是把她当成了玩的工具。 即便是死她,也无所谓。 封铭见不得她眼里的冷漠,抿着嘴将她翻了个身趴在上。 茎在内旋转了大半圈,比起,刮蹭过每一处软,摩擦出的酸令人心惊。 晏碎及时把脸埋进被褥里,才防止自己惊叫出声。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