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覃岁跟着这个温柔淡雅的女人上了市中心酒店的电梯,直达楼顶的总统套房。 陪她睡一晚上?做梦! 覃岁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温柔得跟人似的女人不仅是个同恋还这么变态,因为脸再一次看走眼的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这个“颜控”的坏病。 和这个女人睡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对方是不是“老牛吃草”,光看她的脸,自己也是很赚的。但覃岁不是同恋,当然也不是异恋,她是一个坚定的“无恋”主义者,至少在她前十九年的人生是这样认定的。 只需要把她灌醉,自己就可以拍拍股走人。 陆汀兰走在她前面刷了卡开了门,覃岁小跑着跟了上去。 进了门陆汀兰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关了门。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但她走不了,因为订房间的时候这女人说自己没带身份证,非要拿着她的订。 说是“顺手”帮她递给前台,顺到现在也没还给她。 覃岁打电话订了几瓶红酒上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酒店的路上一直在发热,出了一身汗,实在受不了这么邋遢的自己决定去卧室里的小浴室洗个澡再逃跑。 擦着半干的卷发裹着浴巾的覃岁去了客厅,那个女人正靠着沙发,纤长瓷白的手正在轻轻摇晃着玛瑙般泽的红酒,转头看着自己,又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好慢。” “你比我先洗。”覃岁抢过她手上的高脚杯,拿着瓶子往里面又了很多。 陆汀兰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过酒杯,睨了一眼覃岁然后笑出了声,她仰起下巴:“喂我喝。”动作人的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顺着女人的意思,覃岁巴不得她多喝点。 陆汀兰空出来的一双手一把将少女揽进自己怀里。 “呀!”覃岁被吓到惊呼了声。 女孩穿的是她刚叫人送来的丝绸睡裙,黑的蕾丝边配合着深v款式,让覃岁不大不小的显得更加漂亮人了,袒出的沟壑陆汀兰看在眼里,眸不自觉地变深。 睡裙只堪堪到女孩的膝盖,她一手固定住柔软的肢右手扶上了覃岁的膝盖。 变态! 覃岁真的要骂人了,这女人跟她来真的啊? 手掌贴着自己的膝盖开始摩挲,热意也是从那里开始向腿蔓延,上的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裙子在捏。覃岁腿有些软了,站不住脚只能往陆汀兰身上靠。 喂着陆汀兰喝完最后一滴酒覃岁已经软的连杯子都拿不住了,女人看出来她的无力,腾出手把高脚杯取走,随意丢在了沙发的一角。彻底解放了双手的覃岁想要逃跑,奈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 小腹的那股热气愈演愈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燥热的体温只想让她更贴近身前这个温凉的女人。很不对劲,有哪里出了问题,覃岁在很努力地思考,可惜理智终于是在女人的手包裹住自己的时分崩离析了。 覃岁的型很美,又立。 一边的肩带被拉了下来,一颗漂亮完美的球展了出来,它刚好被陆汀兰的手掌包裹住,头在温热的掌心变硬,五指轻缓地捏着。 覃岁被得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她是完全站不住了,女人分开了她的腿,拖着她的往上带,让自己跨坐在她腿上。 她抱住女人的头,手指入了柔软的秀发中,仰起头尖叫了一声——陆汀兰在舔她的头!珠被热柔软的舌头包住,热气侵袭又撤离,除了舌尖的舔舐女人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尖。 有点疼,但很。 另一边的肩带也被放了下来,覃岁此刻就像一份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礼物给这个女人享用。暂时放过被到殷红的尖,陆汀兰抬起头对覃岁说: “宝贝,低头。” 覃岁很乖地低下了头,她现在像个小朋友一样,陆汀兰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陆汀兰吻了上去,齿相依,女孩柔软如果冻的被舔着,她含住的下带了点力去,疼的覃岁用舌头顶开她抗议。 趁机勾住女孩的舌尖,像是品味一道甜点,她强硬地探入覃岁的口腔,纠着女孩的软舌,夹杂着橙子香味的气息与之共舞。 这个深吻让没有任何经验的覃岁几窒息,想要逃离却被女人给拉回,进而吻的更深了。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到脚踝处,她只听见女人用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哄着:“宝贝抬脚。” 透了的彻底没了布料的遮掩,情已经顺着腿了出来。 陆汀兰的手指贴了上去,覃岁就算是糊了也知道那个地方的重要,吓得她合上了腿马上夹住了女人的手。 “放松点宝贝。” “嗯……不要碰……”陆汀兰咬了一口她的,她一边一边拒绝。 “我们今天只外面,好不好?”陆汀兰哄着女孩,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不要……哈……”覃岁不太明白“外面”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么隐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女人摸着她真的羞的快炸了。 陆汀兰选择过虑掉了女孩的“不”字,哄着她掉了睡裙,光溜溜的跨坐在自己身上,着大腿内侧的软让她更开一点。 指尖摸到了出头的花蒂,红肿又带着水光,滑腻的触让她想贴的更近。 有些糙的指腹在可怜的花蒂上来回摩擦,覃岁漂亮的小脸上透着难耐的神,这样低频的摩擦带来的快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一点。 睁开眼看着女人秀美的脸庞,覃岁带着哭腔贴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陆汀兰的:“嗯……啊!你快一点!”陆汀兰热烈回吻着,手指在蒂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蒂不知道是多少次的下,灭顶的快终于如决堤的河水倾泻而来,小腹跟随着在搐,止不住地出水来,了陆汀兰一手。 好像……真的很像妈妈。 在的高中,覃岁半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下女人的面容,无论是眉眼还是形,都像极了自己藏在记本中的照片中的母亲。 “啊!妈妈——”情不自地在高中抱着这个女人叫了出来。 陆汀兰僵了一瞬,很自然地贴在女孩耳边说:“喜这个称呼?那我们做一晚上你都叫我这个好不好?” 覃岁想拒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轮的事又要在女人的热吻下开始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