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舒服吗?”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萧翰烨查出来关于沈倾白的资料,意外得知沈倾白居然比他还要大上五岁,至少他看着沈倾白的模样也不太像的。 他看着桌上的人不断想要摆他的束缚,故意凑到沈倾白的耳边,戏谑道。 他看得出来沈倾白是在勾引他,不过那又怎样? 至少沈倾白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容颜和自己的手段成功勾引到自己,他还是乐得陪着沈倾白一起演戏。 他见沈倾白没有说话的意思,或者说现在的沈倾白脑子不是特别的清醒。 他抬起沈倾白的双腿,照着那块软甩上了一巴掌。 不过片刻,他就注意到沈倾白清醒过来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都委屈得直掉眼泪,看着他,敢怒不敢言,还可的。 “恩公,奴错了。” “不打,疼。” 沈倾白见挣扎不开,索抱着萧翰烨的身。 他一边占人的便宜,一边软着声音撒娇求饶。 萧翰烨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不断在他身上作的沈倾白,嘴角勾起一抹恶的弧度。 他一把抱起光着下半身的沈倾白,在沈倾白诧异的目光中,将人放在庭院中那棵大梅树下面的石桌上。 随着男人的一步步动作,沈倾白好看的眸子爬上惧意和慌。 疯子,简直是个疯子。 且不说暗卫在暗地里面看着,院门大开,还时不时有侍从侍女经过,沈倾白能不害怕吗? 最近这几个小世界萧翰烨异常喜刺,尤其是那种要被人发现的刺。 他虽然也觉得刺,但是他还要脸,哪儿有大冬天连子都不穿出来耍氓让人看。 殊不知,府上的人即便听到什么动静,也不会有好奇心想要抬头看看什么的,府上的规矩严着呢! 暗卫自然也会自觉封闭五识,不可能会偷听主人的事情的。 “恩恩公,奴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奴好不好?” “奴奴后好好听恩公的话,恩公说东,奴定往东。” “恩公你要罚奴回房间罚奴,狠狠罚奴,奴都不会有怨言的。” “奴这条命都是恩公救下的,奴……” “嘘,哥哥,嘴巴不是这样用的,是要喊的。” “声音大一些,让他们知道哥哥如何被我惩罚得痛哭涕,连连求饶的。” “毕竟这些都是哥哥想要的,我只好足哥哥了。” 萧翰烨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沈倾白的喋喋不休的软上,好心提醒道。 下身凉凉,不知道会不会发热,被叫哥哥,羞得面红耳赤的沈倾白:“……” 要不要这么会玩儿? 会玩儿都多玩儿会儿,沈倾白面上一副羞得不成样子,老批的心蠢蠢动。 “不要叫我哥哥,我才不是你哥哥的,哪儿有弟弟这样对待哥哥的?” 沈倾白似乎被气糊涂了,连自称都改了。 时刻注意沈倾白的萧翰烨自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儿,单手握着沈倾白的两只致的脚腕,大掌咬上那块软。 “哥哥若是叫得我不意了,这部就只好帮哥哥受苦了。” “毕竟哥哥这么怕疼,相信哥哥会让我意的。” 这算是沈倾白一个弱点了吧? 既然沈倾白再极力掩饰,也掩饰不住因为怕疼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呜疼,我听你的就是了,别打了。” 沈倾白似是被萧翰烨拿捏到了软肋,认命道。 他要是忍的话,就要咬烂他的。 像他怕疼的人,自然不会这样待自己的,当然一部分取决于萧翰烨的浓郁占有。 他八成不会走光的,但是一想到有人可能会知道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情,还是不免有些羞脸红的。 他握着石桌边缘的手指泛白,一声比一声大的呻求饶声从院内传出,好看的桃花眸皆是细细碎碎的星光。 身子不自觉弯成一抹漂亮的弧度,令人不释手。 大雪纷飞,院内的红梅刹那间绽开最美的花朵,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馨香。 雪势很大,弯了梅树的枝丫,打在红梅上不断凋落绽放。 梅树下的石桌上身无寸缕的人儿冻得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上落下朵朵颜喜人的红梅。 一旁却是在专注作画,面冷然的俊美男人。 面对面前的美景,依旧不为所动。 这夜过去,府上传遍了沈倾白被萧翰烨罚得险些失去半条命,凄厉的惨叫声隔的老远都可以听到的传言。 除了当事人,无人知道真假。 沈倾白一边听着1224说着府上奇葩的传言,一边着自己酸软的身,暗骂萧翰烨不是人。 他见到亲自端着膳食进来的萧翰烨,将榻上的玉枕朝萧翰烨丢了过来,嘴里还骂道: “萧翰烨你给我滚!” 萧翰烨轻松躲开,闻言,脸一黑。 他放下手中的食盒,一步一步地朝着沈倾白缓步走过去。 翻身上榻,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在身下,恻恻道: “看来哥哥如今还没有学会听话,既然如此,我们继续探讨人生极乐。” 小侍从张口闭口都是骂人的话可不好,这可好好好调教调教,这样才能叫人听话不是。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