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翟画出门的时候没有看见罗泽罗,这令她松了口气。 在校的一整天也都没见到他,翟画终于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早上出门保安跟她打招呼,还叮嘱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别给自己太大力,的话。 或许是发现确实没办法说服自己签订契约所以重新找人了吧。翟画心想。 但当她真正松了一口气时,却又在画室看到了罗泽罗。 被飘在空中的罗泽罗吓了一跳,还好翟画及时想起其他人看不见他。她将那声惊呼憋在喉中,快步放下手中的书包,递给罗泽罗一个跟上来的眼神,转身朝厕所走去。 好在罗泽罗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翟画确定厕所没人后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你怎么还跟着我?” “为什么没有人你还要装作打电话?”罗泽罗不解地问。 “当然是为了防止突然有人进来,这个不是重点,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和你签订契约,你怎么还跟着我?” “对不起啊,但我确实不知道去哪里还能找到相信魅魔的人啦,而且......”罗泽罗觑着翟画的脸,小声道,“可能过了一天,你会改变心意呢。” 翟画避开了他祈求的眼神:“抱歉,但是我真的不会和你签订契约的,你还是到别处找找会更有效率。” “不先试用一下吗?”罗泽罗突然握住她假装打电话的手,将她拉进了距离最近的一个厕所隔间。 翟画被吓了一跳,手机没抓稳,从掌间掉落,还好罗泽罗用尾巴飞快将其卷起,还顺便关上了厕所的门。 “等等......唔!”罗泽罗的手伸进翟画的T恤里,沿着线向上,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肩胛骨,以至于翟画制止的声音转了个弯。 异宽大的手继续在她柔软细腻的脊背上连,引得翟画不停地颤抖着,她的腿一软,整个人差点跪下去。 罗泽罗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喜。” 翟画想要推开他,但是浑身酥酥麻麻地提不起劲。 “很舒服吧?”罗泽罗问着,双手在她背上抚摸,温柔又情。 等到翟画放松下来,罗泽罗才将她向自己,膛上下蹭着,隔着T恤和罩按摩着翟画的房。手也从背后绕回前,将两团玲珑可的推拢在一起,按一把,又松开,又聚拢。 翟画忍不住夹了夹腿。 罗泽罗用拇指打着圈捏着她的尖,抬头看她。翟画被他看得脸微红,将头撇到一边,小声道:“也……也就一般喜。” 罗泽罗高兴地笑,抬起翟画一只腿挂在自己上,用立起来的茎轻轻戳刺磨蹭。 随后手捧着她的股,头从她T恤下摆伸进去,找到房的位置,整个含住,嫣红的蓓蕾在他口中变得立。再用舌尖逗着她软的,沿着晕打转,虎牙牙尖轻轻刮蹭硬起来的尖的孔。 翟画哪里经历过这些,润温热的口腔一接触到皮肤就足以令她的花心润不已。再加上罗泽罗湛的技术,翟画不由自主地夹着罗泽罗的,着身子将花心按在罗泽罗壮的具上,咬着牙屏住呼绷直着腿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 罗泽罗抱住她的,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借力站稳。翟画在他怀里着气,莫名又来了觉。 空气中越发黏稠的情味道让罗泽罗顺势抱起她,小声埋怨着他们学校怎么不是坐便,干脆走出隔间将厕所大门反锁,把翟画放在洗手台上。 还好已经放学久了,画室这边本身人也比较少,所以直到现在厕所还只有他们两个人。 翟画缓了一下,终究还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妥,但看罗泽罗站在腿间高兴地着她子的样子,莫名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罗泽罗的角、翅膀和尾巴,翟画恍惚间以为她推站在了她面前,直到罗泽罗抬起头来喜形于地问她:“这样出去你也不舒服,让我来把它们都吃掉吧?” 子都了才问,有礼貌但不多。 翟画:“......低头问吧。” 罗泽罗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低下了头,他把额头抵在翟画出来的小腹上,暖烘烘的气息在翟画已经哒哒的花心:“我能吃了吗?” 好像小狗,翟画摸了摸他茸茸的脑袋,点了点头:“嗯。” 就像是解开了桎梏他的项圈,罗泽罗开始撒。 他掰开翟画莹润丰腴的花,方才高后出来的黏顺着往下,还没到底,就被罗泽罗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那肥厚的舌一触到翟画软的,就使她颤抖,太过刺的快令她瑟缩着想要逃离,但双腿被罗泽罗结实的双臂紧紧固定在原地,花心在他嘴下翕张着、动着,违背主人的意愿,想要将那条灵巧的舌咬到更深处去。 罗泽罗将的黏舔干净,仍嫌不够,拿舌尖拨着道口,令它软化,再用舌面将它包裹住,用力地了起来。 翟画抓紧了洗手池台面,伸长脖颈,承受着汹涌袭来的快,再次夹紧罗泽罗的脑袋高了。 “加餐?” 翟画无语地推开了他。 将翟画收拾干净花的时间超出了罗泽罗的预料,于是他提议让翟画先回教室,自己留在厕所解决。虽然其他人看不见,但是顶着高耸的下身走出去还是略为羞。 可翟画好像对他如何解决的场面兴致。她看着平时紧绷的皮被撑出一个弧形,十分好奇它被放出来会是什么摸样。翟画只看过纸片人的,还没看过真人的。 “你想看?” 翟画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换了个位置,罗泽罗坐在洗手台上,她站下面。 修长洁白的手指解开了子对茎的限制,粉的大弹出来,在翟画面前晃,隐约看出几份谄媚。 刚才解开子的那只手握住它,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在翟画后背点火点得最肆意妄为的食指指腹按在马眼上轻轻,透明的水被堵住,但孔眼里再也容纳不下,只能委屈地从隙中渗透出来。 在那只手的抚下颜逐渐加深,只有包皮被下去时才能看到顶端那颤抖着动的粉。 手机不知何时被罗泽罗放下,尾巴改为绕在那暗粉的上,被黑的、光滑的线状尾巴勒着的地方凹陷下去,边缘却又顽强地鼓出一圈柔软的。 翟画突然想起那些美少女被袜子勒出痕迹的丰腴的大腿。 罗泽罗咬着下仰起脖子,那绷直的颈线,随着咽动作滑动的喉结,让翟画意识到他似乎快高了。他看着天花板,手却后继无力,尾巴尖也聋拉着,情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漉漉的眼神和尾巴尖一齐朝向翟画,求救一般。 他浑身都漉漉的,身上的汗、马眼里吐出的黏沾在手中和尾巴上、嫣红的呵出的水汽。 翟画伸手握住了罗泽罗的具。 翟画的手法虽然生疏,但在绕得微紧的尾巴的加持下,带给了罗泽罗双重的快。他头皮发麻,蜷着脚趾,将浊白的一簇簇地了出来,一部分打在地上,一部分挂在了翟画的T恤上。 翟画:“......” 罗泽罗帮她将衣服擦干净,两人才返回画室。好在现在是夏天,衣服干得快。 翟画刚一坐下,身旁朋友就递来一盒芦荟胶囊:“便秘吃这个调解下。” 翟画:“......我不是便秘。” 朋友挑眉:?“厕所呆一个小时,不是便秘你是去偷人?” 翟画拿过那盒胶囊,老实承认:“是便秘。” 飘在她俩身后的罗泽罗忍不住笑出声。 —————— 只有便秘的人会准备便秘的药(喂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