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余,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得偿所愿的低笑声。 齿的同时四周还在升温,灼热的浪把两个人都席卷在内,微妙而暧昧的接吻水声从未如此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秦招招只觉自己浑身发软,大脑宕机。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而晏承早在吻上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闭上了眼,他是如此欣喜这久违的亲密,以至于眼睫都在轻颤。 视线越来越蒙,秦招招陷溺般也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思考,唯有眼前这片刻的沉沦。 晏承亲的很温柔,他并不掠夺对方的呼,只是循序渐进地攻城掠地,间或气息紊地暂时放开那甜的双,等秦招招换气后才又无比缱绻地低头含住。 他很有耐心,直到心的人完全放松,他微凉的大手才慢慢探进裙摆的最深处。男人的指尖像水蛇一样秽狡猾,隔着底陷进,触到那片痕时堪堪停下。 秦招招微微战栗一下,私密部位被突然造访的惊呼声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晏承进嘴里,怕她逃跑他把人拥得更紧,只在换气的间隙,一边亲她的耳垂一边轻轻息:“都透了,你也很想要对吗……” 耳垂被含住,晏承的指尖顺着底边缘溜进去,很快摸到一手黏,他呼愈加重:“没事的,我会帮你解决的,放心……” 秦招招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霞,她双眸含,小克制不住地因空虚而不停地动着、丝丝缕缕地出水,渴望被触碰、被抚摸。 晏承的手被底紧紧地包裹着,这使得他拨口的动作更加方便了;蒂被刮几下就硬凸起,从顶部探出头来,昭示着主人的动情。 两手指很轻松就从口喂了进去,热紧致的内壁疯狂收缩着裹住它们,又被刻意地撑开、抠挖,水儿被搅动出“咕叽咕叽”的靡声响。 还不止,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拇指腹还在核上,蹂躏摩擦的节奏配合着指的速度。 “哈……啊……”秦招招没忍住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又连忙咬住下,强忍呼之出的腔滥调,以及旷了许久、异常的私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 晏承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目光怔忪而热切,像是被情裹挟,又像是某种浓稠的化不开的痴——他下面早就不争气的硬了,仅仅只是一个吻,他就可以像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知廉地翘起他那。 因为这是他心的人。 招招,招招。 他在心里不停地默念她的名字,下咒一般执着而癫狂,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对方上他,就像他这么多年一样。 这样想着,他手上更加卖力,得秦招招断断续续地发出粘腻的声音。 好久没有做过了,的快,自然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快攀升到顶点,秦招招含着晏承的手指小声哼着高了。 脑子里还在炸烟花,下半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地舒坦着,秦招招了力,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在晏承身上。 对方稳稳地接住她,出那只不停作的手,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浅尝了一下。 秦招招皮疙瘩都起来了,糊糊地觉得晏承真有当妖的潜质。 明明是这么下的动作,被他做出来,非但不让人恶心,倒好像变成了某种香的艺术。 那白皙修长的指节上裹了半透明的水,被顶灯照得水光潋滟——刚刚,就是这两手指,在她的里进出,送她高的。秦招招心里发颤,回忆起那舒的滋味儿,身体深处又开始求不的兴奋起来。 晏承不动声地勾了勾角,又轻轻抬起秦招招下巴,低头索吻,吻的对方在自己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他一边亲她嘴角一边哄: “招招,我给你口好不好?” 说要帮她解决生理需求,自然是要贯彻到底,晏承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取悦心的人,就算用身体把对方栓住也好,他只想要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秦招招呼还没恢复平稳,听到这话也默不作声,晏承就当她默认了。 他半跪到地上,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明明姿态如此的谦卑恭顺、像只侧卧在主人脚边的大型犬,双手却大不敬地起她的裙摆拢到两边,然后单手勾着裙下内的边缘,一点点扯到膝窝处。 私密的花暴在他的视线中,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口翕动着又了好多水儿出来。 黏糊糊的,都拉丝了。 秦招招背靠着梳妆台,双腿被不着痕迹地往两边分开了些,意识到这样对方会看的更清楚,她脸不太自然地把脸撇到了一边——她是想要晏承取悦她的身体,可她又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自处,只能逃避般躲开。 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呼越发的重。他凑上去,目光灼热万分,洒在秦招招腿心的呼更热,硬的短发摩擦着大腿内侧,了一丝意。 被情俘虏,被的舒服,秦招招也没空去想眼前这情形该不该,甚至部还不受控制地下沉,迫不及待地把小送到对方嘴边。 户被舌贴上的一瞬间,秦招招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随即那种绵密柔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就从蒂脚传往了全身——晏承咬住了这小小的、的核,用牙齿研磨,用舌尖,秦招招终于彻底忍不住,细碎的呻从嘴里溢出来,面眼可见地变得绯红一片。 安静的室内传来啧啧水声,有点像接吻,但比那个的多。 水儿实在太多了,把整个花都得淋淋的,不过好在最后都被晏承一应进嘴里了,吃的津津有味。 这样一个平里高高在上、情绪淡漠的男人,此刻正情而狈地埋进女人双腿之间舔咬咽。 他是那么地认真专注,仿佛朝圣的信徒。 秦招招闭眼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紧扣桌边,可难耐的快仍然无法缓解,她浑身轻颤,离着眼神抬手捂住嘴,隐忍抑的息又从指里出来: “唔、嗯……啊……” 这么吃了一会儿,似乎还不足,晏承的舌头灵活地钻进里,像那样用舌头姦起甬道内壁,一边戳刺,一边用指腹碾折磨外面的蒂。 “啊——”秦招招的呻声陡然加大,被这样双重的夹击作的受不了。 她一低头,就能看到晏承伏在她腿心、只出上半张脸的场面,甚至他鼻尖和嘴边都被蹭上了水儿,淋淋的泛着水光,还浑然不觉地、竭力用舌寻找并刺她的点。 花瓣就这样一收,一缩,于齿间靡丽地绽放、充血。 秦招招脑子被情的火烧的糟糟的,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可节节攀升的快却又那么真实,的她快要崩溃。 好舒服……不行了…… 又不知道被晏承用舌头了多久,突然,她整个人被抛到了至高点,灭顶般的浪霎时席卷全身,道痉挛般猛烈收缩,的酥传往全身。 如濒死的天鹅一样,秦招招死命仰起脖颈,抖了又抖,整个人这才陷进了高过后、飘飘然的余韵中。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