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洲的天气状况十分不佳,天空时常沉,动不动就飘起细雨,连绵不绝,这样的天气条件让婤舟无奈地放弃了出门游泳的计划。 下午的时候,她就躺在台上的吊椅上看她托侍卫从街上淘的小黄漫,但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姿势,没看多久就犯困了。 凌箫最近一直待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婤舟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侍卫也不敢拦。但婤舟发现他一直都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就像一尊雕塑一样杵在书房门口。 倒是有问必答。 隔间有着朦胧的纱帘遮挡,这里是凌箫听大臣们汇报公务的位置。 凌箫坐在桌前,手上戴着白的皮质手套,翻阅着卷宗。他听见了声音,微微侧头,但视线依旧没有直接落在婤舟身上。 整个亲王府,也就只有她这样不敲门就能闯进来。 婤舟的目光好奇灵动,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歪着脑袋,手背在身后,就像个巡逻视察的警察。 突然传来的悉悉索索布料摩挲声,细微而轻柔,在寂静的房间里蔓延,像是被细密的雨丝轻挠,带来一阵阵微妙的悸动。 凌箫的眉稍微动,轻抿角,努力控制着视线不要离开卷宗。 没一会门又被敲响了。 “殿下,秦大人要见您。” 婤舟坐在凳椅的扶手上,半个身体倒趴在凌箫的肩上,也不说话,就低头看着他,戳了戳他的脸。 “让他进来。” 婤舟觉他是大型茸犬,哪里都好摸。 凌箫手里的卷宗,婤舟看了会白水洲的文字,隐约觉得他的头发好香。她凑近了点,细细地闻了闻,?清新的?香味萦绕在她的?鼻腔里。 或许是受到排卵期素的影响,嗅觉变得极度;又或许是多巴胺分泌了内咖肽的作用,受到男惑的情绪更容易被放大,婤舟觉最近凌箫格外有引力,总是忍不住想要贴在他身上。 她的小腿止不?住地贴在他大腿上踢。 凌箫了一口气,抬手缓缓将婤舟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轻轻移开,又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她双腿的位置,她很快又粘了上去。 对面的男人在说了什么她自然也没听见。 好像是什么贪污公款的…… 凌箫的神情看上去很专注,她低头能看见他清晰的下颌,喉结在细腻无瑕的皮肤上微微突起。 凌箫不再管她,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在卷宗上做着标记,偶尔开口与帘外的人换意见。 直到他按住婤舟那挠他下巴的手—— 她一点儿都不心虚,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和你贴贴嘛……” “……” 凌箫松开手,继续听人汇报。 少女那双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发间游走,开始薅他的头发,发丝柔顺细腻。她又拉又扯,放在手里研究,一不留神给他薅掉了好几。 婤舟将散落的银发丝轻轻聚拢在手心,像吹散蒲公英般,轻轻一吹,任由它们四处飘散。 反正他的发量浓密,也不差这几。 她又捋了捋他耳畔的发丝。 凌箫闭上眼,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管她。 没一会儿。 凌箫再次僵住。 少女的手趁他不设防,直接滑进了他的部! 从头顶俯视,的撑起了衬衫圆润的弧度,手看上去极好,想让人一捏究竟。 盈的手心。 婤舟毫不客气地握住那两团柔软如珍珠蚌的宝物,受着水桃表面细腻的绒,她用力地聚拢着,想要将其中蕴含的甘美与温柔全部凝聚于掌心。 内心直呼好足,嘿嘿嘿…… 婤舟附在他耳畔,嘴里噙着笑,小声说:“我们俩吃的都一样,怎么你的这么大?” 脑子里已经在幻想凌箫穿背心,要是还出上那两点粉红的话…… 一下又一下,摸得凌箫的吐息有了隐约的波动,他的心口仿佛被一股体填,这股体逐渐汇聚成海,几乎快要溢出来。 又过半晌—— 因为手太好了,她已经不足于摸了,计划要在活体的充气娃娃其他部位好好摸一摸。 婤舟假装诚恳地问他:“我能动一下吗?” 凌箫淡抿薄,微微了口气,目光涣散:“不……”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