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接受李观澜狂风暴雨般亲热。 她不讨厌做,这是一件快活事。她也不排斥做的对象是李观澜,下意识里他觉得她在纵容他吧,不然他怎么敢欺骗他爸爸带她来开房。 见宋怀不为所动,李观澜停止解纽扣。 她穿着厚厚的黑棉服,灰扑扑的,被他扒开掉落在手腕处。白的纽扣麻花开衫太繁琐,他本想着套头下来,领口太小,怕扯痛她,耐着子一颗一颗解开。 纽扣还没来得及解完,他就在她白皙的口映上红的吻痕。 现在宋怀被他得很狈,但她眨着明亮的眼睛凝视他。 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灯管里的乌丝发出丝丝诡异的声音。 李观澜败下阵来:“嗯?” “你不解释一下吗?李观澜。”她本就是话不多说话也没有很大起伏的人,怕是鲜有人能摸清她的心思。 但李观澜知道,她在生气。 他圈住她,眼睛极认真地看着她,却不言语。 她的肢似乎不再僵硬,他捏了一把。她吃惊,打了他的手。 李观澜见宋怀可以开玩笑了,徐徐开口:“我就是你最好的老师,无论是学习还是…”他停顿,“做。” 一番妄言,宋怀心里嗤笑,以后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学吧。我跟你学做。”她平静开口,却在李观澜的心里投下一点涟漪。 他企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开玩笑的影子,未果。 他身心舒畅,大有一副为人师的模样,牵起宋怀的手拉近。 李观澜把头埋进宋怀的脖子,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她。 “别,别吃耳朵。”宋怀要躲。 李观澜咬着宋怀的耳朵,在痛觉不灵的耳垂处留下很深的牙痕,似乎不意宋怀的举动,又开始用舌尖顶耳垂后面,慢慢打着圈。 宋怀受不住,身体一软。经期刚过,身体很,她受到内上的黏腻,花里的水正在悄悄往外,她穿的是薄薄的内,能清晰地受到花把整个内都晕了。 李观澜捞住宋怀,轻笑:“这就受不了?内了?你也想要的吧。” “没有。”宋怀狡辩。 “那李老师要检查。” 李观澜褪去子,用手去摸宋怀的内。他用手隔着内一圈一圈地摩挲,宋怀忍不住溢出一声。 “心口不一。撒谎的学生要罚。” “不要。”宋怀拒绝。 “不罚不长记。” 宋怀隔着内把手指伸了进去,太紧了,宋怀又没准备好,被得得声摇头。 “嗯,不要罚了。” “还没罚呢,只是吓唬吓唬宋同学怎么就不行了?” 李观澜把宋怀抱到上,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宋怀脑中警铃直响。跟他在一起久了,她立马就懂得这样东西会放在哪里。她挣扎着要下去,李观澜按住了她。 他轻轻地把内扒下来。然后把磨好的光滑的玉石,把它进了宋怀的小里。玉石刚碰到花芯,宋怀就抖了一下,太凉了。 “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好凉。” “是我亲手磨的玉石,没关系,等下进去了就不凉了。你的花那么多,里面又暖和,它一定很喜。” “不要,不要。你进来好不好,今天什么姿势都行,不要把它放进来。”宋怀蹭蹭李观澜的膛,她害怕得口不择言,显然她不打算学这个。 “不行,哪有半途而费的。” 李观澜把玉石推了进去。宋怀并着腿,不让玉石进入到更里面。但起了反效果,玉石在扭动间进去了更深的里。 “啊,太深了,浅一点。” “浅了就不舒服了。”李观澜推着玉石,狠狠地磨着宋怀的小,随着宋怀的息,那玉石沉沉浮浮,一会儿往外,一下又往里,李观澜看得心。玉石前前后后撞击着小。 顿时,偌大的房间内响起了不绝于耳的水渍啪嗒的声音。 “宋怀你一定看不到,玉石上刻着我的篆刻名,凸起和凹陷处被你的水打,等干了,那里靠近闻还能闻到你私处的味道。以后多了,怎么擦都擦不掉了。”他的嗓音似有魔力,听得宋怀一热。 “你…变态。” “嗯,我是变态。你喜不喜?”李观澜下手越发狠,专挑宋怀G点戳,连续戳下,宋怀得说不出话来,出的花。 ”到底喜不喜?”说着,按印章。 “不…”高的余韵下,宋怀还没缓过神来。“不喜。” 李观澜拍拍她的高脸:“没关系,学生学习没有喜的,只有要学的。你学会就行。” -老师,下次这个活动女鹅不学了 我复活啦!?打字手好冷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