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伴侣这副人的模样钟澈也顾不了那么多,这都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钟澈如恶般扑了上去,亲吻许山脸上的伤疤,双手在柔软的身上游移。 对方不讨厌这些前戏,前提是他现在不想睡。 再摸下去怕是真的要睡着, 许山只好主动出击,抓住钟澈的东西,轻轻。 「嗯」快让对方下意识的向前,又忍不住亲了亲伴侣的嘴角。 许山的技巧非常好,或许是因为经常逃避做的关係,他记得钟澈每一个点。 否则怎么有办法用手足这隻恶呢? 糙的手指轻轻略过前端,又突然握住部上下移动。 被这么一钟澈更硬了,绷紧身子有些崩溃道:「你这样我会出来的。」 「那就快点进来。」许山环住对方的脖子,在钟澈耳边低语,又调皮的吹了口气。 他只是不喜做,不代表无法產生快,在前戏的刺下已经没那么想睡了。 「许山,我你。」钟澈轻柔的将人推倒,分开那双细长的大腿。 许山瞇着眼睛,气息逐渐变得急促。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经被下,只能用手遮挡住通红的脸蛋,视线逐渐变得蒙起来。 「快进来。」 钟澈再也忍不下去,身一,劈开润滑好的地方。 「唔」 两人同时发出舒的低。 「好紧。」钟澈不敢动,放在里头等对方适应。 不常做有个好处就是每次做得时候都很紧,挤得他差点出来。 许山躺在上大口大口的调整呼,稍早才哭过的双眼又下生理的泪水。 该死的,怎么那么大。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填了,快混杂着异样的羞,既空虚又足。 没错,就是如此矛盾的情绪。 他不想被拋弃。 如果做能换来钟澈的留下那很好,同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只剩这点用处? 所以他持家务、洗衣做饭,还会陪孩子一起做作业。 为了更好的教导杨偌祈甚至把教科书重新看了一遍,捡回那些遗忘许久的知识。 这样真的就够了吗?在他看来自己半点价值都没有。 看着许山逐渐黯淡的目光,钟澈抹去对方脸上的泪水询问道:「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许山说得很认真:「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大概会杀了你,到时候记得戴上防身的武器,或者趁我还没发现尽早把我干掉。」 「我觉得你该多信任我一点的。」钟澈有些为难:「如果我不要你了那就把我杀死吧,你配不上那种坏男人。」 说完,钟澈慢慢的动起来,随着技巧的深入浅出,两人逐渐沉溺于快之中。 许山试图配合对方的节奏,却因为太过疲惫只能任由对方胡来。 「你轻一点」 对方果然放缓了节奏,将人拉到怀中。恋人吃力的坐在他身上,钟澈动得非常慢,甚至像是一种折磨。 他要许山渴求他,而不是一脸随时会被拋弃的模样。 这种姿势太深了,体内的热度让许山无法好好思考,只能用佈红晕的脸责怪道:「不要玩我」 似怒似嗔的语气反而成了一种情趣,钟澈将恋人轻轻放回上,加快速度的同时也尽量控制力道。 「许山,我你,我只喜你一个,所以不要老是觉得我会拋弃你。」他甚至想买个大笼子把人关到里面,只有自己能看、能触摸。 但那样会吓到许山的。 为什么不能跟张开的双腿一样把心房也打开呢? 就算这么想也不可能得到答案,许山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在伤心时会向他寻求藉。 钟澈扣住对方的,一下比一下深入,两人的合处成一片,脏了底下的单。 明天大概又要再洗一次单了,要是许山还清醒大概会说出如此没情调的话。 可惜他的理智早就被快淹没,只能发出舒的低。 那个最的地方一直被顶着,过于夸张的大小甚至让他想要逃避:「不行嗯」 没事长成那么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尺寸做什么?每次做得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会被玩坏。 可惜部又被强行扣回,吓得他一个灵差点出来。 太深了 自知无法反抗许山握紧棉被,泛红的眼眶忍不住落下泪水,滴到白皙的膛上,随着眼泪一路向下,勾勒出一条人的曲线。 他真的受不了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快点结束啊」 虽然很捨不得,钟澈还是加快了力度,用嘴堵住不属于自己的呻,舔舐他晶莹的泪珠,温柔之馀又带了点暴。 「许山」他痴的唸着这个名字。 许山则脸通红,只是唸个名字却比现在做得事更令人到害羞。 他喜对方这样叫自己,毕竟过去被喊出名字时通常没什么好事,和家人冰冷的语调不同,钟澈的声音蕴含着的情意。 「钟澈,我快要」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撞顶了出来。 许山失神的颤抖着,身上全是曖昧的吻痕。 此刻的他一手指头也不想动,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肆意摆佈。 见对方这副模样钟澈也不愿忍耐,事实上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努力在撑着,必须把人服侍好了再,否则那样舒服的夹着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大概又律动了十几下,钟澈终于一抖一抖地了出来,只剩下重的息回盪在整个空间。 果然真实弹还是比右手舒服多了,许山的子有时连他也捉摸不透,尤其在上这件事上简直是矛盾的集合体。 休息过后,钟澈将用过的套子丢入垃圾桶,又替伴侣盖好被子,自己也跟着鑽到被窝中。 许山完全累垮了,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你以后……不许再和梁圣联络。」 钟澈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亲了亲对方可的发旋,将人抱得更紧:「我知道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