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息坐在沉奉徵怀中,双手反剪被他握着手腕锢在身后,指尖摩挲着腕骨,意如涟漪般泛开一圈圈波澜。 青年发怒张的茎正缓慢顶着她的手心,谢妙息微微蜷起的手指完全抵挡不了攻势,粘稠体濡了掌心。 身前更是一片藉,陆时年捉着雪白脚踝将她的双腿打开,跪在中间俯下身。他抬起匀亭手指了耳边垂落的发丝,出漂亮又冷淡的一张脸,引着谢妙息的目光随他移动。 “嗯…?啊呀!” 微凉瓣落在腿心,隔着层层衣料燃起火之焰。少女惊叫着向后缩去,男人抬高了她的小腿,迫使人仰倒在身后瘦削青年的怀中。後續傽節綪菿нёιsшц.c?м閱讀 “别怕。”陆时年只拨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出少许莹润肌肤。窗檐下盆中火炭跃出暖融融的红意,他依然不甚放心,起身给小姑娘肩上披了件绒短裘。 再次低下头,温热舌尖耐心舔过重迭的柔软花瓣,偏偏略过了最娇的珠,直直抵入绞紧膣道当中。柔软大舌碾过不寻常的软时,原本就低低呜咽的少女顿时绷紧了腿,着气不许陆时年再动作。 “好了,放松。” 他微微蹙眉,抬起眼来看谢妙息,上晶莹润,挂着落不落的黏稠清,少女只觉得脑中嗡然一声。沉奉徵有些不,单手拢住了她的手腕,蒙着她的双眼凑过去咬住颊亲吻。 陆时年用尖牙抿了抿口上方鼓翘的珠,舌头化作手指灵活捻。少女的沉重吐息有些模糊,只能从指中窥见少许光线,更是得厉害。 不知是谁的手指深深顶进了娇小花,牢牢着软磨欺凌,谢妙息吐出柔软呻,完全无法从两人的束缚中挣,跌入浮沉海,在掌握着点的手中哆嗦着高了。 绸缎带代替手指蒙在了她的眼上,还未等谢妙息匀气,滚烫坚硬的微弯巨物在濡花瓣外蹭了蹭,就毫不客气地侵入到最深处。 “呜!你们…放开朕!”哭喊和求饶都如同轻烟般随熏香悠悠散开,不知倚在谁怀中又被谁一次次摁着蒂到深处,谢妙息只觉得过快似乎要将她推入无边无际的海当中,一边哽咽一边踢弹腿挣扎。 陆时年嘶了一声,再次箍住她的腿身,虎口粝薄茧摩挲过泛红软,“看来陛下还很有气力。” 低哑声音从身前传来,如果没有因为晕眩而记错,他们似乎还没有换过位置。谢妙息红着脸摇头,嗓音是难得的柔软,“鹤旬…” “为何不唤我的名字?嗯?”沉奉徵咬住少女的耳朵,握着她的抬起,茎危险地离手心滑向被淋的沟,她绷紧了神经,膣道迅速绞紧。 “不行、不行!” 无法抗拒地再次被推上高,她蜷在二人之间茫茫然落了几滴泪。“生气了?还是被我们得太了?”陆时年解开了她眼前的缎带,落下安抚般的怜亲吻。 她如晃神反应过来般,眼里还泛着水波,被肿的娇瓣中吐出几句怒骂,听起来反像是又轻又柔的撒娇,瞥见二人眼神愈发灼热,谢妙息迅速闭上了嘴。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