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鑽脑的呻声让地上一排请安的女人窜起一身疙瘩,太后闹了两个时辰,怎么伺候都不舒畅。 「唉……疼啊!」 慧贤皇后赶紧上前。 「太后哪疼?臣妾替你。」 玉贤太后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头,慧贤皇后马上殷勤的着。 「太后这力道可以吗?」 「嗯!孤就知道你最有心。」 慧贤皇后浅笑,地上的人是妒忌,孋妃朝人使个眼,熬煮好的参茶马上递了上来。 「太后这是臣妾替您准备的参茶,加了洛顺太后的口。」 玉贤太后喝了一口意的笑了。 「好!孋妃果真细腻,这茶真好!」 「太后让臣妾替您肩,太医说肩头顺了,头就不疼了。」 「是吗?」 太后一脸兴致,孋妃挤掉慧贤皇后,慧贤皇后轻咬着牙瞪着孋妃,孋妃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视若无睹。 「臣妾知道太后常头疼,我问过御医很多次,这御医教臣妾捏位,位开了,血路自然畅顺,血路畅顺,太后的头就不疼了。」 太后闭上眼让孋妃捏肩颈,着着太后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太后!您怎么了?是臣妾的不好,疼太后了?」 心事重重的玉贤太后挥挥手。 「唉……不关你们的事,是孤不中用啦!」 见玉贤太后又在惆悵叹息,眾媳妇齐声请安。 「太后鸿福!」 眾媳妇至情至,孝心人,不玉贤太后垂泪摇头。 「太后……」 眾嬪妃第一次看太后落泪,眾人慌了手脚,一排跪下。 「太后……」 太后挥了挥手,声泪俱下。 「老了!孤真的老了!……子不多了,想当年顺儿能够继承大统,就凭着一个「孝」字,重孝者,知仁义,知仁义,方可兴大业,咱们蟠龙国要的是个有格局,能兴大业的储君,储君之位断不能儿戏,孤的心思……唉……」 握有决定权的玉贤太后向来不提储君之事,她不提眾人也不许问,所以眾嬪妃只能眼巴巴的乾着急,想讨好却一直没有门路,而今玉贤太后居然主动提及,地上一排媳妇眼睛全亮了起来,亮了眼的一群人等不到下文,玉贤太后竟只是脸惆悵,拭着泪。 「退下吧!孤想静一静!」 胃口被吊开了,倒急坏这群女人,储君之位空悬的十多年,眾嬪妃的耐都快耗尽,今终于见些踪跡她们那肯罢手,于是私下多方打探,才从魏公公嘴里探出些蛛丝马跡。 原来玉贤太后年老受病痛折磨,想趁有生之年将储君之位定下,但又怕储君之位一定她这个太后就没人理了,一身病痛又无人理睬心里不安,储君之位就一直空着。偏偏这承熙皇帝是出名的孝子,玉贤太后不拿主意,他也不敢擅作主张。 「公公!那太后心里有没有谱啊?」 「就要孝顺的,像皇上那样!」 要像承熙皇帝,人人都想像啊!怎么做啊? 「公公当作个好事,提点提点!」 魏公公眼神一闪,一脸为难。 「公公您想想啊!您伺候太后这么多年,定有不凡的见解。」 「有!不过……不容易啊!」 入主东,等同将握有天下,再不容易这些女人也要拼命啊! 「公公!就行行好,说出来给大家参详参详啊!」 魏公公看这群探消息的人已经急得冒火了,他才浅浅的笑着,淡淡地说: 「芝!听过没有?」 一群来探消息的人不约而同摇了摇头,魏公公翻了个白眼,摊了摊手。 「算了!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懂。」 懒得多说的魏公公转身要离开,一群探消息的人赶忙拉住。 「哎哟!公公话都出口了,怎么说一半呢?说嘛!说嘛!让我们长长知识。」 一群人又拉又求,魏公公才勉为其难的说: 「听说这芝是味灵药,能治百病,前一阵子太后听人说白鷺山有人採得芝,太后想买却迟了一步,买家又极为低调,没有透消息,太后无从打听,心理发闷啊!直嚷着是命中定数,命里该绝,也就因为叹才会潸然泪下。」 原来太后想要芝,终于探到消息的一群人终于松了口气。 「唉!我伺候太后这么多年,大家都说太后情乖戾,其实啊……将心比心啊!这情不也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心里空虚,不踏实,说真的要真有个懂事的,往她心头上贴,我看那太后不把心肝肺给掏出来,要怪就要怪这些晚辈不懂事啊!」 眼前后的女人不要太后的心肝肺,她们要的是太后点个名,让自己的儿子入主东,太后要芝眾人磨刀霍霍展开争夺,「朝中权贵」……这后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权贵之后啊!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