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是,20205。 20栋的位置最好,南向对着小区里人工砌成的一片荷湖风光;又因为视野和陈朱的年龄,所以选了20楼。 意外造就出一个美丽而浪漫的巧合。 打开这扇门,就意味着从此过上被金屋藏娇的生活。 陈朱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开门的。脑袋一片空白,等清醒过来时,门锁正确的提示音已经响起。 之后,是关门的声音。 黑暗中,景成皇把她在门后热切地亲吻。 两个人的嘴巴在一起,景成皇的舌头又急又狂地滑进她温热的口腔里搅动,一边温柔地着她的名字。 陈朱穿着细高跟,比平时要轻易攀附他。身躯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淌在他身上、他手里。裙下小已经沁出雨,润润的、暖的。 跟以前无数次一样,景成皇照顾到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睫微垂的眼睛、还有粉绵软的瓣,都掠过他的气息,薄着每一寸浅尝深入地品尝,吃得她水涟涟。 “你今天很美……”他的声音滚烫地在陈朱耳边响起,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沉寂渴望又低哑人。 原来是人面兽心,蠢蠢动都藏在那层冷静自持的皮下。 眼前的女孩实在生,这样美好的年龄,仗着皮肤底子好就整素面朝天。 哪怕如今略施粉黛,还是那张干净剔透、娇丽的脸,只不过上了一层点缀。 陈朱没有说话,一手摸索着开了照明的灯,继续挽住对方的脖子上去,仰首左右错地急吻。 吻技不敢恭维,胜在主动,小妖似的。 景成皇竟一路就这样轻易地被她推搡着往前。两个人吻得天雷地火,不知时分,直到脚步踉跄、肢体纠地进到卧室里。 陈朱将景成皇推倒在上,却一手勾住他的领带,要他半直着身子仰视她。 他自然臣服。仰首时,勾勒出畅锋利的下颌线,连幽深琥珀的瞳仁都闪烁出一层别致的温柔。 景成皇长腿敞开,白衫西微地坐在沿上,任卿宰割的慵懒样子竟十足的魅力非凡。 他斜着脑袋,狭长的眼睛里溢出一些幽的光,勾勾地望她,一边伸出舌头猖獗地舔她紧握的手,声音低沉轻,显然是兴奋了。 “好孩子,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陈朱一双杏眼漓漓地看他,眼尾霎时扫出抹妩媚的红,竟有些怯场的委屈。 卧室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双一站一坐的人影。亭亭站着的娇人立在坐着的两腿间,反倒像被上位者牢牢掌控着。 没一会,裙摆盈盈下一双纤长白皙的小腿向后翘起,银闪片的小高跟优雅地划出向上的弧度。 陈朱跪向柔软的,两腿左右分侧坐在他上。 手指落下来像蜻蜓的双翼在飞舞,慢慢地他的领带,然后一颗颗解衬衫的扣子,扒他的衣领,直到剥出蜿蜒的锁骨和大片麦的肌肤。 陈朱伏下身去,对那正滚动的喉结吻轻舔,一边软声说着:“哥哥……” 听着男人悉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急促浓重,结实的身躯滚滚地烧着。 随后深深地望他,垂着润的瞳眸似命令似服软地咬字:“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教我。” 高跟鞋的细脚又浅浅落地。 陈朱从敞开的链里艰难地掏那团蓬得壮硕的巴。双手贴上去,握住前端了几下,铃口沁出的粘沾的整个手心都是。 景成皇干脆松了皮带,全部释放出来,已经硬得不行,狰狞矫健地跳出来直指她脸上。 陈朱懵懵的眼睫在脆弱地抖,凑上去小动物似的对着润的马眼嗅一下,张口便将滚热的含上。 口腥热的雄气息,她笨拙地张着嘴容纳。饶是如此,也只进去半。 景成皇的视线移向天花板,幽深的眼睛波涛汹涌,额首青筋毕现,克制都是一颗颗汗珠滚下来。 “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 她的嘴巴这么小,堵着发不出话时挣扎的声音一定很好听。 陈朱跪在他腿间,身体团成脆弱小小的一个,就像……漉漉,蜷缩着发抖的小兽。 景成皇的掌心落她脑后牢牢控着,陈朱的鼻尖已经冒了细汗,摸不到章法。 深紫的硕圆头顶卡住腔道口前进不了半分,她下意识要吐出来,又因为这么硕大的一而无法如愿,只能两颊深陷地用力。 景成皇绷着一张俊脸,忍住力道往食道口匆匆捅了几下才退了出来。 陈朱刚得了息的机会,发麻的嘴巴还没合拢上,就被抓着往里陷进去。 景成皇的身影裹覆上来,反客为主地制。身子一弯,掐着沾了口津的紫巴又杵到她嘴边,问道: “瞧瞧你,起来这么寒碜。有给你的小情人口过吗?” 陈朱僵住了,一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张着口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在冒出的头上绕打转。 两颗的丸落到她颈边,又搔她的下巴,她伸手去。一只手落在半截没吃进去的柱身来回地。 得没边了。 “可不可以多给我五十万?我什么都做。”话讲得含糊,声音里有抚不开的愁绪和抑。 胃口一步步被他有意为之地喂大。刚得了一套房子,还要五十万,贪得无厌。 她嘴里含着他的玩意儿,又在又在,此时听什么都像调了。 景成皇双手掌着陈朱脑袋两侧,狠狠地按在上,丰衣足食地找准角度继续往下。 她自己吃不进去这么深,景成皇却做得异常顺利。半张脸都埋进幽郁的发里。 陈朱痛苦的深喉,眼尾殷红,眼珠子不断冒着泪花。 “怎么都可以吗?”他俯在耳边轻声慢语的语气危险又勾人,“哥哥可不止是想口爆你哦……” 她喉咙艰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默默地看。 那张明媚无害的脸,在起的器映衬下轻易就起蹂躏。 景成皇出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反剪过头顶。伸手往后探进裙里扯开她的内,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小腿处要掉不掉。 炽热得惊人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就像野兽终于擒住猎物。 “真乖……” 景成皇喉咙滚动,拔下她发间的玉簪,圆的那端,雕纹凹凸致,含进薄里舔。 一边下不闲,幅度浅而有力,往她喉咙深处里撞。每一下,都听到陈朱涨红着脸难耐的娇哼。 “宝贝,再用力一点。这个都不适应的话……以后哥哥可不想再送你进医院。你的舌头很软……” 略带薄茧的指腹表扬地摸摸她的脸,拿着簪的长手往后伸,看也不看,准地将润过他口津的玉簪直往下面那张小嘴里送。 他拿簪子她。跟上面的小口比,玉簪清凉细巧,直得簪体水淋淋。 “当真是美人如玉,你下面答答的。”景成皇勾着薄轻声她的耳朵。“50万的陈朱……你很。想一口吃掉,藏进身体里。” 陈朱梗着脖子,全身发麻。上半身动弹不得,双腿胡地蹬,一动又将那簪咬得更紧。 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掉在边。两腿屈起,水缎的裙摆顺滑地落至大腿部,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央处那支价值数十万的玉簪,正地在深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她看到景成皇深邃的眼睛逐渐癫狂。 就在陈朱以为快要死在他下时,口中被那硕大的茎出的。 景成皇了出来,大泡的白浊落在她的靥颊上。红的脸蛋衬着白花花淌着的,整张脸都是情而脆弱的狈。 陈朱猛烈咳嗽,腔起伏大口气,吃了一半,吐了一半,贪婪地呼着空气。 景成皇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整个揽进怀抱里。半硬状态的器隔着光滑的绸缎布料直顶在她小腹跳动。 他得比平时早了许多,眼下还求不。 景成皇解了她间的缎带,手指落在侧边的裙链拉开,瞬间把人剥得一干二净。 纤薄的脊背衬着漂亮的蝴蝶骨格外人。着她进怀里,他埋首从肩窝处开始,力道很重,一直蜿蜒至颈间,还有眼角…… 又推她至上,陈朱双手被高高束着,挤得前高高耸起,雪山似的白。两颗尖鲜红的立着,他去含。 他抓着一,牙齿便上前厮磨的舔,直吃得陈朱哭腔绵长拖曳。声音清糯小蛇一样钻进景成皇耳朵里。 他心怀不轨,听什么都像勾引。 绵密地吻着一路往下,殷红的薄去埋她的。将漉漉的簪拨了出来,引得陈朱弓着细,长泻出一段呻。 陈朱的两腿被迫敞开,景成皇伸出长指去触那条细细的窄,水得一片滑腻,沾得浅浅的发亮晶晶的。 陈朱扭过头,羞的咬着气忍耐,眼角眨出清澈的泪花。 不说好不说不好,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权力拒绝金主的亵玩。 假如这算是的话。 景成皇拿一手指先行进去探路,再两手掰开两片粉美的,瞧清楚正矜持张翕着的小口还有动的媚,水光潋滟,粉宜人。 他抬着眼皮注视着小脸丽的陈朱,腔子里慢悠悠喑出磁沉的声线。 “陈朱,哥哥让你好不好?” 你是第一个我想这么做的。 不需要她回答,长舌一伸,有力地扫进去钻营。手上也不停,两指捻着上面的核,指腹间时轻时重地蹂躏,夹得硕圆滑软,丰腴地冒出水汁来。 高高的鼻梁顶进间的软里,埋伏身下的男人舌并用,开始模仿时的冲撞噬咬。 陈朱大声呻,着鼻子哭得通红,脑海里大片的白光在跳,得又似麻又似痛,叫也叫不出。 单上很快落下一大片的暧昧水渍。 那些自出生起,刻在她骨子里的抑和廉仿佛都被释放。 陈朱扭动着快要窒息的身体,小腹被刺得痉挛收紧。 浑身过电似的颤,细颈脆弱地高高扬起,牙齿咬在上烙出血印子,眼泪下来,哭着求饶: “哥……啊!景成皇!我……快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从前哪怕是互有享受的宣,也从来都是别人臣服于他。哪曾这么伺候过别人? 可惜小情人不领情。 没法子。 景成皇松了口,上前来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折迭着向前去。 里头的大大地敞在眼前,长的大巴送上来,景成皇跪在她身体两侧,艰难地撑开深深进去。 他衣衫未,着昂扬的器,一手掐住那段柔滑纤细的窝,侧着陈朱的身子开始高速往里撞。 俱是凶狠无穷的力量,夯实地往前贯穿冲刺,口深入浅出地被撑得快撕裂。 陈朱高高地叫出声,浑身冒着淋漓的汗,鬓发濡,身躯白里透红,像只透了快要掉落的果。 “轻、轻点……嗯……啊……不要这么深……哥哥……” 陈朱的脑袋埋进枕间,涕泗的清泪呜呜打了枕头,快要受不住这狂暴的攻击。 娇美的身躯被撞得直往头里去,又被他一手擒住细白的脚踝环住,拉回来往下放。 下一瞬马眼狠狠地嵌进来,嵌桩儿似的,不断地冲击着颈口。 丰盈的双在他眼前晃跳跃起来。景成皇垂着深邃的眼睛,肩背贲张的肌坚硬地鼓起,贴着汗的白衬衫纵横分明,若隐若现的雄健力量。 “好陈朱,再坚持下。” 他大手放肆地握上去滑的子,陈朱就像被无数种力量冲击着,被捣得软烂的小疯狂地绞缩景成皇的巴。 景成皇深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脸红的陈朱,发丝凌地散开挡了半张脸,张着红紧迫无声,就似下一秒便要晕厥过去。 “啵”地一声,将正得尽兴具拔了出来。 景成皇膝行两步上前,解了手上的皮带。皮带坚硬革质勒得手腕一片红,细一看快要蹭破了皮。 热吻覆盖上去,亲完细细的两截手腕,又一边抚开汗水打的乌发,摸着陈朱滚烫的脸蛋怜地亲。 陈朱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他。扭首时像只幼猫一样去蹭到他的脸颊,张开漉漉的眼睛,恰好与他的视线上。 这忽如其来的对视,两个人都有些怔怔。竟又同时不自主地吻向对方。 静默中,舌头舔滑在彼此的上,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互相侵食着对方的气息。 景成皇怀抱的力道逐渐收紧,最后把陈朱整个转过来,四脚朝地趴在上。 他在身后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最后宽肩窄地上来,将陈朱整个人包裹在膛下。 就像人儿就是从他身体里掉出去的一部分。只是现在找到了,重新捡回来。 两条矫健的长腿挤进她张得秀气的间,强行分开。 身后深紫的长巴擦着漉漉的过去,重新撑开口杵了进去。 沉下去,有节奏地狠进去,体啪啪地高速撞击着。 具一次次没入她的体内,将壁磨得滚烫,不断泛着细微的泡沫。 两具身体贴得过于亲密,陈朱几乎要坐在他身上。 她筋疲力尽,双手紧紧扯着单,细细的叫,身后却是烈不断的。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