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搂着景成皇的颈项,身前的衬衫已经领口大开,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敞前隆起的一片羊脂温玉的雪。 男人炙热的俯下,含着柔软的房去硬立的樱桃珠,时轻时重地舐吻。 陈朱急切息着仰起头,双手胡抚在男人光的膛和坚硬结实的背肌上。 最后从挂在骨上松开的皮带里滑进去,有些费劲地握着里头巨硕而炙热的器黏糊糊、沉甸甸地动。 男人的巨物在她掌心壮大到狰狞的程度。陈朱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每次都将它彻底容纳进去的,但他们确实融为一体了,用这庞然硕长的器。 耳边是逐渐浓重的男息声,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伴随着汗珠炙热的滴落在嘶吼。 他们都悉彼此的身体,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进一步。 直到景成皇一边密密地吻她颈间的肌肤,打开她的双腿,缓缓将巴长地送进来。 “唔……”空虚刹时被填,她终究忍不住呻出声。在一阵温柔又克制的律动中,陈朱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黑漆的眼眸热烈似火,瞳仁深邃而沉亮,藏着赤的、炙热的恋。 这种状态的景成皇给予陈朱一种足。一种只有自己能掌控他的足控。 她甚至想说,不许看别的女人哦,否则我就不饲养你了,以自己的身躯。 声声的息,巴坚硬炙热地在陈朱体内动冲撞,陈朱被得很尽兴,但她知道景成皇还远远不够。 她抬手去抹景额首的汗,吻他的下颌、嘴,在高的振中断续地出声:“没、没事……嗯嗯啊……全部进来吧。” 景成皇伸手到两人的合处,一片泞不堪。真的用力纵送,她又在毫无间隙的与中蹙起愉中隐忍痛苦的眉眼。 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此脆弱,只这一个,恨不得拢起手指收在掌心时时牵挂,小心善待。 陈朱的双手从腋下穿过紧紧去抱他,指甲嵌进在背上汗津津的肌。 景成皇抱着她翻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抚摸她的窝与藏在皮下的椎线。 陈朱气吁吁,碎发粘在颈上,一只手有些羞涩地横亘在前挡住摇晃的双峰,动作中紧张地去握他的手。 “我最近是不是变胖了很多?” 陈朱以前是不怎么在意,直到无意间上了电子秤,胖了足足十斤。她整天待实验室,属于脑力体力消耗极大,一向吃得多,尤其是甜食。 前段时间过得身心混,她都没留意自己身形变化。直到一周后又胖了五斤,跑到宿舍台的正衣镜前左转右转地看,一向泰山崩顶不声的高冷学霸哭丧着脸跑回来:“完了,我小肚子都隆起来了。” 她想把景成皇骂一百遍。如果不是他出差了还让人送慕斯蛋糕,绝不至此。 反而是舍友笑得幸灾乐祸:“全宿舍最不会胖的人也会为身上的几两烦恼了。” 子安也笑:“你胖点好看。看上去围涨了不少,这种天赋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她没有身材焦虑,但也不想变成个小胖子。十五斤的差距没几个女生受得了。 景成皇直起上半身,长臂展开,将她整个裹进怀里,下巴绕过她清秀的肩去密密吻后颈的皮,底下硕长的器在黏糊糊的体中挤开挤地继续整撞进去,很彻底,动作却缓慢轻柔了不少。 陈朱的声音抵在他膛,随着身体被顶得海浪一样起起落落,小脸烫红得绵绵地啜泣。 她都忘记自己刚才说什么了。直到事后被景成皇抱去洗了个澡,躲进被窝里糊糊地睡时,他的吻耳鬓厮磨地落在耳畔:“宝贝,有空我们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嗯?” 陈朱也是在那一瞬间吓得困意全无,却下意识地想要掩盖自己的慌张,缩着身子佯装睡意惺忪地咕哝几句,自己都没听清说了什么。 只是简单到没有任何代指的一句话,陈朱却像是默契地领悟到更深层的意思。 那觉,就跟夜路走多遇见鬼了。 两人虽然有时候荒唐无度,但避孕措施一向做得严谨。 为了避免出错,她一次买了好几个牌子的验孕。 做景成皇的人,陈朱从未想过婚姻与孩子。 情是荷尔蒙分泌升高的外在表现,可对他深藏眷恋也是事实。一旦联系到孩子,捆绑着太多物质与现实,如同一盆冷水,让她兜头兜脑被浇灌清醒。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