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羡灌了一大瓶凉开水,然后俩人就这么靠在沙发上呆坐着看吊灯。 良久,她又开始犯困。“陈豫让。”她后脑勺搭在靠背上,缓缓转头,“那我们现在干嘛?” “你想睡么?” “嗯。”她手脚并用爬进他怀里。 关系越来越以后,唐羡像得了肌渴症,总喜让他抱,陈豫让一开始以为她是在撒娇,后来发现人家只是纯懒,去卧室的几步路她都懒得走。 唐羡挂在他身上,跟他颈相贴,沐浴的香气也融在一起。她的嗓音是很轻软的那种,在他耳边慢的讲话,声浪像猫爪挠心,酥酥:“干睡吗?我想——” 话没说完就被他无情打断,“别想。”他将人进被子里,双手撑在面,声音很沉,又带点轻慢,“你有没有常识啊宝贝,吃这种药了不能做。” “嘁。”她闭眼不看他,“谁稀罕。” 陈豫让勾勾嘴角,抬手就关了灯,他在黑暗中轻轻躺在她身侧。 唐羡沉默着闭眼二十分钟,睡意全无,药确实起了些作用,身上有点,说不上具体哪个地方,像是全身血管被细微的电刺摩着,脸颊发热,热度蔓延到脖子、前,燥热得想要衣服,但没有传言中的惊人效果,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不翻身干人。 就在陈豫让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寂静的室内突然响起她清亮的声音,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我睡不着……还充。” “走吧,去医院。”陈豫让起身开了小台灯,绕到边抱她。 “不要,不想去。” 他左手勾在她膝弯,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俯视怀里的人,哄道:“给你药傻了怎么办?” 台灯发出的暖光浇在他身上,白短袖在暗影中很扎眼,把他的宽肩衬得线条利落,整个人拔温柔,却顶了张帅得很有攻击的脸。 唐羡撑起上半身,歪歪头看他几秒,猝然吻上去。 软弹的瓣相贴,在接触的一瞬间,陈豫让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他梗着脖子后退,被唐羡按着后颈抵吻,她脸颊散发的热气好似烘染着他,沐浴的味道也变得好浓郁,他渐渐张开嘴,一咬一舔地回吻。 陈豫让的吻技跟他的人一样,又又拽,灵活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滑进她口里,搅得唐羡直溢唾。 双腿暗暗摩擦,有小股小股清从下体滑出,沾的布料黏在口让她很不舒服。 陈豫让两手改撑在她腿两侧,只是闭眼亲她,没有多余动作,唐羡揪着他袖口的手缓缓下移,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整个掌心落在他间那包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身前人立刻反应强烈地重咬她一口,下一秒,唐羡的手腕就被钳制住,他手指修长,力道很大,攥着她细细的腕子不许她来。 可能是药效让唐羡胆子变壮不少,浑身燥热,脑子依旧清醒,她立马换只手,迅速从他伸进去,手指一下就撞上铃口润的头。他整茎完全硬了,直翘翘的一长跟,头已经顶出了内边。 柔的指头握在冠首捻了捻,陈豫让差点被这手劲搞,鼻音厚重,情不自亲哼出两声。 他舌尖发麻地从她口中撤出来,掐着肩膀给人摁回面,慌抵挡她摸的手:“不是……别搞……会对身体有害。” 心跳擂在耳膜,夜依然清凉,可现在,寂静的空气被情搅浑了,连带着人的思绪也起来。 “害你还是害我啊?是不是,我现在太——饥渴,会把你榨干?”她讲话断断续续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陈豫让撑在她身体上方许久,巴迟迟软不下来,又硬又涨,被内锢着,轻微的布料摩擦让他疼中带。 好想把器释放出来,而且在黑暗中,听觉异常灵起来,身下女朋友的气声带着娇媚的尾音,听得他更来觉。 “如果不舒服你叫停,我就不做了。” “好。” 他倾身,她的身体仿佛热源,暖烘烘瓦解他的理智。 他用鼻尖在她耳侧蹭一蹭,嘴循着耳廓吻一圈,最后舌头贴在耳垂,把匀称的一小片耳拨来拨去,唐羡下意识缩肩膀躲他,他侧头启直接含住,内膜不断抿,舔得她极了。 唐羡一直没有打耳,他猜或许也是因为不兴趣。耳垂被咬红了他才松嘴,热吻顺着脖子蔓延至口。 陈豫让边舔她的锁骨边问她药效什么觉,她不自觉夹腿,嗓音洇了水一样的:“好热。” “哪里热?” 她扶着他后颈,将他的头怼在自己左上,然后从拉开的领口探手进去,笼着自己的左捧到他嘴边:“这里。” 浑圆的被自己托举着,硬起来的尖抵在陈豫让的下。 被她的主动取悦到,陈豫让不笑出声,呼一股脑儿拂在她头。 又热又。 “那你说——”他开始使坏,故意夹着声音她,“求哥哥帮我子。” 狗东西——唐羡突然想到江延对他的评价。 可是她此刻实在顾不上什么骨气,或者说她确实想去除雕饰,循从念。于是她凑近了些,非常配合地说了一遍,末了,还抓着他的手指放到自己透的内上说:“这里也好。”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