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的吻游走在她脖间,神情很认真,空余一只手往下去解她口的纽扣,动作太慢太青涩,让沉应溪忍不住好奇的发问。 “你是第一次吗?” 他动作的手一顿,“你不是吗?” 她没回,却被穷追不舍地问,“许绰?” “不然还有谁?我的身心可是都在他那~” 话落地的瞬间,池郁几乎是发了狠地攫住她的,呼被掠夺,舌尖在齿间抵死纠,不止,还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地痛。 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沉应溪并无从得知,连池郁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这份失控。手指离开皮肤,他的动作在这一瞬休止,少有地,他们这样安静对视的时刻。 指腹衔起她耳侧的长发,池郁觉得他是自尊心在作祟,所以才会想要无奈地、反复地在他们之间泯灭掉第三人的存在。 当空间再次归于平静时,便无端生出了点迫,他对上沉应溪的眼睛,“那我们是在做什么?”开口的嗓音像尖刀在纸张上划过,很不顺耳。 纽扣只堪堪被解开几个,池郁的食指顺着的口一点点下滑,最后停在沟处。他暂且还有耐心等她的回答,在一切还未失控之前。 “做。”沉应溪笑意很深,拉着他的手覆在那团高耸之上,自下而上,她的眼波循迹而晃动着,织成一条透明的线。“你知道吗?为了勾引他,我还吃药了。” “可是还是好痛,池郁,是我太紧了吗?” 她受到那双手开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捏,顺着脖颈处袒的肌肤,他的手探进衣物之下,是真实柔软的触。 她的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池郁只稍稍用力,就拉下她的罩,连带着衬衫一同外翻,被阻拦在她酥之下。一对漂亮的子暴在眼前,这一副说还休地场面,难掩惑。 “也是在勾引我吗?”池郁的眼睛混沌又幽深,像起雾后的密林。 “不可以吗?” 说着,不等他反应,沉应溪便换了一副柔弱地神情,一双眼睛里蓄着随时可能化开的泪水,她保持着这份我见犹怜,小一张一合。 “池郁,死我吧,没关系,哥哥他不会知道的~” 她突如其来的拙劣地模仿让池郁微愣,无法分辨是在提醒还是只是单纯的好玩,他此刻没心情深究,双指夹着凸起的尖,用指甲恶作剧般地刮蹭了一下,以示惩戒。 “嗯......”沉应溪忍不住呻出声,她思绪昏昏沉沉地看着池郁解开皮带,亲眼所见他内下高耸的器,她的担心实在多余。 不需要太多前戏,沉应溪这副身子就已经足够。她尽可能以最地表情把腿分开,出还在汩汩淌水的小,她的身心都已搔难耐,在情控下,视线逐渐离。 在短暂的静默之中,池郁扶着器,抵到了她的口位置,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最后意见。 或许是因为经验不足,以沉应溪觉得这样犹犹豫豫的池郁还可的,她收腹抬,不给他回复,直接往那上撞去,没有杂的阻隔,头便沿着那条细很顺利地滑入。 甬道中狭窄异常,刚进入,即使隔着避孕套,池郁也能受到壁上仿佛有无数跳触手附着他的,越是进入一寸,便咬合地越紧,正如她所说的那样。 池郁神强装着自若,对于她的主动,他欣然接受。 借着的滋润,不断深入,在最后一截距离时狠狠顶撞了上去,直直地在花心上。沉应溪没想到她居然完全吃下了,不过仅仅这样包裹着,她只受到更加的空虚。 她的小腹不断收缩,让本来动的媚把绞得更紧,池郁深一口气,额角隐隐溢出了几滴汗珠,入其中的地方好像被包裹着一团火,那觉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池郁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拉得更近,再一次地往花心上撞,刺得她“啊”地尖叫。池郁跪在边,沉应溪的腿便借力紧紧夹在他的上。一下,两下,无师自通地,池郁开始以一种很高的频率收身,每次不过稍稍退出几厘米,便很快以更大的力度撞回来,次次直顶花心。 “慢...慢一点...”沉应溪觉到她的双腿开始逐渐力,失去束缚的池郁便借机加大了力度,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点温柔怜惜的意味,他像个野兽一般,不管不顾地在做着最原始的重复。 稚的内壁被不断摩擦,酥麻的受让她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听从望驱使,想要,还想要更多。 她抓住池郁原本握在她上的一只手,用力一拉,男人便失力般向前倾倒,坚硬地身躯砸下来,两人都不闷哼一声,却很快被快所替代。 赤的上半身紧密相贴,沉应溪不足地把子往池郁的嘴边送,他似乎犹豫了一秒,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咬上那尖。 立的尖在他舌间打转,很快被浸润了口水,他手包裹住另一个,很缓慢地捏着,冰凉的手指所到之处像点燃了引线,落下滚烫的烙印。同他不断地,像是要将她贯穿的一起,快与折磨源源不断地同时到来。 空气里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是第几百次地重复动作,她的在冲撞中不断适应着他的尺寸,上面的每一寸都与他的紧密贴合,严丝合地,像是为彼此量身定做的某种程序设定。 他们的血是否都在此刻深深融着,他的望原来是如此清晰却又深不见底,池郁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融化。他环抱着沉应溪的,带着她半坐起来,让她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双紧贴在他口,便颠簸着又往尽头挤一分。 她微微泛红的肌肤,离的眼神,更像是来自撒旦的惑。每一次向最深处,顶得她小腹都凸起一块,而她的小早已在麻意中颤抖。 无休止地,体内那股炙热越来越强烈,沉应溪甚至怀疑她的身体里的水是不是正在倒,贯穿她身体,好像每个孔隙都在此刻被填了的气味。 池郁的息落在她耳边,像是隐忍着极大地痛苦,以失控地力道无法忍耐地向前,摩擦之处还在不断收缩,不知疲倦地咬着。 强烈的快如水般席卷着他,最后几次猛冲,势如破竹地身,他的身体不可自抑地绷紧,黏连着水不断融入,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他的进攻停下了,还入其中的变得更加坚硬,膨一圈又收缩,在一下猛地搐后,一股强烈的窒息自两人紧密相连的某处而上,热即将奔涌向马眼,这让池郁快要无法息。 避孕套且无法包裹住他全部的,池郁尚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及时地把出,从口处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暴在空气之下又忍不住颤抖了下,随之白体不断溢出。 被凌后的小也像是找到了出口,两片都被摩擦得通红,哒哒地外翻着,看着很可怜。然后是不断出的水,了池郁一身。 那不止的水仿佛要将他们的下体紧紧黏连,滚烫的触仿佛还停留在其中,沉应溪整个人挂在池郁身上,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小。 他囊带附近的扎得她有点疼,却没心思抱怨了,浑身都疲软无比。她被池郁带着一起倒在上,空调的温度微凉,沉应溪不停地往他怀里钻。 浑身都黏哒哒的,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余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她想了想还是开口,“池郁你好,比我哥哥厉害多了。” 沉应溪决定变换一下策略了,虽然听上去很,但是在追不到许绰的子里,如果能勾搭上池郁,似乎也不错。 —— 对不起宝宝们,还是高估我自己了... 只有一更? 昨晚匆匆忙忙写的,今天有空又修了一下,给h了点细节,已经看过的宝宝们对不起你们的眼睛。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