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一靠上方向盘,面朝向斜前方的车窗衔接处,她腿心还残留着与余确热吻时的意,中断的事由始作俑者续上。 谢铖之的手掌贴着棉质内往下探,手背是牛仔略糙的合线,手心却是温热的一片。指腹娴地绕着口的位置缓慢打圈,耐心地拨起裴望一的情,他极有技巧地快速搔过蒂,微妙的快引裴望一分给他一些注意力,她语带讥诮,“谢医生很练。” “没有。”谢铖之按着那枚柔软的籽,想起他用舌尖舔它时耙紧他的发的那双手。 布料去了大部分刺,他的动作实在杯水车薪,他将手指探入布料下的隙,明明已是蓄势待发,却还不忘征求意见,“可以吗?”他说着望向裴望一,眼睛漉漉的,像是淋了一场骤不及防的雨。 裴望一对他的多此一举不解,只用鼻音哼了一声。 谢铖之的手缓缓出,手指碰到她的腹肌,那利落的肌线条对他而言不只是触觉记忆,他不顺着纹理轻轻抚过。 “干正事。”裴望一没心情和他玩情趣。 “嗯。” 谢铖之的手在牛仔的挤之下有些难以施展,他只得用指腹沾了些口的水,润了润蒂,方便接下来的擦动作顺滑。 “...这样对吗?”谢铖之中指捻着蒂,打圈按,问道。 裴望一身合他的触碰,身体力行地给予他答案。 下身的酸软如同未关紧的水阀,一点一滴地积蓄,她侧过脸,小口地息着,等待着迟来的高将她淋。 谢铖之的挑逗是节奏规律的,像是一台确计算的仪器在运作,没有半点出乎意料的动作,他仿佛在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抚工具。 高时裴望一终于睁开眼,自脊椎蔓延开的一阵绵长的酥软使她小幅度颤栗着,她在朦胧中只能看清谢铖之嘴角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身下的手覆上,安抚般贴着热的软。 她很快从情里身,冷眼看着正为她清理身体的谢铖之,他的呼与动作都镇定到仿佛他真是机器,最高规格的机器人大概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但他的心跳了秘密。 裴望一将手掌贴上他的膛,那里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正在跳动,不必掐秒也能得知他此时的心律失常。她陈述道,“你的心跳很快。” 她的手沿着谢铖之的脖颈筋骨上移,他的皮肤上沁了一层薄汗,不知是热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用拇指按住谢铖之的下,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触碰张开嘴,气息紊不堪。 裴望一对他这副失控的模样十分意,接着说,“你其实很想舔吧。” 谢铖之不置可否地保持沉默,手上清理的动作更轻了。须臾,他将沾了粘稠汁的纸巾团起丢到一边,也不作解释,只是出神地盯着裴望一身后的挡风玻璃,即便倒影里依旧是她的身影。 “给陌生人解决生理需求,谢医生好轻浮。” 裴望一往后退了些,他的茎起,将子顶出一块凸起,边缘似乎碰到她的下身,这令她到不适。 谢铖之不免到窘迫,他轻咳了一声,辩解道,“因为是你。” “你和每个人都这样说吗?”裴望一正在整理衣物,听后却突然抬头与他对视。 谢铖之一怔,很慢地说,“只有你。” 骗人。还有黎宣。 裴望一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谢铖之打断。 “如果你实在介意,把这当成医生对患者的身体检查就好。”谢铖之向来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医生,眼角眉梢是挑不出破绽的体贴。 裴望一低低笑了,像是怕惊动丛林鸟雀的猎手,“好啊。” 她单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将衣领撇向一边,出肩颈光滑细腻的皮肤,没有记错的话,他的锁骨上至今还留有一小块浅的齿形疤痕,是裴望一从前动情时咬出的伤,除了他们二人以外或许不会再有人知晓。 她瞥了眼那疤痕,转而住他的颈侧皮肤,细细品尝着他身体的滋味,轻柔的舔使谢铖之低低地出声,久违的受将他的心底翻搅出绵柔而甜的泡沫。 裴望一忽然用力下的皮肤,猝然的疼痛令他不得不从美梦中惊醒,那块皮肤登时浮起血,但还没来得及敷出淤血红痕就被她的手指盖住,她轻轻抹着那块皮肤。 “在它消失以前,你可以来找我,一次。” “怎么找到你?”谢铖之微扬起头,将身体更多地暴给她,献祭一般。 “你有办法的。” 谢铖之腿上的重量轻了,他见裴望一探身去取了副驾驶座的书包,问道,“不要我送你吗?” 裴望一拉开车门,语气再理所当然不过,“我不放心。” 况且你死了以后,行车记录仪跟到我家怎么办。 裴望一拦下一辆出租车,悠悠思忖着杀人手法。谢铖之好歹算得上是旧相识,痛快的死法比较合适,但是多放些血也可以。 - 谢铖之盯着用过的几张纸巾,回想起他和黎宣第一次见面,那时黎宣将他推倒在诊疗上,他承受着她陌生的吻,半推半就地给她到高,结束后黎宣也是这样一副翻脸不认的模样。 黎宣替他扣好外套,谢铖之却到自己呈现了更深刻的。她随手擦了擦他子上的水渍,将纸巾丢进垃圾桶。 她在门前站定,淡淡道,“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们的肢体接触全当做身体检查就好,没有做的意味。” 有的。 他在触碰她的每一个瞬间都希望自己是被的。 --- 熬过了周期的低,我又开始写了 标题把无纳入删掉不是因为会有纳入式,是我讨厌在标题挂无聊的tag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