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飙升的肾上腺素即将到达冲破理智的那个重要临界点,赵修函灼热的大掌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柔软的肢进骨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个无意识的动作,在这狭小仄的空间里,都只会以拨的姿态传递给他? 充情的躁动气息混合着微不可觉的依兰香释放出来,她经验十足地知到氛围的适宜,干脆装作体力不支,摇晃着向后一倒,顺利打破他硬撑的平衡点,引得紧贴的两人双双朝绿软垫上摔去。她距离更近,自然躺在下头,他坚实的小臂隔挡于中间,总归起到些许缓冲的作用。 可毫无遮盖的前则是截然不同的场景。赵修函不重,但毕竟是体型高大的男生,骤然到少女身上,硬岩般的肌几乎将她绵软拔的脯挤成一双圆润的玉盘。她忍不住娇滴滴地闷哼,喉间咿出的呻让他刹那间酥了身子。 这样暧昧的姿势,令下腹本就异样非常的少年愈发清晰地体会到她的柔软馨香,丽的瓣如今近在咫尺,他着地盯着,什么纪律纲常都被抛在脑后。 最后一丝正气的清明还在试图顽抗,持续提醒赵修函脑海中幻想的放肆,而锐的女孩看出他深藏眼底的挣扎,修长的手臂像蛇般灵活挽住他即将离去的脖颈,嫣红的面颊越贴越近,直至吻上他深重的呼。 技巧纯的刘墨绯羞赧地闭起眼睛,细长的眼睫随着她香舌的侵入微微颤抖,好似翩翩飞的蝴蝶。相比于方才的痴,她这次明显更加小心试探,大多时候都只敢进行轻柔的舔舐,更没有浸融的掠夺。 作为合格的猎物,若有若无的拨总是胜过长驱直入,这违背了她出现时塑造的身份,也无法起赵修函内心深处的情。她相信他更享受征服者的姿态,也期盼看见高高在上、清雅端方的神祗被拉下圣坛的画面。 让他主动意识到自己格中潜藏的暴戾和罪孽,该是多么有成就的一件事啊。动和兴奋混合着接吻时浮的,宛如浪般将她裹挟,他早已抬头的器严丝合地抵进她的腿间,的少女无助地呜咽出声,口汩汩淌溢的清几乎打整个小。 男人的天让赵修函转守为攻,分明从没接受过系统的培训,可他就是能以最适宜的力度住她躲闪的舌尖,再将她腻歪的惊呼含进口中。 哪有人只接吻不进入下一步的? 她认命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需要比常规情况更强效的催化剂,心思转间,索稍加放松,任由望驱使肢体最自然直接的反应。她不自觉前的桃若有若无地摩擦上他火热的膛,经同散改造过的身子再不过,丰盈的儿也开始萌生涨的迹象。白的浆泛出清淡的香,极大刺了两人之间荷尔蒙分泌的剂量。 相比于其他发育迹象微弱的同班同学,她实在有点太过争气,对于逐渐入网的赵修函更是难以忽略。或许男都无法逃最原始的渴望,他一向自持的手掌已经从漫无目的的游移变为轻车路的探求。 先拨开散的校服外套,再耐心伸进轻薄的内搭,触到小衣的瞬间,男孩灼热的呼从急促转为片刻的停滞。 该如何形容指尖的触呢?仿佛是织女绕出最绵滑的丝绸,又细又,也好像餐厅里刚做好的致甜点,极其富有弹。他没有替异宽衣解带的经验,隔着轻薄的罩衣就开始捏起来。 眼前的少女太柔弱,让他联想到原野上温顺的羔羊,可她愈是这般易碎,他情绪中那股陌生而狂暴的戾气就越来越重。 “唔…”刘墨绯抑着快要出声的娇啼,生怕突兀的噪音打断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掠夺之心,却不料秘密作用的同散已经帮她开启了潘多拉手握的魔盒。 偏门的古药就是这样,作用于人类潜藏最深的隐。稳重自持、极富正义的赵修函只发掘出自己至净至简的一面,却忽略世间调和的自然之道。他虽没刻意制,但无数个茫疑惑的瞬间并未被认真消化或对待,反而累积到今,造就出这个截然不同的、霸道凌的形象。 他不甘于简单的浸纠,安抚似地舔舐过她甜软的瓣后就缓慢下移,新奇地起她纤长的脖颈。半包的小衣终究是肌肤相亲的阻碍,赵修函将棉罩往上一推,意地抓扣住她幼的,动作里带了几分欺的蛮横。 “嗯嗯…”她哼哼唧唧地起脯,好像服务他是如此理所应当。女孩乖巧的举动成功取悦到情正旺的少年,被掀高的衣物遮不住身前的光,低头看去,雪白的峰峦上,如茱萸的果正可怜地吐着,星星点点的白汁不受控制地溢出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