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因息而高低起伏的口好似城外轮廓曼妙的峰峦,他脸红耳红,努力控制自己眼神聚焦,才不被她极为蛊惑的娇美曲线所扰。她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刚开了个口,包内便传来低频的手机震动。 微微拢好鬓间剧烈运动后垂勾连的碎发,刘墨绯顾及到身边男孩的锐,练地装出心虚的模样,犹豫几秒后才摁下持续闪烁的接听键:“喂…” 开车的司机是为霍家工作多年的老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小姐,我还有两个路口就到学校对面,之前停车的位置因为红绿灯故障被围栏挡住了,需要稍往前走。” “好,我这就来。”她用轻咳驱散喉间甜腻的哑意,情未褪的面颊还晕漾着粉人的。他看了果然心疼,等少女挂掉电话便难掩愧疚地开口:“你走路…还行吗?”刚刚替她清洁时,难免瞄见被他折腾得红肿的花户与大腿内侧。十五六岁的女孩,肌肤最是白皙娇气,怎能经受住长时间用力的摩擦刮蹭。偏偏他像厣住了似的她,身下的人越是委屈哭求,冲锋陷阵的器就越是硬。 若他方才能缓慢轻柔些…思及刚刚落幕的旎情事,少年尚未彻底纾解的也随之抬头,瞧着竟比刚才还要巨硕。刘墨绯内里对他表现出的玉茎近乎痴,面上却克制得极好,连丝毫也没出来,反倒容娇羞,说话更是吐吐:“没事的…” 经历过华滋润的少女举手投足都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拉紧上衣拉链,再将散的青丝拂到侧边,低头梳理发尾的她恰到好处地显出自己小巧圆润的耳垂,嘴翕动间仿佛两片红的芍药花瓣:“修函哥…学长,下周再见?” 其实她可以叫哥哥的,他甚至不愿承认,时那一声声娇软入骨的“修函哥哥”有多足他强烈到可怕的征服。清风朗月般的赵修函真的在被她悄悄拽下神坛,即使此时的他们还对这个过程毫无所知。 “嗯。”男孩的回答十分短促,曾经问心无愧的眼神也变得闪躲起来。她用左手撑着软垫,先直起身子,再借力站直,腿心清晰无比的灼烧的确没有太过消解,刘墨绯秀眉微蹙,鼻间噫出难以忍受的痛。无妨。她暗暗在心中安自己。今天的基础打得很好,虽没到最后步骤,但半个月内,她有信心彻底啃下赵修函这块硬骨头。 态度逐渐松动的少年稳稳将她扶住,迟疑地和她确认:“周晚修结束后,麻烦你在教室等我?下周期中考试,学生会不用提例行报告,应该能按时来。” 女孩背好包走到门口,姿态还似往常那样轻盈,只是步子迈得很小:“好,谢谢修函学长,再见啦。”西沉的斜已经走到教学楼另一边,她逆光而站,莞尔甜笑的表情让弯弯的眉眼都舒展开来。他点点头,目送她转进楼梯间,才低头看表。 今是周五,忙于教研的父母回家比平更晚,不会注意到他离校的延迟。起身时室外灌入的风凉凉的,早的傍晚仍有寒气,下意识地摸兜,却发现昨夜拾到的挂坠还没来得及还她。 蓝的星球外围是娥眉月坚实的环绕,设计师独具匠心地刻画出这银河间最璀璨夺目的景致,再选用世上美稀少的珠宝加以呈现。 或许是天意吧。他合拢掌心,珍重地收好这份与她隐秘巧妙的联结,踏着夕的余晖离开空的教学楼。 回家的路况极好,霍宅的选址本也不在喧嚣的城中闹市区,刘墨绯身子实在疲惫,一上车便倚着手边丝面柔滑的抱枕开始浅眠。 平稳睡到被司机叫醒,少女脚步虚乏地撑到二楼,打开卧室门,扯下外套,胡踢掉鞋子便躺在上继续刚才幸福安稳的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刘墨绯糊糊地睁眼,透过头顶狭小的方形格棱窗看去,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连星星也没有。 这屋子的设计怎么瞧怎么怪异,暗沉的光线,高悬的窗棂,都彰显出它曾经用来囚困脔的。但霍家对这些腌臜秘事向来掩盖得极严,随母来京时的刘墨绯对自己的住所没有选择,只以为是霍珩对她这个多余的继女不上心所致。 她没盖被子,肩下却披了条暖暖的羊羔绒毯。眼睛,伸懒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的娇哼,刚准备起复习的刘墨绯裹着毯子轻盈地翻身,却被坐在边上的男人吓得惊叫:“呀!你在这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处理完公司事务的霍珩不过刚刚归家,但对女孩的行踪却是了如指掌,还未返途,就吩咐了家仆为她盖好毯被,连楼下厨房也一直温着午时煲好的牛蛋花粥。 “你没锁门,不是我进来?”他微微皱眉,她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可。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