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她欺负的霍珩工作到后半夜才睡,大抵是季楼市红火,第二天一大早,她刚下准备吃早饭,就看见他衣装整齐地往外走。 刘墨绯搬进宅子里后,他已经鲜少安排周末的工作了。如今破天荒地要出门,足以证明近企业事物繁多。她自然是开心的,以往他老是找借口,当着众多仆从的面叫她去卧室里,明面上是辅导功课、教授知识,实际上是将人拐上塌,听她俯在身下咿咿呀呀地叫。 每每折磨得女孩眼睛红肿,腿心红肿,嗓子也哑得不行,既委屈又羞赧地从房间出来,趁楼下没有动静,才敢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住处。好几次实在瘫软得下不了,花水淋漓得将被罩毯全都打,情裹挟的少女神志离,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卑躬屈膝地哀求:“我不要在这睡,抱我回去好不好,别叫他们发现。” 不是没后悔过的。母亲的冷漠起她最初勾引继父的叛逆心思,只盼目睹丈夫动作轻挑的母亲能因此自责,并认识到对她应有的关心。 那夜,看似情深的霍珩于宅内大厅备好浪漫旎的烛光晚餐,特地等待从维也纳归国的子。她以为自己抓住时机,可天意人,母亲的航班因中途故障而临时返回机场,衣衫半褪的女孩没等来怒气冲冲的抓,反而堕入酒后失控的继父手中。 起初就打听好女孩背景的霍珩早就看出她“暗中布控”的计划,收到子飞机改签的消息后索将计就计,借着酒意制住手无寸铁的女孩。 调走家中佣仆的安排让他能肆无忌惮地将她按在桌台上干,明明是首次开荤,男人的手段却极其靡。往她绵软白皙的儿间倒酒再捏摩挲,朝她细光洁的花户处抹再舔舐干净,最后的最后,高无数次的少女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如放母犬般厅骑乘,唯有一声声娇嗔他为“爸爸”“老公”的哭叫才能求他助她顺利身。 次午间才疲力竭醒来的刘墨绯以为会等来霍珩以往伪装出的郑重道歉,却不想暴本的他残忍地再次侵入她尚未消肿的体内。 随后强制喂下的成瘾同散,则彻底宣告她噩梦的开始。 虽说不是什么糟践身子的毒药,反而能让女孩本就妩媚人的躯体分泌香甜醇厚的汁,可她清楚地明白,最大的效力还是让她离不开白的滋润,像奴一样作为脔被圈养在他掌中。 起初的反抗对他还算是事间的调情,待她威胁着要告知母亲、曝光外界时,他才运筹帷幄地扔出无数尺度骨的录影带。 画面里,奋力的男人只出一个坚实的后背,甚至连他覆在她峰峦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都因镜头角度而颇为虚化。 香视频中能看清的,自始至终也唯有她而已。 不仅如此,那张因剧烈快而眼神离的俏脸上,只有舒得让观众血脉张的放浪形骸。 “我这里还有很多备份,要是喜,咱们可以慢慢欣赏。要是不意,重录也没问题。”耐心的霍珩刻意调高音量,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面苍白的表情。 彩鲜明的高清屏幕中,少女婉转娇媚的呻几乎胜过烟花柳巷里身段最软的花魁娘子:“呜呜呜呜呜呜呜…爸爸…嗯…好大…呀…求求…你…啊啊啊…受不了…了…咿咿嗯嗯…” 由浅入深的药效和毫无觉察的密室设计让她彻底堕落成美杜莎般织的蛇女,可从内心深处来说,刘墨绯还是在努力戒断这些由药力驱使的结果。 毕竟所带来的快虽好,她却不愿让自己的人生被他人玩于股掌之间。 自此以后,和他的每一次媾都是道德和身体上的双重忌。于家庭关系来说,他是她应敬应惧的继父,不该欺着她在笫间颠鸾倒凤。于年纪差距来说,他是年过叁十的成男人,不该将巨硕的尽数没入青涩如桃的女高中生体内。 所以,她自始至终都厌恶和他共处一室的接触。 耐不住身体强烈的望和渴求,女孩将注意力转到学校,挑出自己看上的少年好,既是试图摆同散对这副身体的控,还暗暗盼着闹出什么丑闻,让生母继父都颜面扫地。 如今勾那两位正直清朗的同学,也是抱着相似的想法。她已经壑难填,怎能任由他人稳坐理智的神坛? 入夜的宅子里安静得几乎有些空,霍珩果真忙得整个周六都没再出现。刘墨绯象征地将备考资料复习一遍,心中盘算着返校后如何向吕寅解释赵修函的事。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