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望牢牢裹挟的少女不解地蹭上他紧实的腹肌,盈水光的眸子无辜而勾人地看着他,檀口中自然而然地吐出放的嘤咛:“呜呜呜呜呜…学长…嗯啊…好…嗯嗯…难受…的…啊…嗯…” 女孩柔的小手灵巧地下移到他宽松的校之间,隔着两层布料,她能明显觉到少年间支起的帐篷。那样巨硕,那样滚烫,极富男气息的骄傲地在她手中弹跳,细软的指尖状若无意地刮蹭过他大的头,自制力极强的他也忍不住发出无比的低。 明明二人的身体几乎快要负距离地迭,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依兰香放肆地侵入他灼热得好似由烈火烧过的神经,全身的血都汇聚到下身那坚硬的玉茎之上,只渴求她握拢五指,如梦中的荒诞场景般乖巧地替他套。 快要撑到极限的赵修函却始终没能战胜心中恪守的道德礼法。 先回覆在她绵软球上的大掌,再偏过头去,忍着滔天的望小心拉下她单薄的衣,男孩轻咳一声,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沙哑反映出他此刻有多痛苦挣扎:“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刘墨绯也没预料到,双方已经进行至舌的地步,他还能维持格里这份正直得有些古板的坚持。 自己真就没有足够大的魅力吗? 腿间润的粘腻和早被沾的罩让她整个身体都处在一种箭在弦上的不适,但如今最重要的是确保形象,少女聪明地垂下眉眼,仿佛心神也因羞愧悲戚而变得暗淡无光。她的声线是极其动听的,尤其是高兴时总会微微上扬的话尾,使人很难不联想到法餐里洒糖霜的草莓蛋糕,抿入嘴中就能尝到可口的甜酪。 难过的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模样。从柔软的发顶朝下看去,先瞄到的是她低落委屈的神态,绯红的眼尾泛着忧伤的泪,挂在睫上,宛如夜晚江畔粼粼的波光。女孩默默开口,即使试图遮盖喉中呼之出的哭腔,软糯的鼻音还是让她的原谅错漏百出:“不…没有…我知道的…学长是为了…为了保护我…是我不好…我不该…”她好像难受得快说不下去了,可还是想要嗫嚅着为他开“是我…一时之间意情…忘记自己那样不堪的身份…” 是他碰到她伸向开关的指节在先,也是他俯身落下那个暧昧绵的吻,她虽然怯生生地合,可怎么说都不该是她的错。这也是刘墨绯的高明之处,显然她才是那个人犯罪的狩猎者,却总以柔弱无助的猎物形式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果然中计,摇摇头坚定地反驳她:“怎么会是你的问题?应该我道歉才对。你没有任何不堪,是我…”意情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少女柔婉如的身心,惊异得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 品学兼优的赵修函是早慧到高一入学就有能力自修微积分这类高等学科的天才少年,但情的复杂与突然如此迅猛地袭击而来,纵使是他,也无法确认这种陌生而惊心动魄的受。 诗词里描摹过无数动人的故事。从时代背景到细节注释,他仔仔细细地背过答过,但就是没有能同身受地体验一番。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思念、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怅然、愿我如星君如月的痴…种种刻骨铭心的恨,就在今夜化为具象的实体,指向眼前这个情娇媚的女孩。 他郑重其事地看进她的眼底,鬓发凌的刘墨绯正无意识地咬着下,粉的双颊上泛出容姣好的云霞。 “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男孩思虑再叁,决定克制住自己翻涌的剖白之心。 前头胁迫她的人还不知道短期内是否会继续纠,即将到来的大考对她来讲更是重中之重,若在这时候贸然提及对她的倾慕,除了唐突,还可能影响她学业上的发挥。他选择不讲,至少现在没到时候。 当好每晚护送她返宿的高年级学长,不再像个登徒子似的觊觎她曼妙的肢,才是正派所为。 赵修函雷厉风行地用自己的逻辑体系做好决定,整个人愈发冷静守礼。 她真有点难过了,合着折腾半晌,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这件事和成功没沾一点边。 行,只要他没产生反情绪,就还能徐徐图之。骨子里的倔强和好胜心使得刘墨绯将少年视为值得挑战的硬骨头,也不再思考什么“愧疚”“停手”的想法,心眼全是能够顺利攻略他的计谋。 阖上门,二人并肩往通往宿舍的那条幽静林荫道走,却不想刚拐过柏油马路,便遇上彼此都悉的同学。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