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不信巧合的刘墨绯,也为这上天开出的后门所吃惊了一回。毕竟她还没想好支开宿管的说辞,且对于这个临时生成的、拐赵修函的计划,也缺少十拿九稳的把握。 如此倒好,她不必假意编排,拜托守门阿姨陪她去找本不存在的遗失手钏,更不必挤出两滴委屈的泪,求对面这位大公无私的学生会主席帮她修房内总出状况的门锁。 那锈迹斑斑的铁制小孔的确出了许多次问题,不过她比其他同学更晚进校,独住一间,又在走廊末尾,卧房内素雅简净,连宿舍内寻常可见的摆件也没有,完全无须担心什么物品遗失或外人闯入的的安全问题。 装作吃力地拖起手旁的拉杆箱,和方正笨重的行李相比,她娇小的身躯显出几分若风拂柳的羸弱,恰到好处地起他那股无处安放的保护。 “我来吧。”少年主动提出帮助的请求,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掉入女孩编织的陷阱之中。“电梯坏了,这么大的箱子,你提着肯定费劲。如果有宿管在也就罢了,单独上去,要是没踩稳楼梯,很容易出现安全事故。” 刘墨绯倒没想那么多,听他说完这长串的解释,心底不免觉得好笑。若换做其他男人,连“女生独自搬行李的安全”都搬出来,她肯定是不信的,兴许还会暗自嘲讽这借口的蹩脚。但生正直到有些可的他,没准真考虑到了这一点。 “好的呀,谢谢学长。”少女娇俏地眨眨眼睛,柔软的眼睫好似蝴蝶般上下扑闪,翻飞的翅膀直接停在了他的心尖,“但是…会不会有点麻烦你呀?” 她故意无辜地咬住下,眼神中透出怯懦的为难,令他想到昨天和父母一同观看的英文纪录片,那只居于树林的深冬雪兔,也是这样的姿态。 眼前的女孩知道自己如此人吗?想必是不知道的。赵修函摇摇头,伸出长臂,毫不费力地握住白行李箱的把手:“举手之劳,你的房间在几层?”她乖巧地报出门牌号,再指了指远处布绿藤的窗台:“就是那间。” 靠近楼道尽头的外墙早就被生机的草茵所覆盖,朱红的外墙因为这抹清亮的颜而显得更加漂亮,对于视觉动物来说,实在是一种享受。 总共六楼的学生公寓不算太消耗体力,男孩本就高挑,搬东西的速度更是迅捷,爬上最后一级台阶,还极为绅士地拉了把微的刘墨绯。 学校秉承互帮互助的友好风气,往常也有过电梯罢工,学生之间抬递行李的先例,所以即使他进了女生宿舍,也没有逾矩。不过按理来说,赵修函只应将人送到这里。 他把箱子推到对应的门口,转身朝她颔首示意,自己也做好了下楼的打算,可当少女笑意盈盈地发出进屋喝水的邀请时,品行端方如君子的赵修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犹豫之中。 现代社会,没有封建如古代那样强调闺房的重要,这里也不算是她的私密区域,学校虽不鼓励串寝,但从未颁布什么明令止的条例,作为学生会主席的他,对这一点相当清楚。 男孩真正的顾虑是脑海中已然沸腾的想象和画面。 无数个分不清虚实的夜里,他将眼前人在身下,摆出各种无比羞的姿势,只为听她娇滴滴地同他哭,无论是叫他慢一些,还是求他轻一些,都似催情的药,刺得他驰骋进。 而女寝的场景,也是出现过的。 就算他有把握,控制住自己快要叫嚣出声的望,下蠢蠢动的玉茎,又能逃生理上的桎梏,乖乖听他指令吗? 答案是不会,即使身穿宽大的校服外套,他也能觉到略有抬头趋势的刃,正凶恶地酝酿着姿态,准备从腿间支起帐篷,剑指对面那位妩媚而不自知的女妖。 “没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恰巧房里有上周新买的椰,口特别好,喝完也能解解渴。”她态度大方地拧开把手,窗台外头的光识趣地徘徊在多植物旁,和正午的刺眼相比,余晖的金只有令人沉醉的温柔。 刘墨绯走到架子旁边,从高到低数了两层,莞尔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才低头为他倒入饮品。白的椰浆绵地吻上干净的杯壁,有种说不出的顺滑受,他突然想到两人教室里脸红心跳的擦边,她难耐地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高高立的脯间香四溢,是她被他得泌的无助。 逆光的美杜莎已经走到他跟前,嗓音中带了点勾引男人时才会用到的糯意:“你尝尝?这个牌子的可甜了。” 药效未褪的玫瑰香混着催情的依兰钻进他运动之后的官里,赵修函没有直接接过杯子,而是包住她温软手指,声线中只剩下沙哑的息:“等等吧,先尝你。”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