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是常温的,可的天气并不算多么暖和,所以当赵修函取过玻璃杯,将圆滑的瓶身擦过她细的皮肤时,那块隐秘的白肌几乎是瞬间就反馈出人的战栗。 “嘶——”她羞地咬住下,试图用齿啮时产生的细密痛来阻挡细胞中难挨的快,但他早已过分地掐捏起女孩的桃,修长分明的指节透出男高中生特有的健康小麦,与她身上娇生惯养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别提因为这靡的动作所四散溢出的。 “呜呜呜呜呜…学长…别…啊…别…嗯嗯…好不好…呀…”也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女学生从哪补充来这么好的营养,没长什么个,间腿内的还算匀称,偏偏就是脯处,争气地生出对碗状的丰盈球,平里披上宽松的校服外套,好像也不大能看出来,可衣衫半解,就能嗅到一股让人沉醉其中的甜味。 少年沉下的眸被窗外残余的光镀上好看的金边,他还齐整地穿着藏青的卫衣,抬手间是不知名的洗衣皂香:“学妹现在的已经多得溢出来了,以后可怎么办?”他意有所指,她青涩的脸颊整个烧起来,不知是情升腾所致,还是真生出几分羞赧。 倒不怪她,实在是这位聪明优秀的尖子生在事上太过无师自通,不仅轻重有控地拨起她颤微微的樱果,连她发烫的耳廓也没放过,只像对待珍宝似的含在嘴中,再用舌尖卷起,连她发后的绒都仔仔细细地吻遍。她已经被抱到窗台上,学校加固过的栏杆让这场事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身后也还有玻璃和可供晾衣的台。 如若他舔舐的是自己硬如樱桃的尖又该是怎样一番舒呢?光是想到那种受,她润泽的腿心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漉漉的花水,上头的腺体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刺着间的白兔也开始泌。 她以为这已经是全部了,所以当男孩把椰倒入她身前魅惑的沟壑时,曼妙的躯体才会发出最茫然无措的惊颤。白花花的椰仿佛将空气都浸甜了,可混合上她因极度的兴奋而汩汩淌的汁,竟差错,调成口浓稠又特别的饮品。 原来学生会主席的创新思维还能这么用,她故作委屈地闭上眼睛,先任由泪珠滚落,再把这因舒而起的生理反应粉饰为柔弱的推拒:“嗯嗯嗯嗯…学长…呀…这样…嗯啊…不可以…的…太…唔唔…太羞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赵修函。大公无私的端方,不过是自幼的教育为他编织出的一套涉事法门。只有沾上令人失控的情后,他无休无止的劣才被挖掘出来。 眼前放的场景几乎快要和男孩大胆的梦境重迭,但现实中,他还是做了努力的克制。毕竟在想象力不受桎梏的梦里,她脯上蜿蜒而下的白体,并非什么寝室原有的椰,而是他事毕出,释放在她体外的粘腻华。 女孩的儿生得又白又,确实如古希腊雕塑般不忍亵渎,可中的男人想象的更多是暴凌辱的场景,更盼着毁掉完美和艺术,玷污贞洁和纯真。 甚至还没等赵修函反应过来,深埋心底的兽已经取代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他的手牵着少女娇的指节,准确无误地摁在自己雄风发的玉茎之上。 刘墨绯睁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刚过泪的瞳孔似乎比初遇时还要清亮,她的手无意识地捏住他发烫的顶端,目光却像缺人疼惜的雨后茉莉。 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道德、顾虑、重重的疑惑和纠结,在少年巨硕的刃抵住那润的花心时,他已任由快做下所有的决定。 依兰的甜香让人头晕目眩,他痴痴地凝望着她粉的朱,一张一合,几乎要把他进去。下面的小嘴也在发力,气的儿大胆地咬住他试探进的头,她的体内真是又软又热,壁紧致得仿佛有千万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对着他的身饥渴嘬。 少女咿咿呀呀地同他哭,纤细的手臂像两节莲藕般攀在他身上,细如柳叶的眉简直蹙成绳结:“啊啊啊啊啊啊…学长…嗯…好…好疼…” 他的确太大了,入到半截时,还稍显干涩的内里有些招架不住。 男孩照样不好受,她绞得紧,尚且处子的他需拼上好大功夫才能控制自己不缴械投降,让怀里颤抖的娇娇女不看低了去。 深呼后温声哄她一会,他捧起女孩脸颊亲亲地吻,鼻息就轻拂在她的面上。自然地游移往下,他主动收拾起烂摊子,耐心地把洒倒的椰舔吃干净。充盈的汤跟着泌出来,少年受到她口滴的花,适时捧起手边沉甸甸的桃。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