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门金钟罩,还专力量,破限之后,除了本来力量加成,还以额外增加反弹力道,算是一门极好的武学。 每深入练习一步,就能让身体强壮一分,算是固本强身的功法,可以修练。 不过,现在他的龙气值不够用了,暂时搁置。 值得一提的是,他现在的体质,因为修练六合拳再次换血,再次飞快上涨,已经突破了二百大关。 举手投足,就有风雷之音。 舞动起三尖两刃刀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擦着就伤,碰着就亡…… 就算是兵刃卷起的劲风,也能震对手五脏。一般的化劲洗髓境界高手,在他的面前,很可能连刀风都承受不住,更别提出手破招了。 “按照异世界力量等级来算,我现在武学修为境界,虽然依旧算是十二级的层次,但是,战力应该可以与14级持平,甚至能与十五级过招,短时不败……” 张坤对自己还是有着清醒的认知的。 斩杀了十三级的大灵之后,他特意与程耀南打听了十三级以上的战力层次。 听程耀南说,十四级的力量层次,比起十三级强了两倍…… 而十五级,再次强大两倍,力量层级大约能有五千斤。 至于十六级的“大剑师”层次,就是挥动兵器时,能气劲外放,斩出月牙剑刃出来……切金断玉,都不用实际接触,单凭气劲冲击就可以做到。 这种层次,自己暂时远远达不到,就不用多说了。 张坤估摸着,除非自己三次换血完成,再提升一层,由血化气,才可以与大剑师层次的高手过招。 与吕铃绮过招切磋之时,他也细细打听了一番,天下武将层次。 这个世界最顶级的那几位武将,似乎也能用出气劲来,应该突破了血化气这一关。 但奇怪的是,在吕铃绮的描述之中,包括他父亲在内,那些人能用出刀气、芒之类的攻击,却也只是附着在兵器之上。 最多攻击半尺,就消融无形。 暂时没有听说过,有谁能一刀挥出,气劲凝聚不散,攻出十余二十米之远。 这种玄奇的武功,只能到先秦商周的传说中去寻找,两汉之后,是没见过的。 张坤估摸着,应该与大青世界的李文东一样……包括吕布在内,他们修练的强脏换血一关,是走了捷径…… 并没有从低到高,每一步都走到完美。 也许是世界的限制,也许是传承的缺失,更可能是天地元气的缺少…… 因此,这些个武将,能换血就速速换血,能化气,就立刻化气。 不想天长久的卡在某一关卡,细细打磨身体。 当然,长久打磨也没用。 还没等到他们三门功法练到圆破限,人就差不多老死了。 收能量的效率有限,花费的时间太长,寿命却没有增加,这是一个难题…… 也许,他们不是不知道强固基的重要,实在是等不起。 而自己呢,能五脏同时强化,进行三次换血,并不是因为功法有多强,也不是因为理念有多先进。 唯一的原因就是,自己可以用龙气值,能无限缩短修练过程,节省时间。 不需要熬到七老八十,就已经修练成功,这才是优势所在。 …… “少爷,牧府来信,邀你过府赴宴,是温侯亲自下的请柬……” 整理好一身所学,洗浴过后,张坤刚刚走出静室,就见到花四姐匆匆走来,递过一张大红请贴,面很不好看。 “鸿门宴?” 张坤目光微闪,嘴角就浮现一丝笑容,终究还是要走过这一遭。 早预料到了。 “备马,这次就去看看,温侯吕布,到底还有几分英雄气?”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平生所见人杰,莫过于此 “陈元真到……” “陈元真到……” “下邳陈家三公子陈元真觐见!” 府前下马,张坤只带着花四姐一人,来到下邳府衙。 这里已被挂上刺史府的招牌,许都那边不肯分封吕布徐州刺史一职,想必曹也是生怕吕布这头老虎名正言顺得到治官牧民的权力,从而势大难治,因此从中作梗,硬着就不封官。 不但不肯给吕布封官,还给陈登封了个广陵太守以为牵制。 这种做法实际上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却足够恶心人。 至少,吕布就被恶心得够呛,就算他自号徐州牧,也只是自家手下人承认,天下百姓是不肯认的。 毕竟,汉天子还在,虽说人人都知道,那位天子已经被人控制在手里,但名义上还是汉朝天下,平民百姓又懂什么呢?连饭都吃不,哪里知道朝堂上的弯弯绕绕,所以,这时候曹拿捏着天子四下封官,还是有着很大用处的。 他打出的口号是“奉天子以令不臣”,实际上行的计策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就算天下诸侯全都知道这家伙心怀不轨,却也无可奈何。 大义被他抓在手里,利用得淋漓尽致,让人就像了七八只苍蝇一般,偏偏还说不出什么。 只能说,这一招极为厉害。 就连吕布这种桀骜不驯的狂人,也不得不示弱三分,不敢明面争锋。 徐州刺史府占地阔大,伏兵暗布,张坤一路走来,连过三重门户,就觉到四周埋伏了诸多甲兵,至少有着数千人之多。 各自兵器在手,弓箭在弦。 三声客,震动全府。 “这是做甚,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吗?” 花四姐然变,双刀已经抱在手里,柳眉倒竖,血气汹涌暗聚,已是保持警惕。 “稍安勿躁,花姐。” 张坤安步当车,摇了摇头:“这种阵仗,太小家子气了,尝闻温侯气魄雄浑,有人主之像,方能得到众将归心,成一方诸侯。却没料到,只是见我一人,竟然如此胆颤心惊,非得数千兵士护卫,才可心安,由此可见,虚名误人,一至于斯……” 张坤声音清朗,神态温和,语气也没见有什么愤怒或者杀机,话里的意思,却是极尽鄙薄。 吕布明明是想以兵势人,先行给一个下马威,却被他说成是害怕自己,因此,需要大军在侧,用以壮胆。 这话说得。 花四姐都忍俊不,噗哧笑出声来。 心想自家看着少爷从小长大,怎么就不知道,他还生了一张利嘴,一副巧舌。 不过,经张坤这么一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微微一滞,杀气也弱了一些,显然是,那些埋伏在左近的带甲士卒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吱呀……” 大门开,正堂之上,摆着宴席,此时,酒樽,菜正香,主人宾客人数并不算多,只是七八人而已。 一个面容清矍,留着数缕长须,一派儒雅风的中年人上前来,呵呵笑道:“陈家经义传家,汉瑜先生即算是内心不轨,见到温侯了,依然执礼甚恭……更别说陈元龙了,以子侄辈自居,平行事不敢僭越丝毫,到了元真贤侄这里,却是变了家风。” 草。 当面骂我没家教吗? 还是骂我弃陈家,弃父兄于不顾,不孝不悌…… 这老头谁啊? 陈啊。 那没事了。 张坤明白,自己一出现,就破了对方提出的袁、吕联姻之策,老头心里不,那是肯定的。 此时夹带,语出讥讽,简直是必然。 当下也不生气,笑着道: “陈家是陈家,我是我,公台先生如果耳目不曾闭,定然知道某为何滞留下邳不去……孟子有言,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陈家反戈一击,却把吾等兄弟送至下邳,无异于送羊入得虎口,再来谈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未免有些可笑。” 张坤扫过堂中数人,冷然一笑,又道:“倒是公台先生,某有一事不明,温侯尚未故去,汝为何抢先出言,莫非,堂中以你为尊,余者皆为从属?” “你……” 陈脸一下就变得极为难看。 张坤这话就戮到了他的心窝子里了。 一直以来,他自诩士族豪门,学富五车,本就看不太上这些纠纠武夫。 虽然因为形势所迫,与吕布搅和在一起,口头上,有时也会喊一喊主公应应景,但这心里嘛,还真的没把吕布当回事。 他想的是,这只是暂时合作,真等到时机合适,就立刻跳槽离开。 比如,四世三公门第出身的袁术那里就很不错。 这也是士族的通病了。 一般来说,士族只看得起同样士族出身的人,对寒门出身之人,十分鄙夷。更别说,对那些从草莽中杀出来的武将了,那是连一鼻都看不起对方…… 有着如此心思,可想而知,他平里的态度到底是如何了。 可偏偏,这个时代的武将们和草们,也吃这一套。 打心眼里就会认为,士族的确是高人一等,的确有资格看不起自己。真遇到事情了,还是会低声下气去求,去请,也要让对方帮上自己一把。 吕布如此。 刘备自然也是如此…… 甚至,就连曹也是摆出这种姿态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