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想起身,喻知南拽住他不让他走。 “不用买。” 江祈年不解地看着她,她别开视线,轻声嗫嚅,“我吃药了。” “你什么?”江祈年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太突突地跳。 “短效避孕药。”她连忙解释,“是之前生理期不规律医生开的。”只不过之前停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又开始吃,没想到这药凑巧还能帮上忙。 喻知南有些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应,一阵窸窣的动静后他一言不发地翻身上。 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喻知南才意识到他刚刚是在衣服。 江祈年跪坐在她身前,摸到她的,扯着边边帮她把睡褪了下去。 花暴在空气中,喻知南下意识地往后缩,被他扯着脚踝拽了回来,“躲什么?” 口撞上柱头,惹得她闷哼了声。江祈年身下的硬物毫无阻隔地抵在她的私处,蓄势待发。 心底的望叫嚣着翻涌,喻知南亲手帮他打开关着念的阀门,她站在大门的出口,退无可退。 江祈年握着她的膝盖往两侧按,她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口漉漉的向外吐着清,茎顶着花入口慢慢向里推进,四周层层迭迭的褶附着身,一点点地收紧,他被箍得头皮发麻。 他垂下脑袋,哑着嗓音开口,“放松。” 喻知南低着,受自己的口被头撑开,滚烫的触充盈着她,仿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 他的茎身还在朝里进,不多时受到被一层隔膜阻碍。 “宝宝。”江祈年停下来,喻知南双眼离,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低头吻上她的。 舌尖滑入她腻的口腔,着她的舌头搅动,动作温柔轻缓,似在安抚她。 喻知南正要放松下来,他突然发狠般猛地动身,捅破了那层阻碍。 “啊啊啊……”毫无防备的贯穿,她一时间眼前一片空白,被痛到说不出话。 口猛烈收缩着,身下几乎快没有知觉。 “呜呜呜好痛……”喻知南嘤咛着泣,眼睑润,看着可怜又勾人。 江祈年亲了亲她的眼睛,他也很不好受,深层的甬道是难以想象的紧致,软紧紧箍着身,进退两难,他都怀疑自己的器要被缴断在她体内。 他有些僵硬地伏在她身上,额前的汗珠滴落,混着身下人的泪一起消失不见。 “缓……缓一下……”喻知南音不稳,趴在他的肩头息。 屋外雷电停歇,只剩如线般的骤雨倾泻,跳跃着砸向地面。 房间内都氤氲着难言的气,助推着靡的氛围达到顶峰。 身下被紧的窒闷舒缓,江祈年尝试着动了动。 “嗯……”捕捉到她的声音变化,他俯身啄了啄她的,“我动一动,宝宝。” 喻知南哼声应允。 江祈年顺着她的手腕摸上她摊在枕头两侧的手,掌心对准她的,十指扣。 身下的痛逐渐被舒逸取代,喻知南开始微抬起部合他。 他怕她适应不了,一点一点地慢慢推进,喻知南被吊得不上不下,蹙眉控诉,“快一点。” 江祈年呼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喻知南被他看得心慌,正开口说什么,他突然把她的语言系统尽数击溃。 “啊……” 他低头看向他们的合处,原本还在外的一节也被含了进去。 彻底,全都,进去了。 两人的骨贴合,身下发的摩擦加剧了快,江祈年把茎身从她体内离,又整没入,一下比一下重,喻知南觉自己快要被他顶穿。 “舒……好舒服啊啊……”她的意识被撞到溃散,快直冲头顶,好像下一秒就要在脑子里炸开。 “这么喜被我?”江祈年重的息声环绕在她耳畔,不可忽视,烫得她耳都发麻。 下体反复碰撞,混合着靡的水声,回在整个房间。 内的体已然分不清是谁的,在她的体内带出的清润了单,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的气味。 快像浪席卷,她乘着冲浪板遨游在海面,浪花层迭翻涌,她慌地想逃离,最后被巨浪噬。 江祈年埋在喻知南的脖颈,轻舔她锁骨处的软,身下律动的频率不减,几近失控。 “慢……点……轻一点……”她声音都被撞散,仰着脖颈无力地承受着。下意识想并拢双腿,被江祈年摁着腿分开,按在上。 内的温暖紧致的触已经让江祈年丧失理智,喉间溢出的低叹都带着浓厚的情。 他眼皮发烫,看着硬的身在狭窄的口进进出出,口的已经红肿充血,却还卖力吐着他的炙热。随着他茎身的出,连处还带出许多,画面靡不堪。 喻知南浑身都被汗浸透,却又不得不灭这场被她亲自点燃的火。 她觉自己的快被破,呻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求饶。 终于在数次又重又急的撞击后他闷哼一声,顶着深处将滚烫的白浊悉数入她的体内。 一阵筋挛的快得她几乎快晕厥,睫都打着颤。 窗外的雨不知道是不是停了,耳边只剩彼此炙热错的息声,四下一片寂静。 江祈年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单后把她放进被窝。 半梦半醒间喻知南觉自己的被吻住,亲了会后听见他说,“小鱼确实好吃。” 声音透着餐后的餍足。 大脑处于宕机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最后快睡着的时候,糊糊间她突然想起她的微信名。 好吃鱼。 作者碎碎念:写得我的大脑快死机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