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玄幻小说 修真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其他小说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龙隐于世 急案特攻 灼身 凤花锦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春风一渡(古言,剧情) 作者: 黄瓜青青 时间: 2024/07/23 
上一章   第八十八章碎玉成欢番外(限)   下一章 ( → )
    叁公之一的御史郑捷嫁女,成为咸城近来最大的一件事,郑家的门槛都要被前来祝贺的人踏破了。

    如此大献殷勤,却并不是为了两位新人。刚遭惩戒的末公子和庶出之女,何况是不服管教的庶女,郑捷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更劳不动郑家大摆宴席。然秦王听说郑家有喜事,差人送来贺礼,以表对郑卿的问。有秦王的关心,郑家岂敢怠慢,众人也闻风而动,上至丞相,下至走卒,纷至沓来。

    他们都是为秦王做样子哩,连嫁妆都给她多加了十车。郑桑掀开绯红的车帘,见着这浩浩的队伍,心甚愉快。

    郑桑是远嫁,比一般的婚礼要麻烦些。秦徵亲自到郑家接亲,郑家也要派人送亲,等到了邰州,办完婚宴,送亲的人再回咸城。

    一般而言,会让亲近的兄弟送嫁。但年关将近,这一来一回必然赶不及回来。郑桑也晓得他们不愿意,给她这么大的排场已经有他们难受的了,所以郑桑干脆装了个乖叫他们不必相送。

    省得他们的臭脸,坏了她的大喜事。

    亲的队伍已经走了好几天,距离邰州还有好远的路程。郑桑看见红马上的秦徵,冲他招了招手,说:“你上来。”

    秦徵侧头,单手勒了勒缰绳,靠近香车,从车窗里看到面带红纱的郑桑,问:“怎么了?”

    郑桑着一双月牙似的眼睛,笑着说:“我……闷了,你上来陪我说说话吧。”

    “不是有潇潇吗?”

    潇潇是潇潇,他是他,不一样的。

    郑桑白了秦徵一眼,“你病还没好呢,别一天到晚骑马了。”

    原是关心他。

    秦徵失笑,“没事。天气冷,快把帘子合上。”

    见秦徵油盐不进,郑桑威胁道:“你上不上来?你不上来,我同你一起骑马了。”

    “这怎么行!”她那个叁脚猫功夫,又穿裳着裙,别把自己摔喽。

    “那你上来。”

    秦徵无可奈何,下马上车。

    郑桑喜上眉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问:“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他当初骑马到咸城,一路优哉游哉,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此番车慢马慢,不会短于这个数。秦徵心里估摸了一下,回答:“一个多月吧。”

    “嗯。”郑桑点头了然,搂住秦徵的胳膊,靠到他肩膀上。

    这个姿势,她的……

    秦徵觉自己被郑桑抱着的手臂整条麻了,默默往自己这边收了收,想离郑桑远点。

    郑桑察觉到他的动作,搂得更紧,面不悦地质问:“你干嘛?”

    想跑到哪里去!

    是很蓬软的一团,秦徵更清楚觉到,那天雁山记忆中的触一般涌入脑海。

    什么叫没经历过还好,经历过什么都知道了。

    秦徵表情干涩,“我还是到后面的车上坐着吧。”说着,人就下了车。

    “诶!”郑桑本来不及叫秦徵,他像躲避凶神恶煞一样,头也不回地跑到后面了去。

    什么嘛,没说两句话就跑了,他这么不喜和她呆在一处吗?

    同在车上的潇潇见郑桑揪着自己间垂带,疯狂打着转,按住郑桑的手,劝说:“娘子别绞了,绞皱了多不好看呐。”

    郑桑抿了抿嘴,“好看给谁看,人家又不稀罕看。”

    潇潇坏笑,绘声绘地讲:“怎么不稀罕?娘子举着团扇遮面看不见,娘子穿着婚服出来的时候,徵公子眼睛都要看直了。”潇潇怕郑桑不信,拿肩膀碰了碰她,“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那一水朱雀红锦做的婚服,霞的,点着芙蓉花的暗纹。甫出现在面前,其余风景都成了凡,眼里心里便只剩下举着月扇、姗姗而来的新娘了。

    郑桑抿着的嘴角不自觉往两边咧开,默默把带捋平,放在间,不在乎地说:“他看衣服呢,哪里是在看我。”

    不然为什么现在她没穿婚服了,他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可……哪怕只是看衣服,郑桑也想亲眼看看,所谓看直了眼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黑褐的瞳仁里只映有她的影子,这样也算他为她倾倒。

    再次郑重穿上赤丽繁复的红锦新服,是在婚礼当

    郑桑坐在边,心里像有几百只小崽儿蹿似的,挤得暖和和又闹哄哄的。等到秦徵进来,心里的小又陡然安静了,安静到可以听见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团扇却开,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面面相见。郑桑缓缓抬头,娇滴滴、柔媚媚地喊道:“夫君。”

    “啊?”秦徵整个人呆了一下,不晓得她整这么含羞带怯干嘛,嗯了一声算答应,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煞风景,毁气氛。

    郑桑噘嘴,嗔问:“你笑什么?”

    “听着……好别扭啊。”

    敬天告祖,成于婚姻,为夫为,她不叫他“夫君”叫什么?还叫她对他好些,她对他好他又觉得别扭,不愿意领情,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郑桑腹诽,轻哼了一声。

    秦徵自知失言,贴着郑桑坐下,顺着她的叫法说:“夫人莫气莫气。”

    话音未竟,郑桑直接破功。

    她晓得为什么他笑了,太怪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叫她板不成脸。

    郑桑嗔笑着推了秦徵一把,起身到旁边屉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拿出里头收藏的更小的物件,托在掌心,伸到秦徵眼前,“这个,还给你。”

    一块指甲盖大的、水滴形的绿玉,水绝佳,可惜中间断裂了,用金丝编成蔓草形状,绕合嵌。

    随身佩戴十余年,秦徵一眼就觉得悉。黄金镶翠玉的造型,却又让人不好指认。

    “这是我给钟山那对老夫的那块玉吗?”见郑桑点头,秦徵继续问,“你那时说要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怎么变这样了?”

    “嗯,”郑桑面带愧,“我不小心撞碎了,请了金玉行最好的师傅缮好,也只能到这个程度而已……”

    金镶玉虽然巧夺天工、灿烂夺目,但终究不及一整块青玉古朴纯粹、浑然一体,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若是她当初就还给秦徵,玉是不是就不会碎。

    命运的河,可以向无数个可能,但最终只能出一条水道,并且没有溯游而上的机会。在尘土飞扬的战场,又怎么能保证这块玉比现在更完整?

    于秦徵而言,当他把这块玉给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这块玉。如今他重新得到,无论这块玉最后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秦徵伸手,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郑桑掌心。郑桑以为他要拿去,秦徵却握住了她的手,拉她坐到他腿上。

    秦徵把坠子挂到郑桑脖子上,绳子的长度没有调节,水样的玉恰好垂落在她沟间。

    冷丝丝、冰凉凉的。

    他低眉而视,神情专注,嘴角微扬,让郑桑分不清他到底在看玉石,还是在看她的玉峰。

    俄而,秦徵低头吻上了这块冰凉的玉。

    “嗯……”郑桑下意识咬气,不自觉起了脯,仰直了脖子,如雪雁一般修长纤细。

    玉石太小,本抵挡不住男人的全部侵占。他的,一半贴着玉,一半贴着郑桑柔软的,鼻息打在她洁白如脂的肌肤上。

    暖融融、酥酥的。

    冷玉夹在他们中间,须臾便被捂暖了。秦徵搂着郑桑的蛮,沿着吊坠红绳,越吻越上。越经锁骨,攀上脖颈,翻过下颌,最后来至少女的嘟

    这次的亲吻,可比上次温柔得多,或许因为有过一次经验,或许因为新婚夜的柔情,总而言之,秦徵吻得郑桑很舒服。

    男子稍显浅薄的在她瓣上来回辗转舔舐,含得她朱微启,舌头随即趁机而入,轻轻一抵她的贝齿,就突破了她的牙关,探进她嘴中,揪着她的舌一起,厮如蛇。

    津津的唾声,黏黏的咽响,糊住四耳四目。两人就这样吻着,躺倒在崭新红的褥里,女下男上。

    吻渐渐止息,躺在秦徵宽阔身躯之下的郑桑仍勾着他的脖子,轻启朦胧的双眼,看到秦徵异常兴奋的眉眼,小脸一红。

    这个眼神,好像他在猎,发现了最称心的猎物,那样动难安、跃跃试。

    郑桑晓得要到下一步了,更坦诚、更亲近的一步。他会把她光,从头摸到尾,像图上那样。搭在她上的手已经开始上下游移,昭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郑桑避开与秦徵对视的目光,低着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把灯吹了……”

    她此时的羞涩,比起刚才的故作姿态,真是生动百倍。

    “花烛不能吹的。”秦徵好心告诉她,没有一点惋惜,甚至带着难掩的窃喜。

    不是他不如她的愿,是事实如此。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欣赏她娇羞的表情、有致的身体。

    想到此处,秦徵觉得部发紧,身下发

    这是秦徵第二次郑桑的衣服,却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并且越来越清醒兴奋。

    他以一种极慢极轻的动作,像拆礼盒缎带一样,缓缓扯开郑桑的系带,将她从层层迭迭的衣美裳里剥出。很难想象急之人有这样的耐心,何况是雷厉风行的秦徵。

    扒得她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绯裹心之衣时,秦徵暂停了掠夺的动作,眼睛定格在他方才肆意亲吻的前颈项。

    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是红的,深的浅的,浓的淡的,完全摊开,就如朱红的牡丹一样盛放,展出的花美人的肌肤,映衬得好不白洁,其上的红斑痕更为打眼。

    他分明没有用力,怎么还是留下这些斑斑点点的痕迹,难道女孩家的皮肤这么的吗?

    秦徵触碰到郑桑锁骨上的吻痕,觉得心疼,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快,就像野兽对所有物的标识。这些痕迹,都是他留给她的。

    郑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红痕,只当秦徵边摸边看她的锁骨出神,就像潇潇说的那样,直勾勾的。她此时几乎没穿衣服,他也看她,更为认真,注视着毫无修饰遮掩的她。

    大部分人,还是穿衣比衣好看的,郑桑也概莫能外。

    郑桑抬手,要遮住秦徵的双目,“你……你不许看我……”

    秦徵捉住郑桑的手,到她头颅两侧,好笑说:“我不看你看什么?你不如蒙住自己的眼,看不见我,我就没看你了。”

    瞧瞧秦徵说的是人话吗。郑桑以为他们在一起后,应该是和美的,因为他们是相的。然则不然,他们仍旧天天吵架,芝麻绿豆点的事也能吵,因为秦徵本不懂让着她。

    郑桑不介意秦徵的注目,他看得她甚至有点跃喜,暗暗得意于他倾慕的目光。但女子熏夜染、融进骨子里的羞涩,让她拒的动作。可他夸她一句好看不好吗?非要说这种话。

    这件心衣,绣着莲花莲子的图案,是郑桑亲手赶出来的。再柔软的布料,绣花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磨着她细的肌肤,穿得一点都不舒服,所以郑桑的心衣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布。

    可新婚之夜,他要看的……

    秦徵大概早忘了,雁山之上他看见的粉内衣是何模样,也全然不在乎此时的布料上绣了什么、有何寓意。

    他了自己的衣服,又叁两下解开她的心衣吊带,扯掉,并他们俩下的衣裳裙子,一股脑全扔了出去,扔了老远。

    衣服如红扑水般,簌簌落地。

    干嘛扔地上,任人瞧见了,以为他们多

    “死人!”郑桑一手聊胜于无地捂着,一手握拳锤在秦徵心窝子,全是腱子,邦邦硬。秦徵纹丝不动,反倒把郑桑的拳头硌疼了。郑桑换打为推,搡了秦徵一把,“捡回来。”

    夫之间的事,那叫人伦,叫恩,和荒不沾边。

    利箭在弦上,美人在身下,一切都不再需要忍耐,此时叫秦徵转头去做另外的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不捡。”秦徵理直气壮拒绝,啄了郑桑一下,又一下。

    在秦徵温情的亲吻中,郑桑渐渐晕,也不再记得衣服的事。郑桑遮在前的手臂松了,揽住秦徵的肩膀,将自己整个捧了出来。

    与刚才一样的奇妙,却是相反的顺序,秦徵沿着她另一侧脖子,蜿蜒而下。

    好麻……他吻经的地方……把她的力气都走了……

    郑桑眯起了眼,大口大口气。每一次深呼,都带着脯傲然起。

    毫无防备的,也本没想防备的,一边浑圆的木瓜被歹徒抓住,五指扣进里,挤了挤,好用力。

    “嗯……”郑桑控制不住溢出声,舒服的,又更为空虚的,为她另一侧什么也没有的房。

    两心相通了似的,片刻,秦徵给予另外一边酥藉,却是异常火热的包围。

    他的,他的舌头……

    郑桑再清楚不过的东西,方才她还在和他接吻,数不清多少次。

    他如吻她嘴一般吻着她的,确切一点说是吻她殷红的尖。两片轻抿着雪山上的果实,徐徐将整片红山顶含入嘴中。然后,他用舌尖轻轻地挑舔着她的头,又裹着它灵活地打着圈,最后了一口。

    要命。

    他怎么能……怎么能……嘬她的呢,他又不是个娃娃,她也没有给他呀。

    “混蛋!”郑桑羞愤死,推着趴在自己身上秦徵的脑袋,“不要……别这样……”

    可她的力气都被他磨走了,软成了一滩,他又是这样壮硕的一个男人,郑桑哪里推得动他,只得任秦徵胡作非为。

    啊!

    他怎么还咬她!牙齿掐着她头与的连接处,好痛的。

    图描不尽细节,处子终究不懂男人的无。他不仅要摸她,还要含她,咬她!

    郑桑脚跟蹬着单,咬着手指,食指关节传来的微微痛意,和秦徵越来越过分的折腾分庭抗礼。

    声音的通道阻滞,郑桑的叫也退居膛,闷闷的、小小的。

    不过瘾。

    秦徵想听她叫,哪怕是口是心非的不要。他喜她的声音,不仅仅是唱歌的时候,还有叫的时候,是他一个人的天籁。

    她怎么会不要,她的身体喜得不得了。本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瞎摸胡嘬,原先半硬不硬的头,在他手中、嘴里,越长越大,越长越硬,透了的红豆一样。

    秦徵重重舔了一下,然后如郑桑所愿松开口,留下一只津津、圆溜溜的,手上那只还在着。

    他另一只手拿开郑桑抵在边的指,扣在她头顶,凑到她耳旁,轻声细语。

    “喊出来,”像命令一样,又贴心地补了一句,“没事的。”

    她没聋!甚至连他嘬亲她的吧唧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凑这么近说话干什么。显得他温柔吗?他看看他对她做的事,温柔吗?

    下一个德行。

    秦徵越要她喊,郑桑越不想出声,一点声音都不想让他听见,索咬紧了牙关,腮帮子鼓起。

    瘫软的身体,注定她的牙口也没有多硬,轻轻一撬就能打开。

    但秦徵不想用这样强硬的方法,他想听更为自然、情动的唱。

    于是,玩的手松了,摊成掌,沿着郑桑的身体渐渐向下推进。

    郑桑最怕的地方就是肚子那块,别人稍一碰就觉得,何况秦徵这种情的抚摸,一时左,一时右,一时又在肚脐打转。

    她不自觉腹,想要避开秦徵的手,扭成了水蛇样。

    秦徵终于不作了,猛然,郑桑紧闭的腿间硬生生挤进一只手,优游地穿梭于她腿心。

    郑桑惊恐地垂颈,秦徵的手已经全部没进看不见,只剩他的小臂,筋结实,血管分明,上下动。

    她明明拼命合着腿的,他怎么好像毫不费力似的。

    她那点算什么力气,又都是水,漉漉、滑腻腻的,当然容易挤进挤出,她个傻丫头。

    她什么时候的,亲吻的时候,还是吃的时候?大概在衣服之前吧,因为他那会儿就硬了。

    狭仄的腿终究不便施展,秦徵扳开郑桑的腿,将自己的膝盖抵进她腿间,迫使她不能闭合。

    然后,他捋开了她下体的发。

    郑桑的挣扎瞬间强烈,让进程不好继续,秦徵只得用身体制她。

    顶的力量,钳得郑桑再难动弹。温柔的虚假外表被彻底摒弃,他狂野蛮的本无遗。

    莽夫!

    冠似的,他用食指破开中间的隙,继而加入中指,一住一瓣。

    “要吗?”他地提问,无所谓答案,只要她张嘴回答。

    “不要!”她不知道他的居心,恼得要死,轻易就给予了回应。

    好听。

    要是说“要”,就更好听了。

    人,确实是贪得无厌的。郑桑不出声时,秦徵只要她说话,她说话了,他又要她肯定。

    秦徵开始按的花瓣,和一个手段,绕着圈来,只是更轻,挠似的。

    他无意间摸到一粒绿豆大的瘤,郑桑陡然绷直了身体。

    这处吗?

    凭借郑桑的反应判断,秦徵专粒,研了研,声音低沉,问得越来越骨:“吗?”

    “不……嗯啊……”她口齿含糊,已经说不清楚。

    ,单字太偏口语,多少带点俗,只有秦徵会这么措辞。郑桑一听到他的问语,心突突跳了两下。

    却没有比这个字更准确的形容,就是从头通到尾的畅快,直截了当的、与生俱来的反应。

    她的下面越来越,小泉眼一样,静静渗出水,滑不溜手。

    不小心的,只有秦徵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小心,他的中指出溜一下,滑进了里,幽深,热腻,尚有余裕。

    “喜吗?”他又用那样低沉的声音,着她的耳蜗,对她的望提问。

    郑桑充实得脚趾蜷起,抓紧单。陡然,秦徵又加入一手指。

    两个指头像剪子一样,扩开她的甬道,又变成钩子状,擓着道壁。

    浑身上下仿佛蚂蚁爬一般,酥酥麻麻。

    “嗯……”郑桑不足地喟叹一声,抬腿跨上秦徵的,认命地承认,“喜……喜!讨厌鬼!”

    她喜得不得了,得要死,想要他想得要命。

    他怎么这么讨厌,存心勾引她又不给足她,浅浅地探进去,浅浅地填补她的望。

    “再……再深……嗯……深一点……”破开了忍耐的口子,郑桑开始尽情地呻,千回百转,尽诉衷肠。

    声声催促中,甚至能觉到她在笑。

    因为她快活呀,怎么能不笑。

    一个人的戏码有了回应,秦徵动非常,如她所言,双指整个入,没到指。可手指有多长,抠到最深也不过叁寸,杯水车薪。

    眼瞧她眼儿半眯,慵慵媚媚,声音低,娇娇嘤嘤,秦徵甚而想狠心直接用自己早已撑长肿硬的茎捅进去,可现在的郑桑……大概还不行吧。

    至少,要她涌一次,道完全舒展开来。

    秦徵强忍下来深刺的冲动,只能用速度弥补长度的不足,食指并着中指,在隙里进进出出。

    “唔……慢……嗯嗯……慢点……”又深又快,郑桑纵舒,也是童女身,遭不住最灵活的两指头的挑冲刺,拱得像石桥。

    他臂振得越来越,她便拱得越来越弯。

    片刻,桥塌了。

    “啊——”浇头的快,如电一样传达到脚尖,好骇人,叫郑桑变声颤,整个人抖了抖。

    一新水,也抖了出来。

    好紧,得,一下一下。

    秦徵拿出手,带出水,拉起一条晶莹的水丝,连接着指尖与口,寸长。拉到不能再拉,银丝“哒”一下从中间断开,一半弹到她,一半到他手上。

    不止手指,整个手掌都淋了。

    这么多滑,揩郑桑身上定会被怨。此时还是不要惹她不高兴了,秦徵可没耐再这么哄一遍。

    秦徵四下瞧了瞧,有点后悔把衣服全扔出去,于是随便抓了一把单,勉强算抹干。

    指一点没擦到,秦徵为她整理混着汗水糊在脸上的碎发时,郑桑闻见,好腥臊的味道。

    她怎么是这个味道的,羞人。

    郑桑不乐意闻,撇开了头。

    死丫头自己餍足便不要了,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秦徵咬牙暗想,如是以为。她下面得快活,他硬得痛死,被她憋得。

    “不许动!”秦徵越想越憋屈,扶着自己的长茎,在她蓬门逡巡。

    花径已经完全透了,扩开了。秦徵对着花上下戳着,教全部裹上她的清滑些,以免她受苦。

    郑桑哪里动弹得了,百多斤的男人身上,手也被扣着。

    被手之后,她好像透了,又没那么得劲。上一波她尚在余韵中,秦徵就手出来。里头没得东西,想也无物可,空空泛泛的,虚得很。现在被秦徵这么得几下,又动起来。

    郑桑好奇心起,又仰头朝下看了一眼。这一眼,不得了。

    不得了的大。

    方时被他臂挡着,郑桑没看见,他下生的物件,米蕉一样,硬上翘,带着点弧度,就是颜不对。秦徵本来就不白,那物一充血,更是红到发黑。

    好丑。

    郑桑立即收回眼,转向秦徵的脸,这么一看还是他的脸赏心悦目些。但那物就像钉子一样钉入郑桑的脑海,她老是想起,隐隐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颤巍巍地说:“进……进不去的……”

    手指能一加,这玩意儿不能劈成两半吧?

    为了反驳郑桑似的,郑桑的话音刚落,在她溜达的子,堵着口,缓缓戳了进去,毫无阻碍。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目测是一回事,这不就进去了?秦徵心想。

    天福地,热火朝天,和手指觉到的一样,却更直击灵魂,也更紧,一点多余的空间也没有。壁裹着,严丝合,轻附。

    “呃——”秦徵伏在郑桑身上,紧抵着齿,低吼出声,既沙且哑,仿佛从膛深处发出的叹,连带着整个人都律动起来。

    他与她五指相扣,每次顶撞,都握紧一次她的手。起初是慢的,整个把茎拉出来又捅进去。渐渐快了起来,只一半的长度,频率翻了一倍不止。皮猛烈地相撞,混着水声,嘟嘟嘟的。

    如烈马,驰骋在她的草地,郑桑被撞得眼懵懂、足蹁跹,直教人魄散魂飞。

    狂纵不羁,快一阵强一阵,渐积成深渊。

    郑桑高抬玉足,紧紧箍上秦徵的劲瘦的,求饶:“混蛋……别……嗯……慢点……唔……不行了……”

    混蛋秦徵怎么会听,就像毫不留情扔掉莲花莲子的心衣一样,丝毫不懂怜花怜子,动作继续大开大合。

    这样难道不算怜吗?她分明也是痛快的,不然为什么会两张口,一个越缩越紧实,一个越鸣越婉转。

    不快,怎痛快,他应再快些!

    秦徵想着,更卖力地冲撞。

    “唔!”郑桑的身体再经不住,抵达崩溃的边缘,蓄的池水倾泻而下,多如海水,比之不久前手翻搅出来的更为强烈。

    真正的热水淋头,淋得底下那个头,且是第一次体会,好不销魂。从马眼开始,秦徵整个人舒张开来,没忍住,控制不住一声接一声低关大开,入郑桑的池中。

    两人双双登临高,双目茫,摊垂四肢。

    郑桑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把推开了仍趴在她身上缓神的秦徵,气息弱弱地指责:“重死了……”

    秦徵没有反抗,从郑桑身上滚落了下来,四仰八叉躺着,轻轻笑出了声,尤带着后的气促慵惫。

    笑什么!

    郑桑没好气地踹了秦徵一脚,踢到他光溜溜的小腿,又火速收回脚。

    秦徵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带红的郑桑,乌发如锦散在枕上,脖间坠玉的红绳若隐若现。他单手支起上半身,向她移去。

    这架势,郑桑当他要猛虎再上她这座山,如书上的能人要一夜七八次。

    “你……还要干嘛……”郑桑偷偷往下看了一眼,那物已经软了,加上那个泽,分明是烂香蕉。

    他不答话,伸过手来,沿着她新月般的锁骨走。

    却只是逮住绳子两端的活结,给她调成一个合适的长度。

    末了,秦徵取笑她:“你往哪里看呢,以为我还要干什么?”

    他逗她呢,故作多情。

    郑桑气不过,逞强反问:“你身上我哪里不能看?”

    以为她稀罕?

    说着,郑桑就转过身去,背着秦徵侧躺。

    新婚夜,他不能柔情些吗?整个下来都是她说喜,他还要她说更喜。她也想听嘛。

    “郑桑。”

    郑桑听见秦徵叫她,下意识回首看了一眼。秦徵吧唧一口就亲在她脸蛋上,随即把手从她脖子与枕间穿过,紧紧搂着她。

    “明天我带你去集上玩要不要?”他碎碎念着,“有卖狐狸的,跟咸城钟山上的都不一样,雪白的。”

    郑桑任他抱着,越来越暖,答应道:“好。”

    “好。”他重复。

    真好呀,他们在一处。

SoNGYuaNRC.coM
上一章   春风一渡(古言,剧情)   下一章 ( → )
新御宅屋小说网提供大量免费的全本小说,穿越小说,网游小说,军事小说,玄幻小说,我们提供的全本小说是小说排行榜作品值得阅读,新御宅屋小说网立志成为中国最大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新御宅屋手机版 网站地图 萧薰儿的征程 牛顿小说网 
Copyright 新御宅屋小说网 小说排行榜 全本小说网 免费小说网 新御宅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