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的目光凝视着,陆行嘉觉得再多一秒都是折磨,他单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程悦,我你。” 得发硬的巴往里用力一,直接就到了最深处。 “啊!好痛,好痛!你出去!”程悦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突然,先前在实验室,在家里,陆行嘉带给她的体验都是愉悦的,不管是被他舔,还是去舔他,她都觉得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因此心里充了期待。 但是真的发生的时候,为什么痛得快要死过去一样,就好像有人用电钻凿开了自己的身体一样。 陆行嘉也很疼,第一次做的两个人,毫无经验,程悦的道死死地夹着他的茎,四周的软在头顶端不断摩擦挤,他额头冒着细汗,恨不得连续几百下。 偏偏她不让他动。 巴在小里,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又痛又。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是折磨,陆行嘉不再理会她的哭诉,慢慢地开始送。 幸而她的身体经过他的开发,已经变得足够,当他着开始来回进出的时候,一开始强烈的痛和不适应,慢慢地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愉悦。 “嗯嗯,啊……” 被一巨大的喂得的,耳边传来一声声陌生又甜腻的嗓音,简直不像是自己能发出来的,程悦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朝一,也会变得这么嗲。 “叫叫得真,喜被老公吗?”陆行嘉终于可以自由地来回进出,粉的媚都被他的翻出来了,他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大巴在那个柔的小中,兴奋地又开始玩她一对,“现在可以说了,玻璃试管得你,还是老公的巴得,嗯?” 头在她的花心细细研磨,时而送来又温柔又猛烈的撞击,程悦只觉得呼的节奏都了,只能随着陆行嘉的动作而晃动。 “老公,是老公!”就在他停住了动作之后,程悦委屈地都要哭出来,“都喊你老公了,还欺负我。” 陆行嘉的心头好似一腔水过,阵阵暖意袭来,现在程悦已经彻底属于他了,她就像一个小太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热量,跟她在一起久了,心头的冰山也一点点融化。 他动情地去吻她,认真地又重复一遍:“程悦,我你。” 程悦已经被陆行嘉得晕晕乎乎,耳边嗡嗡地,唯有这句话听得清楚,她全身都因为高泛着淡淡的粉,这会儿也不再羞涩,伸出两条细长的手臂,搂着陆行嘉的脖子。 “陆行嘉,我也你。” 听着心的女生回应自己的,身下的巴又大了几分,陆行嘉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背,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着继续用力,巴整进去了还嫌不够,恨不得把两只卵囊也进去。 他一边将她送上高,一边伸手在头摸索着。 “帮我戴套。”他摸出来一只避孕套,放在程悦的手心里之后,继续埋着头在她上啃咬,一对子被他亲得又红又肿,像无辜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偏又惹的人更想狠狠欺负。 程悦的手指都在抖,撕了好几次才把避孕套的包装撕开。 将滑腻的避孕套往巴上套,她受着他的尺寸,似乎比上次更大了…… 戴好了之后,陆行嘉便不再隐忍,肆无忌惮地开始继续,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最深处,程悦被得高不断,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次。 她越,就越紧,陆行嘉顶到了最深处,觉得里面好像还长了一张嘴,牢牢地住了他。 像是怎么都不透死的,陆行嘉越发用力,程悦察觉到那巴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就要水了。 她的眼睛亮闪闪,语气又似撒娇又似讨饶:“老公,要死了。” 陆行嘉的理智被这句话击碎,再也抑制不住似的,关大开,猛得出阵阵白浊。 即使隔着避孕套,的温度依旧滚烫,两个人都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对方。 陆行嘉着气在程悦身上,温热的呼洒在她脖子上,热热的,的:“悦悦又会夹又会叫,得真。” 刚刚做的情已经渐渐消退,程悦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虽然这会儿看不见陆行嘉的脸,她还是咬着嘴害羞起来:“胚,不许再说。” 陆行嘉退身从她身体里撤离,两人又是一阵息。 “胚又硬了,还想再一次,怎么办?” “你!” 见她被自己吓得花容失,陆行嘉情颇好地咬了咬她的脸颊,然后爬起来下避孕套,包好扔进了垃圾桶,又要抱她去洗澡:“逗你的,第一次不欺负你,后面有的是时间。” 站在花洒下,程悦腿还是有些软,只能扶着陆行嘉的手臂,任由他帮自己擦洗。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别人不许看。” 陆行嘉看着她的身体被热水晕染得一片粉红,刚刚开着玩笑的话竟然成真,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程悦全然没有察觉到危险,笑着伸手捏捏他的脸:“冰山学霸什么时候变成醋王了。” 忽然,小腹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程悦脸一红,扭过头:“你,你怎么又硬了!” 陆行嘉轻轻闭着眼:“别怕,今天不你了,你帮老公一,好不好?” 想到刚刚陆行嘉极尽其能地温柔对待自己,程悦的初体验还是很美好的,她脸蛋红红,一言不发地蹲下身。 “你……”陆行嘉似乎察觉到她要做什么,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程悦仰着脸:“陆行嘉,我也想让你舒服一下,我帮你舔出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