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硕的头捅开了她软的甬道,娇的花被他捣得直打颤,结合处紧密无间,每律动一下华袅的身体都会随之晃动。嘴上讲着不要,肢却地抬起来,合男人的干。 柳则生撑着身体受着具进入心女人的无上快,狠狠顶入她的最深处,他吻着她白皙的脊背,让坚硬的头深深陷入她的心里。 “啊、里面好啊……都快要融化了……” 他自后面摸着她的尖,指肚围绕着肿的头画着圈。 “哈…啊……受不了了……”他扶着她的股重重往前顶着,将全部的洒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中了,黏黏糊糊的。身体稍一颤动便会和黏腻的水混合在一起汩汩地出来,肚子都随之鼓涨起来,仿佛怀孕了一般。 柳则生餍足过后,抱着她瘫到了上,他开她的长发,与她厮吻绵。嘴被他擢着,华袅不盈出了泪水。每天都被男人用深深了子,迟早是要怀孕的吧——她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 然而这应该不太可能。柳则生每天都会喂她吃药——各种不同的药,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避孕的药。这是她事到如今唯一不抗拒吃药的理由,也是他身上唯一还有人的地方。 情事后,她因呼一起一伏柔软的白情地引着男子。柳则生为其所,埋头于她的前舔着她的,华袅因而看到了他肩背处暗红的掐痕。 起初柳则生初初囚她的时候,还没有给她上药。她不许他碰自己,柳则生却从来不管她的抗拒。华袅曾经费尽力气,掐他咬他打他,做的时候使劲推攘着他贲发的身体。 在血气的牵中,他像发疯了一样进入她,她情难自已地求饶,她丢兵弃甲地哭叫。每次双方都是一样的大汗淋漓,遍体鳞伤。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气吁吁,体的斗才肯善卸。 大抵他也厌倦了这种复一的纠,厌倦每天担惊受怕她会跑掉,才会选择更为疯狂却更保险的为她注药物吧。药物的分子透过肌肤的表层进入她的血里,似乎连官都被掠夺了。 每次为她穿戴他亲自挑选的衣物时,他着的眼神便会进化为实质的抚摸。指尖挑开裙摆,隔着布料传达出令人颤栗的温度。他的双手代替了裁,称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前,在她朦胧的泪眼中,他亲呢地吻着她的耳畔,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再反抗,只能乖巧地被动应承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快还是屈辱,都一应由他来主宰。 她就像他的玩物,他圈养的小狗,他心捕获的金丝雀,他独家珍藏的艺术品,只能足他的索取,永远也没有办法逃他的掌心。 然而最可怕的远不止此,是她竟然渐渐适应了他非人的对待,并产生了罪孽的快愉。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