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有个传闻,程若在追一个刚实习转正的女员工,而且目击者证人众多,这件事已经成为全公司公开的有趣秘密了。 “程若,你管一下,我都没办法正常工作了。”夏喜喜挤出一条护手霜在他手上,轻轻柔柔帮他推开,按摩。天气太干了,夏喜喜每天都尽心尽力帮他保补水。 程若乖乖坐在她的椅子上,任由她往自己脸上、手上涂那些他不懂的东西,很香,和她一样的香气。女孩长卷发披在背上,新剪的漫画刘海哭两天后仔细打理一番,致小脸显得更俏,以至于程若每次和夏喜喜上时都觉自己在犯罪,还有一晚她拿出箱底的校服说可以给他弥补一下青的遗憾。 “怎么管?你想让我去澄清?”虽然没明说,也能听出来语气中的不悦。 夏喜喜装作凶狠的笑了笑,帮他擦脸的手稍微用力了下男人的脸蛋:“你会去吗?” “不去。”他斩钉截铁。 夏喜喜自己先抹两叁圈膏,抿开,抬起他的脸:“知道啦……张开嘴。” 膏体的蜂香气溢鼻腔,冰凉润滑,程若稍微抗拒:“不涂这个。”每次涂完嘴上都油汪汪,吃什么都会带上奇怪的味,还会被钱山海问涂的什么猪油。 女孩捧着他的脸,软飞速贴上又离开,亲亲的嘬一口:“这样可以吗?” 程若目光闪烁,小狗似的摇头:“不够。” 夏喜喜再低头咬住他的瓣,被男人反包住,动作急切,舔砥。蜂味的润膏化作灵巧小蛇,肆意蹿行在两人口鼻之中。 两片软紧紧相依,夏喜喜睁开眼时也看见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在他灼热视线下张开小嘴伸出红舌,抵上他同样探出口腔的软舌,两人视线双双汇聚在那两条扭织触碰的软上。 光充沛的卧室里,暧昧与情升温。 “呜~太情了啦~”夏喜喜羞赧地倒在他肩上,细微气,眼眸闪烁细碎的光。 程若舔了舔,握住她两瓣肥厚,侧头在她肩颈上轻轻:“怎么办?不想去上班了。” “不行哦~” 夏喜喜虽然在车上再叁叮嘱程若在公司相处不要太张扬,男人嘴上嗯嗯哦哦,行动上丝毫没收敛。 大家都毫不掩饰地为程若助攻,默契的空出他身旁的位置,无论是电梯里,还是开会时,甚至排队。夏喜喜的外卖没时间拿,给他;她资料落下了,送去他办公室;甚至连饭堂阿姨都会多一块腿给他:“去抓住她的胃!”多亏这些热心群众,夏喜喜一天里和程若见面的时间骤增。 有一种在学生时代谈恋,迫于老师的力下悄悄起哄撮合的觉。 程若对员工们的做法既到意外又觉得有趣,不会阻止他们,欣然接受,除了在开会时。 “看她也没用。”一群人面对漏百出的方案支支吾吾,对他提出的任何风险问题都没办法做答,程若气恼的把提出方案过审方案的人都骂了一遍,会议室内安静如,没有人敢说话,全在用眼神示意夏喜喜救火。 夏喜喜也坚决不会做干扰前朝内政的妃子,耷下脑袋屏蔽他们的急切眼神。她上学时也没少听程若骂她,对,像他这样好脾气的,也能被夏喜喜的物理水平气得崩溃。 但如果程若扔在桌上的那份文件,没有刚好滑到她面前的话,会议就应该这样安静结束了。 见抄着手冷眼旁观的男人没有反应,夏喜喜轻叹一声,拿起那份方案再仔细看看,按照自己的经验和进度在心里度了度:“要不先休息一下吧,这会议室还有下一个部门等着。闻符姐这边先准备一下修改方案可以吗?确定一下大框架和重点细节。程……若哥你OK吗。” 闻符在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给了夏喜喜一个又狰狞的苦笑,送走里面的人,女孩站在门口等还在生气的男人:“程程……出来啦。” “胳膊肘往外拐,下次不能这样了。”程若无奈地向她走去,大手摸上她的股尖,四指并排戳进那柔软卫下的股。 夏喜喜嘶嘶声下意识将股夹住,羞愤地拍开他:“贤内助懂不懂啊!我下楼了。” 程若大脑过滤掉贤内助这个词,呆愣回味着股的夹力,惊喜又意外,得试试啊…… 夏喜喜边走边将他进去的子扯出来,还得躲着人。 “呜!以后都不管了。” 下午光正好,茶水间里的溢出玻璃门,在她脚边拉出一个长影子映在地毯上。反正没什么急事需要忙,夏喜喜推门进去冲杯咖啡。 金光下,氤氲上升的蒸汽,如同朦胧又幻的薄雾,熨平夏喜喜起伏不定的心情。她不是在大众目光里长大的孩子,突然受到这么多的关注,其实不是很自在。 但还好,大家都是善良的人。 桌上手机长震,玻璃桌笃笃发抖。 她接起:“喂?” “请问是,夏喜喜小姐吗?” “嗯,有什么事吗?”陌生的电话,没听过的声音。 “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钱我也收到了,这件事我们就此结束吧。”说完便匆匆挂断电话,没留给夏喜喜一点提问的时间,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邮箱里收到一张图片,是相机偷拍角度的银行水账单。 夏喜喜越看手越凉,眉头紧揪,滑到底再往上重新看一遍。 为什么,程若从五年前开始,就一直给她打钱啊……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