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脚尖蹭了蹭他的脸,触及到的是一片润。 他真的哭了。 泠月从没见过周明川哭的样子,反而只有她会一次次在上被他到崩溃地哭泣。 他今晚的失态与她有关。 原来拿捏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觉,你只要随口编上两句话来骗骗他,他就会信以为真。 就像在路边捡了一条没人要的脏兮兮的浪狗,你随意地对它勾了勾手指,告诉它你会带它回家,它便兴奋地舔舐干净了自己脏打结的发,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你,只怕自己脏了你家里昂贵的地毯。 它甚至已经在幻想自己的未来,幻想会有一个自己主人每天给它喂狗粮,让它不再忍饥挨饿,也会在闲暇的时候带它出门遛弯。 可是当它跟随你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原来你只是骗它的,你甚至从未打算过让它进你的家门…… 泠月想去摸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好欣赏他的狈,可是够了好几次都没有够到。 周明川抓住了她的脚腕,热的吻痕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蔓延。 他想将她的裙子卷到间去,因为这件吊带裙比较修身,尝试了几次未果之后,索抓住了一个角用力撕开。 衣料断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过分清晰刺耳。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泠月终究什么也没说,同意了这场情事的发生。 他的很快就含住了她大腿内侧的软啃咬,鼻尖几乎已经抵到包裹她私密处的那块布料。 泠月轻轻踹了他一下: “跪好了,好好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你。” 她高傲地俯视跪在地上的他,像是在施舍一条饿了好几天的大狗狗。 可是他却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恩典一样,殷勤周到又卖力地含住了她双腿间的这块小小棉布。 “啊——” 突如其来的刺让她忍不住呻,双腿下意识地加紧了。 “小狗……” “你是不是我的小狗?” 她一边息一边问他。 周明川跪在地上,直了脊埋首在她腿间动作。他的舌有力,技巧丰富,舌尖很快从棉布与腿心的隙处伸了进去,顶入紧闭的内里。 入口是水软糕一样的两瓣,像睡中的蚌类一样紧紧闭合着不愿让人倾入,只因为那更深处是她最脆弱的隐秘地带。 可是这具身体与他识,最受不得他的拨。 明明探近来的是一条柔软的舌头,泠月却像是受了上面了不得的,哆嗦了一下瓣哼哼唧唧的。 不过听她的声音,这应当还是一件叫她愉悦的事情。 不知道是他的口还是她身体深处的汁水,内早就是哒哒的一片了。 “是,我永远都是你的小狗。” 说完,周明川下了她的小内放在桌上,握住她的两只足把她双腿摆成一个M型撑在桌上,方便他侵入其中。 暴在温度低于自己体温的空气里,泠月颤了下,气息不稳地问他:“那我是你的主人吗?”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小狗。” 半是情趣,半是真心,周明川十分配合。 “嗯——哪有小狗敢这样对主人的!” 她尖声指责。 原来周明川上来就咬住了她隐匿在中的那颗豆。 他的力道把控很好,给予了恰到好处的刺又不至于伤那里娇的皮肤。 蚌壳早已张开,出源源不断的带着香气的体。 书桌的高度,需要他费力地仰起头才能更好的侍奉他,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无比卑微。 蹭了他半张脸,又被他蹭回了她双腿间。 泠月时不时伸手轻抚他的脑袋以示鼓励,或是在她不能承受的时候揪着他的耳朵尖叫。 高如约而至,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浑身虚乏地靠在墙壁上,张开了的双腿间一片藉。 白山猫的貂皮也被她的生理反应得了一片。 借着斜月的冷白光辉,刚好可以让周明川看得清清楚楚那别致的风景。 他可怜兮兮地问:“泠泠,我可以进来吗?” 泠月说不出话来,只是摆了摆手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 他有些失望,可还是听话地跪在地上等着。 西撑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今天本来就打算晚上回来和她过夫生活的,从下班回来的一路上就心猿意马,不知道憋了多久。 往常,他肯定已经不管不顾地按着她的腿入了进去。 即便她拼起反抗挣扎,如何痛哭涕向他求饶都没有用,只要扶着那进去了,她就是一滩水,随便怎么都没有事。 可是他现在也明白了,他不能那么做。 他以前怎么能那样对泠月呢?一定是鬼心窍了吧。 她多傻多单纯啊,那条项链,本来买来就是折辱她的,他曾经让她不着寸缕地带着那条项链站在落地窗前被他,然而她却依然这样珍惜他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 是他配不上泠月对他的情,所以往后余生,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去偿还泠月过去所受的来自他的委屈。 他是这么想的。 十来分钟后,泠月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口有些痛了。 她坐正了身体,用脚踢了踢他: “我的小狗呢。” “我在。” “你站起来。”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 器支起的帐篷刚好就在书桌的上方。 雪白的玉足搭在了上面,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足心。 “掏出来给我看看。” 她给他发号施令。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