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洒下站了没两分钟,沉知南推门闯进来,也走进水里,十分自然地从身后抱住程,大掌轻柔地她的。 “这里我等下要吃的,洗干净一点。” 沉知南水淋在程圆润雪白的上,掌心暧昧的,从山峦到顶峰,细致轻柔,连反复。 程被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磨得,身主动去蹭他掌心的纹路,试图在重重的摩擦中得到缓解。 沉知南低头含住程娇小致的耳垂,舔了会儿,用情的嗓音,在她耳边:“头这么粉,下面不会也是粉的吧?我今天还真是约到个宝。” 程被他得耳热,反手去掏他淋淋浴袍下的器。 已经半起的家伙尺寸十分可观,程丈量似的摸了摸,害羞道:“好大,看来我运气也不错。” 她手要走,被沉知南按住:“也帮我洗洗吧,等会喂你吃牛。” 程翻白眼,也用火的力道给他,没几下沉知南就受不了,抓着手她的手躲开了。 他把程翻过来,手上挤了点沐浴,在上打着旋儿磨出泡沫,向下抹在程上、腹部,还有腿间稀疏的上面,像洗头发一样缓慢。 “腿打开一点。” 沉知南蹲下身,想要更细致地为程清洗,谁知她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肩上。 干净漂亮的小在沉知南眼前打开,那里娇层迭的软是让沉知南疯狂沉沦的温柔乡,沉知南早见过了无数次,但今天剧本里的沉先生没有。因此他伸手用指尖拨了拨,惊喜: “真的是粉的啊!”他嗅了嗅,表情陶醉:“香的。” 虽然早上洗过澡,但拍了一天戏,那里多少也会有点汗味。 沉知南演技的厉害之处在于,明知道很夸张,但并不显得违和,程还是有被到。 她没眼看,搭他肩上的脚用了点儿力,让他正常点。 沉知南用花洒将打,柔软的指腹贴上去,细致地抚过里面的每一道沟壑,一本正经地清洗,最后再用水把泡沫冲干净。 “好了。” 沉知南拍拍程的大腿,起身,把花洒重新装回去。 热水淅淅沥沥地下来,在两人身上冲刷,沉知南把浴袍丢在脚下,抱着程接吻。 他舌火热,虽然谨记着人设要温柔,但人哪能真的时刻保持冷静。望失控,他蛮横地闯进程的口腔,像个侵略者,肆意搅,程同样报以热切的回应。 、舔,你来我往,空气在这炙热的中燃尽,茎也在程手上硬起,两人口中溢出情不自的息。 沉知南把程抱到沙发上,趴她身上用嘴巴裹住一边,他伸了一指头在她口,试探地进去:“嗯?不是处女了?” 他吃着还不忘说话,自言自语:“没事,我本来也喜干少妇,水多。” 道里的指头出来,拉出一靡的银丝,沉知南因为角需要,按捺着没拿给程看。 他分开程的腿,埋头靠近户,灼热急促的气息在上面,勾起了程上次愉的记忆,口收缩,期待地吐出一波水来。 沉知南轻笑,先在程大腿出来一排暧昧的红痕,然后他的舌才落在她上。 舌尖碾着蒂灵活的打转,用舌面舔中间的细,顶进去刺探,含在嘴里大口的……他才做过一次就已经很练。 “啊嗯……那里再舔一下,嗯,重一点……” 程快活地叫出来,双手渴求地抱着沉知南的脑袋往下按,直,没一会儿,就把他下巴也沾得亮晶晶的。 沉知南随手抹一把,再用舌尖卷进口腔里。 他气,握着自己硬的器了几下,顶到口,克制地磨。 程已经动情,道中空虚难耐,想要什么东西填。她推开沉知南从沙发上爬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低头送上自己的。 她一手撑着沉知南的肩膀,一手扶住叫嚣跳动的,沉身往下坐。 里面润柔软,夹得沉知南闷哼:“嘶,真紧。看样子你之前的男人应该不大,第一次吃到我这样的大吧,舒不舒服?” “嗯,舒服……” 程双手摸着沉知南的腹肌,表情享受又。 她上上下下起伏,前的也跟着有节奏的晃,沉知南看得眼热,凑过去含。头硬,他用牙齿轻轻地碰了碰,程就娇气地嗔:“疼~” 沉知南只好作罢,握着程的,帮助她吐。 “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硬……”程大叫着呻,也进入角,不甘示弱地问他:“怎么会这么硬,你是不是每次跟人约炮之前都要吃几颗药?” “和别人约不吃,今天特意吃了的,就是为了干翻你个小货。” 沉知南兴奋地在程股上拍一巴掌,示意她先停下,器从绞得正紧的道里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像红酒拔掉子时候的声响。 红酒端正的放在桌上,就算拔掉瓶也撒不出来体,而程娇的口朝下,堵着的器拿走,汁水就泂泂往外淌。 “啧,”沉知南看了会儿,煞有其事地愤慨:“这么漂亮的居然舍得冷落在家里,得你饥渴到出来约炮,你老公真不是东西!没事儿,哥哥今天就喂你,得你下不来,腿都合不上。” “……” 程敷衍地配合:“嗯,对,他上不行,是个软蛋。” 明明是沉知南自己编的剧情,呈现出来的效果却让他很不意,听了哪儿哪儿都别扭。 或许,是因为程之前的男人就是沉知南他本人? 他演不下去了,翻脸:“谁是软蛋?”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