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迟早会知道,你是我亲姐姐。”闵上亦说这话意思大概是他们姐弟之间亲昵些是正常的。苏青禾可不上他的当。哪有姐弟会……哪有姐弟会……会那样嘛! 闵上亦瞧着姐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她万分可,叫人心,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念头居高不下,真是用尽了心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脚往攀岩墙走去。 他的姐姐,终究只是他一个人的姐姐。她或许要嫁做人妇,她会有丈夫,她会有儿女,可她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他想要她,疯了一样想要她。 如果可以,他想要她结不了婚,嫁不了人,就做他的姐姐,他们赤相拥,他们血脉相连,他们只需要彼此的存在。 疯了,真疯了。闵上亦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 他没指望姐姐像他一样疯。他只管渴求,他愿意做沙漠里濒死的骆驼,永远渴求姐姐淋下的甘,只要她回应他,他就不能停止她,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成了姐姐裙下最虔诚的信徒。 苏青禾远远看着未婚夫和弟弟,两人好像决定切磋切磋,男人的胜负心正摩拳擦掌跃跃试。秦屿生向她投来自信的目光,还竖起大拇指。季雨燕和岳薇似乎也在旁加油打气,秦屿生随手拍了拍季雨燕的背,低头说了什么,两人又笑起来。苏青禾听不到他们的对话,直觉却动了,那是一种不好的直觉,被称为“女人的第六”。 季雨燕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她来攀岩能想着约岳薇,却没来邀请她。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屿生难道背叛她? 苏青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可她又没证据,一切都是她自己胡思想、捕风捉影。还未细想,闵上亦的身影占了她的眼眸。他矫健无比,在陡峭的墙壁上如履平地,往上抓取的动作利落准不带犹豫,他就如一头初生的猎豹,目光锐利、无畏艰难,气势上带着年少的稚,却已经崭头角告诫世界,他会是未来站在金字塔尖的捕猎者。 真正的大型猛兽,食,喜血。 撕裂一切世间规则,只为他自己。 苏青禾的目光被季雨燕打断了,来者姗姗,有些娇滴滴地调笑说:“秦太太!看那么认真呀,秦屿生的背要被你烧出窟窿来!” ……这,她其实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秦屿生。 这一场友好切磋由年纪更小的闵上亦险胜。秦屿生哈哈大笑,说是不得不服老,怎么也比不上十几岁的青少年。闵上亦摸了摸鼻子,虽然赢了小比试,却没赢得应有的尊重。他断然是不服气别人说他青少年的。 “秦哥,我马上成年了,还青少年。说的好像我还戴着红领巾。” 季雨燕大呼小叫:“什么?你还没成年?长那么大个子。” “现在年轻人营养好嘛,我有个堂弟也是刚上中学就一米八几,都得抬头看他。” 岳薇这么一说,闵上亦又苦笑着说,天呐,岳姐姐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中学生了。 “你叫她岳姐姐,那你叫我什么?”季雨燕饶有兴致地调戏这个帅哥的苗子,俗称未来不久后的大帅哥,“可别叫我季姐姐,难听,叫我小雨姐姐呗。好不好?” “小雨姐姐。”闵上亦从善如,声音脆生生的掷地有声,颇有些少年的那股劲头。这一声叫得季雨燕心花怒放,都想把闵上亦收作真的弟弟了。闵上亦嘴上合着,眼睛却盯着苏青禾,见她默不作声,主动喊她:“青禾姐姐,我都饿得前贴后背了,一起去吃晚饭?” “好啊好啊!”季雨燕忙不迭答应了,像是没听到人家的“抬头”是苏青禾。 众人动了几趟早已饥肠辘辘,无人有意见,便鱼贯去了更衣间。苏青禾凝视秦屿生的背影,他在和季雨燕说着最近哪里有新开业的餐馆。真是奇了怪了,以往从没注意到他与她有那么密切的际,是她一直以来看漏了,或是他俩刚出了问题……再或者,其实没什么,是她了。 闵上亦将若有所思的苏青禾往怀里带了带,问她:“姐姐想吃什么?” “……都行。” 吃什么这会儿本不是重点! 苏青禾刚想问这个鼻涕虫一样粘人的弟弟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忽然被拽住了手腕,一晃眼的功夫被拉进了更衣室旁的水吧台隔间里。还没回过神,苏青禾只觉得上凑上来一片柔软。 “唔…”苏青禾又羞又急,内心无声呐喊,你疯了你! 可她被在了水吧台内侧的瓷砖上,闵上亦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差点连呼的机会都给她剥夺完了。他的舌头像条滑的蛇,游进她微启的红之间,他索取漉漉的吻,两人相触的角发出黏腻的水声,苏青禾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也了。 她的小腹里窜起火来,一股热意从她的小腹向下滑,像是花瓣再也承托不住更多的花,透明的汁顺着她的花心出去,沾了她的。 她难耐地动了动被住动弹不得的腿,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滚烫、坚硬,像炙热的铁。它像是伺机而动的活物,紧贴在苏青禾的小腹与骨之间。 闵上亦不比苏青禾好过。他把脑袋埋进姐姐香的脖子里,掌心着姐姐的大腿,着着手顺着连衣裙的下摆探了进去,直接隔着一层轻薄如蝉翼的蕾丝内抚上了圆润的。那细腻的皮肤将他的手掌住了似的,惹得他又掐又捏,弹而润的触让他停不下手。 “放开,一会儿他们出来了…嗯……”苏青禾试图推开脖子上的脑袋,却被闵上亦再次衔住嘴,唾全被他吃进肚里去。 她想把闵上亦的手掌从她股上拿下去,左腿却突然被轻托了一把,就着这个隙,闵上亦把抵在她骨上的玩意儿挤进了她腿间。 苏青禾倒一口气,连脖子和锁骨都涨成粉红。 他的茎就抵在她的内上,隔着子,闵上亦轻轻地用痛的头去厮磨苏青禾的那道由软保护着的。 “姐姐,好滑。”闵上亦亲她一下,仍然将她的腿托起那么一点点,一下一下蹭她。他的头分泌了体,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更一点,他只知道姐姐的那里好软好软,他好想把那软软的花心全部舔一遍,头摩擦着又舒服、又不够那么舒服,刺挠得他百爪挠心。 苏青禾的像过电似的一阵麻,她一口咬在闵上亦的肩头,控制自己别叫出声。头那么坚硬,每次蹭过她的大都将两瓣软分得更开,甚至开始隔着内顶到了一点点她狭窄的入口处。而他往回的时候,头又恰好顶住她充血起的蒂,海绵体与海绵体像是在深吻绵,她的体温节节攀升,随着再一次用力的摩擦,有一道火花先绽放在她突然空白的大脑中,随后绽放在她止不住收缩与搐的道深处。 她被闵上亦的头蹭到高了。 一道热哗啦一下,冲出她不断绞紧的小口,落在她早已透的内上。 道口持续地收紧,像一张热情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嗦着头,内的布料甚至有些陷进里,闵上亦差点被带着缴械。他摸了摸苏青禾滚烫的脸颊,又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嘴,轻轻喊她:“姐姐,我的姐姐。” 苏青禾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在公众场合高,离水吧台十来米开外就有人在走动,这里离更衣室更是只有一墙之隔。她怎么敢的?她怎么做到的?她的脑子本跟不上她的身体。 “姐姐,你这个样子,不能让你和他们一起去吃晚饭了。”闵上亦把浑身发软的苏青禾圈在怀里,梨涡甜滋滋的,像泡了蜂,“去化妆室整理一下?在出门右手边。”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