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馆内,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入斑斑点点细碎的光。 往来于清风馆的都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非富即贵。 说是清风馆,其实是女子风花雪月的高档场所,同男子逛青楼一样。 馆肆是专门接见这些贵客的人。 他刚从雅间出来,瞧见馆内一袭白衣的郎君正直勾勾的盯着的某处,不一个头两个大。 “郎君怎么还在这里,快快同我去接见客人。”馆肆上前说道。 说罢,也不等他应答,甩甩袖子匆匆离去。 那郎君站在原地愣了会,拧了拧眉头,思索片刻,抬脚跟上去。 “贵人,您可算来了。好久没光顾我们清风馆了。”馆肆对着来人点头哈,一脸谄媚。 光顾清风馆的女子往往面着轻纱,消费相当可观后,清风馆贵发放专门的定做的身份牌。 眼前女子手中持着“”字样的令牌,旁边还有位身姿曼妙的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的声音嵌似的:“馆肆,我今儿个带了朋友来,你可得让她意了。” 烟特意加重了意二字,酒肆立马会意。 二人正是半老徐娘烟和池白临。 行至京城,两人的情逐渐深厚。 得知池白临不久就要入,一入门出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烟怜惜她,特意邀请她来清风馆放松一番。 池白临进京后,便有乌特公主情郎的暗线替她解了身上的毒,此时烟一番邀约,她闲来无事,便答应了。 馆肆叫来几位气质上乘的郎君,供二人挑选。 烟眼光毒辣,一眼便相中了。 “清风馆内来了新人啊。” 馆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那张自己方才叫住的郎君,这才发现有些眼生。 他迟疑的点了下头,毕竟自己只负责接待贵客,其余一概不了解。 馆内郎君清一穿着白衣,且馆内生意一直火爆,他来不及一个个细细打量。 “呵呵。”烟隔着面纱以袖掩面娇笑着,“就是你了,叫什么名字。” 郎君垂着眼帘:“青竹。” 烟似乎对青竹颇为意:“不错,你可得把我朋友给伺候高兴了。” 她的话中暗含深意,青竹一头雾水,看在馆肆使劲朝着自己使眼的份上点了点头。 “多谢姐姐一番美意了。”池白临欣然接受,面纱之上的眼角弯了弯。 烟摆摆手,径直去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而池白临和青竹,跟随侍从的指引,来到雅间。 刚至门口,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面而来,叫人双腿发软。 池白临找了张美人榻斜卧着,慵懒地摇着小扇,闭上眼睛享受着青竹指尖的悦耳琴音。 他端坐着,身上的云锦袍散发出独有的气质,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触琴弦,空灵绝妙的乐声便倾泻出来。 池白临听的昏昏睡,而琴音仿佛知道她即将睡着般,声音愈来愈低,逐渐停止。 就在青竹转身离开之际,身后传来一声娇呵“慢着!”。 躺在榻上的美人不知何时睁开美眸,眉目传情:“你们馆肆没代你们如何接待贵客吗?” 她站在身,踩着莲花碎步,缓缓走到青竹面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那我来教你好了。” 青竹茫然地眨眨眼睛,无意识地被她牵着手推倒在上。 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被慢慢解开,他猛然按住那双小手:“姑娘……请自重。” 他俊脸绯红,扭头望向别处,不安地眨巴着自己又长又密的眼睫。 见状,池白临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可是,清风馆内的郎君都是这般伺候的人啊。”她无辜道。 身下的男人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面纱下,池白临勾一笑,我管你是不是清风馆的人,老娘今就是来吃的。 她叁下五除二,快速剥光他的衣服,伸手握住了那一大团软绵绵的巨物。 自己的巨被白的小手触碰到,青竹陡然一颤。 “姑……姑娘,请不要……再继续了。”他结巴道。 女子恍若未闻,手指灵活地拨着自己的器,青竹很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奇怪起来。 目光灼热地盯着手中长的玉茎,池白临褪去衣衫,摸摸自己的小,果不其然,已经透了。 她对准自己的,撑着青竹的膛,徐徐吃下去。 “嗯……好……”被玉茎填的酸,使池白临呻出声,很快妖娆的扭动起来。 青竹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大子第一次被这般紧致包裹着,热热的媚咬着自己的大子。 玉茎在自己的里360度旋转着,小一边艰难吃着,一边从细里出潺潺玉。 “啊……嗯……青竹……摸摸我的雪……嗯……房好……” 池白临把男人的双手扶在自己的浑圆上,改撑在自己的背后,仰着身子,剧烈磨动着。 青竹着气,清晰的看见粉的是如何吃着自己的大,他忍不住捏着手中的柔软,不自觉配合的起肢。 长火热的巨贯穿自己的媚,把点戳了个遍,池白临受不了这样的刺,一阵搐后,便吹了。 被媚死死咬着,青竹顶不住将琼浆出来。 两人安静了一会。 池白临觉到埋在小里的又开始复苏,她媚眼如丝:“刚刚是谁不想要的?” 青竹抿着嘴巴,并不言语,一个翻身将池白临在身下。 他发狠的在小里送起来,仿佛是在报复池白临的强上之仇。 壮硕长的大齐没入,池白临被顶的花心酸软,呻出声。 他伸出手,想要揭开她的面纱,却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住。 池白临惩罚似的掐住了他膛的红豆。 “这……嗯……可不是……啊……你该看的……” 青竹不说话,恼怒般用力干着。 他的大很干净,是粉的。 巨送在女人的小孔里,颜出乎意料的和谐。 进进出出的,连带着之前浓白的浊一同搅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