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苏纨心烦意,她的手都酸了,虽然来过了一次高,可那像是把她抛到高高的空中,上不去也下不去,就那样停在那里,既上不去也下不来。她越想要,越用了力。保养得宜的指甲太长,一不小心,嵌进了软里去。疼得她心里嗷嗷叫,还得掐着嗓子放出一声呻去勾引眼前的男人。 电视里还在播放综艺节目,里面的人说着夸张的话,哈哈大笑。她听得更加烦躁了。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有什么好快活的?她挥不走心头的恼意,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 一只温暖的手隔着内,覆上了她的手。 他终于有所动作,她心里一喜。 可她还是闭着眼睛,一只皓腕搁在额头上,没有马上像往常似的,主动上去。 “姆妈。”她的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那灼热的贴在他耳边,听起来深情缱绻,“我错了。” 她头歪到一边,依旧不理他。 夏明明低低地笑一声,手裹着那片幽密之地,开始动了起来。 他的手掌很宽,很大,也很烫,一手就能盖住娇小的花园,也能握住她的手。 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地按在花中心的地方。 那是完全不同的觉。 男人的手通过内,将火热的温度传递到她的手背。他的手指在她的手指上,一下一下地按着。明明按花的还是她的手,自柔软的花处却传来一阵阵,与先前不同,又难以言喻的快。 是隐秘的花园受到了温柔的呵护,娇柔的花朵在温柔地中轻轻颤动。 她的身体也不由一颤,檀中逃出一声:“嗯~” 虽已情动,她犹未理睬他,头埋进沙发里,透着情的嗓音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失笑,这是生气了? 她要他好好补偿呢。 他单膝跪在沙发前,薄一张,含住了她半张侧脸上的耳垂,舌尖一勾,开始逗娇软的耳垂。同时手上动作未停,加重了力道,开始重重地按了起来。 “唔……嗯……” 快是舒适的,一波接着一波,在她的身体上弥漫开。她闭着眼睛,脸颊染着醉人的酡红,大腿紧贴他的手,慢慢地磨蹭起来。 她的身体动不已,暧昧地表达着她的渴望。 他似是也不足于在外面的触碰,用指尖勾起那层已被打的内,挂在她的膝弯处,然后,手沿着大腿摸上去,指尖一探,深入了她的叁角地带。 “啊~”搁在额头上的手腕伸到嘴边,她咬住了一食指,似想挡住自己的呻。红润的嘴配着白皙的手指,那份克制更是为她了几分人的风情。 那只大手掌握着她的手,使了越大的力道,开始带着她的手上下软的花。幽谷的地方原先就在静静地出溪水,而今溪水得更多了,于无声间,慢慢滋润了两个人的手掌。 “嗯啊……”娇躯一阵烈地颤动,双峰随着主人重的呼急急地晃动,是她达到了一次高的迹象。 他自然是受到了,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执起她的手,贴在边,温柔地说:“姆妈,可消气了?” 她着气,睁开了眼,看见他单膝跪倒在地,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平素在她面前,那副玩世不恭的调情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情绪。 说话时,他轻轻啄了一口她的手指。莹白无瑕的手指上正沾着晶莹的汁,一点点地向他的手。他的手中原本就挂着透亮的体,再与她的融为一体,简直靡至极。 她冷哼一声,一手刮在他的脸上。虽然是一巴掌下去,不过女人用了很小的力道,对于他来说,这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轻地抚。 “就知道欺负我!”她嗔道。 他笑了起来,一用力,便把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哎呀~”她娇柔地叫了一身,身子顺势倒下去。 那身子如同浸泡在酒中,顿时酥软了骨头。她半身坐在沙发里,半身斜斜倚在他的肩头。看着他轻舔了一口手指。 “是我的错。”他很诚恳地诉说自己的“歉意,“连累姆妈受苦了。” “哼。”她嘟着,似还不意。 “爸不在,姆妈一个人孤单冷清……”他用暧昧的口吻说,“按理说……我该好好孝顺姆妈才对。” 她听了,眼角弯起,眼中闪着灵动的光。 一手指点在他的脸上,她似怨道:“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还被你女朋友欺负了一通,你倒好,回来就冲我撒气。” 他笑了。 许瑞那子,嫉恶如仇,她跑到人家面前演那样一出戏,不被许瑞反驳一通才有鬼了。但夏明明也知道许瑞的子,她怎么也不可能做得太过。但这事儿经由苏纨的嘴里说出来,哀怨婉转,真真像是有腹的委屈,不知道向谁诉苦。若旁人听了,指不定还以为许瑞真把苏纨怎么着——比如狠狠打了苏纨一巴掌什么的。 他看似心疼地捏了一把她的手腕,薄笑着贴近她的脸:“被欺负了?让我可能看看哪儿被欺负了?” 她笑得花枝颤:“你要死啊你!” “瞧你这样,你到底知错没有……啊~”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挑逗地发出一声娇。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头。舌尖在手指上仔细舔着,嘬着,连她的手指都没放过。他把挂在她手上的汁全都舔了一遍,舔得干干净净。舔完了还嫌不够,继续嘬着她的手指,回味着方才的滋味。 “嗯~嗯~嗯~”她倒在他的肩头颤动不已,一声一声地,热气呵在他的耳边,鼓动着他做其他的动作。 他抬眸一瞥,忍着心中澎湃的情,沙哑的嗓子轻轻问道:“我能进去了?” 她“噗嗤”一笑,如一朵最娇媚的花绽开在枝头。 酥手伸向睡袍,开了丝滑的边缘。 蓬门处溪水快地涓涓淌,早就是——待君多时。 他再顾不得,按着她陷入沙发里。衔住了她的,烈地吻着。两个人狂地换着彼此的口水,她的手急切地摸索到他的皮带,练地解开了扣子,往下一拉…… 灼热的器凶猛地弹了出来,刮过她的腿边,她扬起长颈,忍不住为了擦过的滚烫轻轻叫出了声。 他沿着曲径,身一,器进入了一片温热的地方。 今晚,他终于得以发出了魇足的叹息。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