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明。” 这一声很轻,很轻,轻到夏明明以为那只是他的幻觉,又或者那声音是不同寻常的冷,于是他下意识地把这一声挤出脑海,当作自己没听见。 但下一句就不是了。 “这重要吗?” 面对他的问题,她的回答却是——“这重要吗?” 既是无情,又回避了这个问题。 然而今天的夏明明也的确不太正常。 绯红的脸靠着她的手心,那双眼眸中是蒙,他的腔里涌上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催使着发烧的他反问道:“这不重要吗?” 苏纨轻轻地笑了,恢复了平常那副娇柔可人的模样。 她贴近他的脸,呵气如兰,轻柔地哄道:“明明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把你当我的心肝儿当我的宝贝一样疼的。”她说得很真……很真……口充着对他的疼,好像他真是她心尖上的什么宝贝似的。 说谎! 即使意识模糊不清,他依然能分辨出那话是如此的虚伪。 但他没了理智,做了决定。 他不要思考了。 他决定放弃任何的思考,只遵从本能行事。手臂一用力,紧紧地抱住她,他一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 男人的舌头蛮横无理地占据了她的口腔,胡她的津。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膛,衬衫底下,是他蓬的心跳。那颗心脏跳动得很快,像是为她而跳动。 他的力气很大,她也反抗不得,只能顺从他,任由发烧的他胡地与她接吻。 等他终于吻够了,着气,放开她。苏纨坐在他的膝盖上,眼神中有冷静,也萦绕着一股情。 她的呼也是重的。手心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那双美目中有着最后的克制。 “夏明明,你脑子清不清醒?” 要说苏纨还有良心的地方,大概就是原本还是顾念他在生病,是真的打算带他回家好好休息。她又不是全没良心的地主,明明知道人生着病还不管死活地榨。 夏明明没有说话,回应苏纨的只是男人炽热的呼绕上她的脖颈,热切的吻落在她的长颈上,手更是不老实,鲁地拽开她斗篷的扣子,起她的针织衫衣摆。他虽然不清醒,可身体自有一种本能,练地探索着这具他已经悉得不能再悉的娇躯。 既然如此,苏纨干嘛要和他客气? 她低下头,回吻他。他得到了回应,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动作更加得急切。 他直接掀起她的针织衫,拽下了她的罩。苏纨吃痛地闷哼,但配合着起了双。他一张嘴,含住她的头,舌尖拨着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探进去,摸着她的丝袜,摸到部的地方,手指一用力,连带她的丝袜和内一起撕了下来。 她也不客气,直接解开他子上的皮带,扒下了他的子。没了束缚,长滚烫的器就那么弹了出来,虽然它的主人正烧得神志不清,它倒是神得很,气势汹汹地蹭过苏纨白的大腿,找到正吐着花的花,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头埋入花中,探索着那一方它早就悉的天地。 两个人皆是发出沉醉的叹息 夏明明抱着她的,从办公椅中起来,长臂一挥,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如雪一般地散落在地,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女人柔软的娇躯。 她的足尖在他的后背画出优雅的弧度,缭了从窗帘隙中透过来的夜。 苏纨练地攀上他的肩膀,搂紧他的脖子,但渐渐地失了神智。 快是高高扬起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体。神上的快似带着一种毒,轻而易举地就没她的理,她只能沉入其中,享受着无边快。 堕落吧。 一起堕落吧。 她那样想着,抱着他,承受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接连不断地冲刺。 夏明明急促地息着,连叫声都是细碎的。他已经彻底忠于本能,大脑也不再思考。可是身体却还在告诉他,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记闷哼,苏纨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抱起。一眨眼的功夫,那姿势就已经变了。她的双被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靠着的是两处窗帘碰撞间的隙。窗外是沉沉的夜和闪烁的霓虹灯,而她的身体是这夜中妖冶绮丽的一抹白。 要死……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啊啊地叫着。她自觉地抬起股,花就那么暴在他的眼前。虽然这时候的夏明明也没心思欣赏。他捧着她的,器冲进去,重重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然后再浅浅地拔出,还未等苏纨口气,那条壮有力的器再一次地冲了进去。她的叫都是破碎的,一声紧接着一声,调不成调。 夏明明的手掌往上探索,探寻到她的房。宽厚的手掌盖住她的双,,按捏。头在他的手中变硬,立,两团白在空中颤颤地,晃出的波浪。 她不由咬紧牙关,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为此抓上两端的窗帘。他的印在她的肩上,他的吻很烫,烫得她以为自己都要在那些吻中融化。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巧克力,放在滚热的炉锅上,被炉火烘烤着,融化了,变成了一摊软绵的巧克力浆。 要死了要死了,她颤抖地想,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的身体怎么能那么烫? 夏明明的身体很烫,比平时还烫,那热度,又或者说发烧时他的热情,直瞬间爆发时的火山。他比平时还要火热,那处地方比平常滚烫十倍?百倍?的她只能胡地思考着,唯一能够得出的结果,便是今夜的他如同一座爆发的火山,瞬间以滚热的岩浆湮没她的身心。她的大脑无力思考,只能沉入无边无际的高中。 她在颤抖,在哆嗦,神魂为之颠倒战栗、倾倒。 “啊~~!” “啊~~~!” 她一声一声地叫着,表达着自己最真切的受。到最后,女人的眼睛蒙着情的水润,毫不顾忌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喊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纨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怎么可以这么!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两人就那么狂野地做着,在放浪的叫声中大汗淋漓。夏明明地没有一刻的停歇,在那不间断的中,了一次。苏纨原以为他该休息了,哪知道他只是把她翻过来,抱起了她,让她的贴紧他的身体,顶着滚烫的脑袋,带着她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卧槽,连苏纨都震惊了,难不成他还想做? 如果是平时的夏明明,她倒也不觉得稀奇。稀奇的是现在的夏明明发着烧,按理说是生着病,身体应该累得很,可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夏明明不知道苏纨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抱着她,模模糊糊地按着记忆中的位置走去,进入了休息室,走动的时候,器在她的身体里上下搅动,惹得苏纨娇连连,还不由自主地蹭着他已经的膛。 两个人正沉浸在走动时身体合的愉悦中,齐齐倒在了那张休息室的大上。 没有一刻的停歇,没有一刻的休息。他的器再度在小中运动起来,带着稳定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沉沉地进入,慢慢地出。滚烫的器奔在甬道中,像狂的火,一次又一次地燃烧着她。 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大团大团的汗珠,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地从肌肤上落下。她的汗珠与他的汗水相互拥抱着,坠入洁白的被褥中,在被褥上漫开来,成了一片黑的水渍。在漆黑的夜中,两具身体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薄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那具人的身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女人的小一次又一次地接纳着他的器,合的部位不断地摩擦着,体地撞击发出“啪啪”地响声,花处留下来的汁与两人的汗水绕在一起,形成靡不堪的水,就那样在烈的动作中,搅了原本平静的单。 那是由惊人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带来的极致和极致的愉,是让人不过气的高迭起。她经由自己的嗓子,尽情高昂地嘶叫着 “啊~~啊~~~啊~~~~!!” 最后的动作中,器着花心,重重地出了他的华。夏明明动地息着,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贴着她的身体,疲倦地倒在了她的身边。 “呼……哈……呵……” 在那样的情过后,苏纨也倒在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一转头,她看到他的脸,那张时不时会蹦出叫她忍不住想出的嘴现在也是安静地闭着。他很好看,但安静的他要比平常更好看,也更可。 虽然身体刚刚经历过那样的“运动”以后有些疲惫,可她却很清醒,双眼亮晶晶的,透出的是一股兴奋。她像是一只小馋猫,盯上了一条肥美的大鱼。她抬手,慵懒地支着下巴,看着那张脸,舌尖贪婪地扫过红润的嘴。 “干脆就这么一直烧着算了。”她嘟哝着,说出了?一句很没良心的话。 发烧时候的他虽然是难哄,不过话也不多,最要紧的是他发烧和她做实在是让她到极点,是能让她彻底飞的那种,而且也不会板起脸,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发烧时候做的他像一只野兽,只知道简单的做,而她喜纯粹的。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探究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探究那些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这样的关系,不是只要都能到就好了吗? 可惜了……她叹了口气,从上起来,走向了休息室里的浴室。 他不可能真那样一直烧着,毕竟要是烧坏了脑子,那可就得不偿失咯。她可惜的是这点。 休息室里的窗帘没有落下,而是被束起,挂在落地窗的两端。他睁开眼时,入眼处,夜仍旧是无边的黑。 大概是凌晨。 醒来后大脑到一阵疼痛,他呻着,手掌抱住了头。混又的记忆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在大脑中播放起了没头没尾的小电影。他唯一能从中得到的信息,也就是小电影的女主角是苏纨。 疼痛过后,脑袋虽然还是有些昏沉,不过也许是因为做得太烈,出了一身的汗,呼间竟然是觉得通畅许多。 他抬起上半身,才发现身上盖了一层被子。大概是苏纨还有点良心,榨完发烧的他,还知道给他盖上被子。 可是…… 他望了望四周,如果是她和他做了,那么她去了哪里?还是说自己在做完以后又睡了一天一夜? 怎么想,应该都是后一种可能比较符合常理? 但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苏纨从浴室中出来,拿着夏明明常用的干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身上穿了一件衣服,是她从休息室的衣柜中随手拿的男款衬衫。 艹!连夏明明都到了震惊。所以他是只睡了一会儿,就又醒过来了? 但他没有震惊多久。 他的大脑思考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她。漆黑的房间里,苏纨穿着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遮住那道白皙的身躯,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衫很单薄,她也没有扣上扣子,衣领间,能看到她的雪峰。还有她擦着头发朝他走去,走动的时候,衣摆在她的身上飘动,隐隐出了人的溪谷。 还有那双洁白的大腿…… 夏明明看着,喉头一紧。 看到夏明明醒过来,她娇柔地笑起来,欣喜地说:“明明醒啦?” 她看起来是很高兴的,像是特别乐意看到他康复起来。 夏明明轻哼一声,移开自己的目光,只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苏纨会意,自是懂事地小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双臂送上了双。 “明明觉怎么样了?”她笑着,关切地问。 他揽过她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膛上:“我好不好,姆妈不知道?” “哎呀……”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体贴地回抱住他。 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鼻尖不由自主地去寻她发间的清香,大手不老实地沿着衬衫贴着大腿的隙摸进去,受着大腿的丝滑。 关于他们之前做的记忆,那些片段是凌的,他未免觉得可惜,可又无端生出一股担心。 他抱紧她,聚拢了眉峰。 “我刚刚……”他问道,“有没有说什么?” 人在生病的时候,大抵会出那么片刻的脆弱。可在他看来,如果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显然是危险的。 他不喜对人展脆弱,那意味着把弱点到别人的手上。 如果是别的女人,对他真心的女人,比如许瑞,那倒也没什么,毕竟许瑞是不会伤害他的。 可苏纨就不好说了。 这女人得很,谁知道她听了什么秘密去,保不准以后怎么对付他呢。 苏纨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抚摸,那双眼眯了起来,是舒过后的惬意和随。 她懒懒开口:“上的话,除了嗯嗯啊啊的,还能说些什么?” 他不放心,追问道:“那上以前呢?” “不记得了!”她知道他不放心,轻哼一声,“姆妈我呀,记差得只能记住上的事,下的话呀……难记得很。” 夏明明也不好再去探究什么。脑海中的话语零零碎碎,此前的一切仿若是幻梦一场,如泡影一般不真切。 就当是一场梦吧,他想,低低地笑着,笑声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 他的笑声醇厚低沉,她听在耳中,小腹下方又起了觉。 不过……她咬着,她才和发烧的他做过,再和他做……好像有点不太好?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又也许是他也觉得遗憾。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叫她摸到了那块被子下正在突起的地方。 “咳……”苏纨还是知道过度榨病人是不太好的,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明明……还能再来么?” 夏明明轻笑着说:“姆妈不遗憾么?我发着烧,难道姆妈会觉得舒服?” 在黑暗里,夏明明看不到的地方,苏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舒服,怎么不舒服,和不会动不动甩脸的你做太他妈舒服了。 天知道她有多遗憾夏明明生了张会说话的嘴。 她只敢那样想想,一边脸庞触到他的膛,能受到那边还残留着发烧后的余温。想到刚刚那团火,她不由心中悸动。 她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 夏明明翻了个身,再度把她在身下。 女人发出绵细腻的呻,在他的吻中,两个人的身体再度迭在一起。 然后…… 他们融化在深沉的夜里。SoNGyUanrC.COm |